第336章 求婚
唐念也在笑著,點起了腳尖,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一抹淡淡的印記,然後又害羞的低下頭。
易之昂絢爛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他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這樣開心過,這個女人是他的唯一。
夜色越來越靜謐,天空中的雪還在緩緩落下,不遠處的湖面上,停著一艘古生古色的船隻,掛著鮮紅的燈籠,在黑夜中隱隱綽綽。
「喜歡嗎?」易之昂溫柔的話語在她耳邊蠱惑著,讓她無法抗拒。
唐念雙眼放出光芒,激動地點著頭,淡若的聲音從喉嚨里發出,「喜歡。」
易之昂牽起她的手,走上了那艘古色生香的船隻。
上了船,裡面的依舊是一片喜慶的紅色,光芒在四處散發著,撒到唐念的眼睛里,一切都是美不勝收。
然後,易之昂帶他來到船上的一個房間,「裡面有屬於你的禮物,快進去看看。」
易之昂嘴角微微上揚,彎成了很美的弧度,消散了以前的冰冷,夾雜著淡淡的溫柔。
唐念淡然的笑著,然後走進了那個房間里。
夢幻一般的紅色蠟燭,紅菱滿布,房中的一切東西,都是古風的。
靠近床邊,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紅色的嫁衣,她迫不及待的用手撫摸著它,眉毛彎成一個完美的弧度,臉上的笑意也絲毫沒有消減。
她穿上那華麗的古裝嫁衣,正紅色的口紅,和這嫁衣融為一體。
當她走出房間,卻看到易之昂,也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袍,迎面走來。
「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易之昂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唐念羞紅了臉,捂著嘴笑著,溫聲細語的回答道:「是啊!今天我就是你最美的新娘。」
「那麼說好了,一輩子,你就只能留在我的身邊,做我最美麗的新娘。」易之昂上前一步,緊緊的拉住她的手,一起穿梭在了,這艘婚船上。
不知道的是,在這艘船上,是怎樣度過美好的夜晚。
清晨時分,天色微微昏暗。
朱文濤終於回到了他的家裡,坐落不安的月雪絡,看到她的身影,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文濤,你終於回來了。」月雪絡衝過來,緊緊的摟著他的腰,眼裡流出一抹豆大的淚水。
「放手!」朱文濤緊緊的咬著牙,眉頭緊緊的皺著,語氣中還有一絲冷漠。
「不放,我死都不放!文濤,我是愛你的,你能不能別離開我,能不能別離開我。」月雪絡聲音嘶啞著,語氣中帶有淡淡的乞求,眼睛里淚光依舊閃爍著。
這些天她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以前的她或許根本不懂得愛情,現在對於朱文濤,是她心中唯一的牽挂,她嘗到了愛情,不過這份愛情是痛苦的。
「我再說一遍,你快放開我。別讓我動手,我朱文濤從來不打女人。」朱文濤犀利的眼神看著她,語氣依舊冷冽,他深深呼了一口氣,整個身子都緊繃起來。
他明確的知道他心裡想要的是什麼?可是突如其來的美好,卻被這個女人弄得煙消雲散,如果不是她,那麼她的小雨,又怎麼會消失。
「文濤,你能不能陪在我身邊,我真的好害怕,害怕失去你。沒有你的日子,我的心真的好痛。」月雪絡依舊緊緊的抱住他的身子,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掉落在了朱文濤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淚痕。
現在的她,已經被愛情吞噬著,似乎失去了理智,在哭泣訴求著。
「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被冷落。你休想在我這裡得到一絲的愛,我告訴你,永遠都不可能。」朱文濤冰冷的語氣從喉嚨里發出,他看著狼狽的月雪絡,心中的氣憤依舊無法平息。
他沒有絲毫憐惜,一腳踢開了面前的女人,眸子里滿是陰森恐怖的氣息。
「文濤,你真的這樣絕情嗎?我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我的不對,是我不該招惹你,是我不該在你那天喝完酒,隨著你的性子,是我不該心裡有你。」
月雪絡整個人癱在地上,心裡流露出淡淡的悲傷來,身體上的疼痛在無盡的蔓延著。可始終抵擋不住心中的那一份,如螞蟻啃咬的心痛。
「你別再提這件事,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盡量的補償你,只要你別再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也別再出現在我的生活里,你可以隨便做你的事情。等到一個月之後,我們可以和諧離婚,朱家的財產,可以分給你一半。」
朱文濤陰鷙的眼眸看著她,冰冷的聲音從喉嚨里發出來,尷尬的氣氛在房間里蔓延著。
「補償?你覺得,你可以補償得了嗎?我想要的不過就是一顆炙熱的心,你能給我嗎?財產什麼的,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月雪絡眼淚啪嗒啪嗒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她坐在地上,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朱文濤,他受傷的心依舊無法修復。
「你好自為之。」朱文濤依舊沒有理會,坐在地上的女人,在他的眼裡,這個女人根本就一文不值。
這時,朱文濤的手機鈴聲響起,他迅速的掏出手機,他心中給自己暗示著,這一定是焦小雨打過來的,她一定原諒他了。
可是,當他看到手機屏幕上的顯示,是他的父親,他的眸子突然黯淡下來,他失望的接到電話,只聽電話那邊傳來。
「文濤啊!你來醫院一趟,我想見你最後一面。」朱天貴滄桑的聲音,傳到朱文濤的耳朵里。
「爸,你到底怎麼了。爸,你別嚇我呀!」朱文濤聽到他的聲音,感覺很不對勁,他的手緊緊的攥著手機,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它捏碎。
「咳咳……文濤啊!我也想看看雪絡,你能不能,帶著她來到醫院,看看我。」朱天貴聲音依舊嘶啞著,不停的咳嗽,虛弱的身體,支撐不了他長時間的說話。
「好,爸,你等著我,我這就過來。」朱文濤的眼裡突然掠過一抹焦急的神色,他整個人突然間怔在原地,悲傷在無限的蔓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