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被全域通緝
此刻在皇宮大殿內的龍昱章,大拍書桌,一臉怒氣。
自己前腳剛交了錢讓琉金閣去辦事,沒想到事不僅沒辦好,他們居然被人還連根拔起了?
誰能有這樣的本事……然而將一系列的線索連接起來,龍昱章瞬時心中大驚。
這樣的手筆。他似乎在哪裡見過。
對了,一定是楊凡!
他手中的那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爆炸殺傷力巨大。上次差點讓他重傷,而且國庫都被他洗劫一空。
沒想到這小子最近居然又活躍起來了。
「目前我們還沒有找到是誰做的這一切,大殿息怒!」
一看見龍昱章動真格的生氣了,滿屋子的人連忙跪下。惶恐不已。
生怕他一個動怒,自己等人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本來就拴在褲腰帶上不穩當,現在更是顫顫巍巍。
「查,一定要給我找到蛛絲馬跡。另外,把這人給我全域通緝!找到他為止。」
已經把楊凡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龍昱章,怎麼可能勝罷甘休?
拿起書桌上的毛筆刷刷兩下,就把楊凡的容貌畫在了白色的宣紙之上。
並讓這些大臣印發多份發到每個官宦的手中,務必確保找到楊凡的藏身之處!
他定要把這臭小子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然而若是有人此刻細看龍昱章的表情,就會發現他臉上不僅有著滔天的怒氣,眼中更是夾雜著几絲恐懼。
楊凡的手段和成長速度已經遠遠超乎了他的意料。萬一日後楊凡記恨在心,把他推翻……
再往後面,龍昱章已經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總之,一定要把所有不確切的因素扼殺在搖籃之中。
而楊凡,就是這些負面因素的源頭。必須斬草除根,絕對不能再留了。
於是乎。楊凡就被整個驅龍域給通緝了。
當楊凡還在驅龍域周邊的幾個小城裡閑逛的時候,卻突然看見了令人髮指的一幕。
只見在這人的人往繁華不已的寬敞街道上,一個瘦弱的男孩卻被幾個肥的流油的紈絝子弟拳打腳踢。
可即便是落於下風,但這被群毆的男孩也沒有露出半分的膽怯,反而在眼中閃爍的儘是不屈與堅韌的光芒。
這一點倒是讓楊凡挺欣賞的。
不屑地勾唇一笑,這幾個紈絝弟子一看就是吃軟怕硬的。
楊凡俯身從腳邊隨手撿起了幾顆大小不一的石子。夾雜著一股強橫的勁氣,直接自指間飛出!
啪啪啪!
這些石子全部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這幾個紈絝子弟最軟弱的腿腳關節處,只見一聲聲鬼哭狼嚎的喊叫傳來。
這些紈絝子弟猛的一個狗吃屎全部摔倒在了地上。
「是誰!哪個不想活的敢偷襲小爺?有本事站出來打一架!」
其中一個領頭橫眉豎眼的紈絝子弟環顧了一眼四周,也沒找到是誰對自己出的手。
但是他敢肯定絕對不是自己這些小弟乾的。
平時他們唯唯諾諾。對自己馬首是瞻,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除非是不想在這裡混了。
「像個娘們一樣罵罵咧咧的,真無趣。」
看著司明余暴跳如雷的模樣,楊凡冷笑了一聲直接走上前去。
許是由於身上的殺伐氣勢太過明顯,讓這幾個沒見過世面和沒經過真槍實練的紈絝子弟,居然都不受控制的心中發寒。
身體也慢慢的向後退去。無形之中與方才被打的這男孩也拉開了些距離。
楊凡見狀,直接橫在了兩方中間。
「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知道本少爺是誰嗎!」
一時間臉色十分難看。司明余怎麼受得了這樣的侮辱?楊凡居然敢這麼跟他說話,一看就是沒見識的鄉巴佬。
而且他居然敢不知好歹的管自己的閑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夠不夠格。
「管你是誰,趕緊滾。」
聽著司明余說的話,楊凡直接眉頭一皺。顯然,他已經不耐煩了。
本來心情就不好,但卻沒想到這幾個廢物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不過是一群仗著家中官宦為所欲為的小兔崽子罷了,也敢這麼跟他說話?
這可不是在家裡,外面可沒人像爹娘似的那樣慣著他們。
稍不留神,他們的腦袋和脖子就分家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以司明余為首,他們紛紛感覺到了從楊凡身上傳過來的攝人氣勢。
居然壓得他們喘不過氣,而且腿腳都在發抖。
實、實在是太恐怖了,一個人怎麼可能有這樣恐怖的氣勢?
「有本事你告訴我你的名字。一介平民也敢管本少爺的事?信不信我讓你在這裡混不下去。」
很快就回過神來,強壓著心中恐懼,司明余向前走了一步。
伸出自己肥且短粗的手指,指著楊凡的鼻樑罵罵咧咧的說道。
而他臉上的橫肉自然也是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看上去十分滑稽又可笑。
「楊凡,你祖爺爺。」
看著司明余不知好歹,居然還在挑釁自己,楊凡索性雙手暴斃站在了原地。
他倒是想看看這幾個小兔崽子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不過看著司明余指著自己的這根手指,楊凡多少心中有點兒不痛快。
眼神一凌!像是寒劍一般的目光,瞬間射向了司明余。
這樣的眼神讓司明余心中猛的一顫,連忙縮回了自己的這根手指。
然而聽到楊凡自報家門時,司明余感覺自己對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
左思右想了片刻,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他突然想起來了,楊凡不就是之前被爹爹念叨在口中的那個人嗎?好像是從百國疆域上來的。
那個地方叫什麼來著?哦對,臨海域。
想到這兒,司明余更加高傲了。
臉上的神情彷彿都高人一等,十分的驕傲。
「嘁,臨海域的人吧?家都沒了,還敢在這裡跟小爺大放厥詞。」
本來一開始司明余還對楊凡的身份有所忌憚,以為是哪家大族的公子多管閑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當然會權衡利弊再做決斷。可如今聽到他的名字便知是臨海域的人,那還有什麼可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