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病了

第194章 病了

珍珠看她那麼痛快就喝了,眸子里閃過報復的快意,隨即又恢復正常。

外面,祁峙放輕了語氣,「在傅府怎麼樣,如果不順心,王府的大門隨時為你大開。」

敏秀強笑道:「我很好,父王不用擔心,傅一卓對我,比對他老子娘都順從。」

「那就好,我就怕你性子柔弱,被人三言兩語的就糊弄了。」

祁峙跟敏秀說了幾句話,句句透著關心,充分把作為父親的慈愛表現的淋漓盡致。

……

祁向昊死後,停靈三十五日,只是沒等他下葬,就到了春闈。

春闈乃頭等大事,祁向昊的死自然就被拋到了一邊。

祁向晹從剛開始的鎮定自若,等著祁嶶的質問,直到後來的坐立不安,祁嶶壓根沒問他一句祁向昊的死跟他有沒有關係,就好像那人真就是畏罪自殺一樣。

越是這樣,祁向晹才越是忐忑。

學院有不少學子參加,遂學院二月初就放假了,祁延珹也回到了王府。

初回王府,沒見到祁峙,他去見了劉書惠,一看到劉書惠,祁延珹簡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母親。

明明過年的時候還好好的,雖然沒了管家之權,二姐也出嫁了,可母親也沒有這樣的孱弱,不正常。

是的,不正常,整個人瘦了一圈,衣服寬大的掛在身上,都沒有她那癲狂的眼神讓人驚訝。

劉書惠對著個柱子獰笑,也不說話,也不動作,珍珠軟語勸道:「王妃,外面起風了,奴婢扶您進去休息吧!」

「啪」劉書惠轉手就是一巴掌,珍珠整個人都被抽愣了。

劉書惠卻陰戾道:「小賤人,你敢管我的事,信不信,本妃撕了你?」

珍珠捂著臉語帶哭腔道:「王妃,奴婢是珍珠啊,娘娘你怎麼了。」

劉書惠猛扯著她的頭髮道:「本妃當然知道你是珍珠了,你以為你背著本妃勾引王爺,本妃不知道?」

珍珠哭求道:「王妃,奴婢沒有,奴婢一直寸步不離的伺候王妃,哪裡都沒去啊……」

劉書惠厲斥,「賤人,還敢狡辯。」

說著又要動手,祁延珹從愣怔中回神,大叫道:「母親。」

劉書惠怔了一下,回頭看去,見是祁延珹,臉上的厲色頓時退個乾淨,又恢復成那個疼愛子女的慈母模樣,若不是剛剛親眼所見,祁延珹也不願相信,自己的母親竟變成了這個樣子。

劉書惠扔下珍珠,緊張又小心的走過來。

「珹兒,你回來了,母親聽說過幾日就是春闈了,各地學子都進京了,你尋那學問好的,多結交結交……」

劉書惠絮絮叨叨的交待著,與以前一般。

祁延珹柔聲道:「這些都不急,母親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啊,母親好的很。」

祁延珹看向珍珠,珍珠悲傷的看著這邊,頭髮被劉書惠扯的散亂下來。

「母親,珍珠若做錯了什麼,懲罰一頓就是,不用母親親自動手。」

祁延珹說這話時,緊緊的看著劉書惠。

果然,劉書惠猛的變了臉色,目露狠色,可看著祁延珹,又把這份狠厲硬生生壓制住了。

只是,再開口,已經露出不悅,「這是后宅小事,你好好讀書就行。」

劉書惠顯然不願多說,珍珠求救般看向祁延珹。

祁延珹抿了抿唇,腦子飛快的轉動著,只還不等他想出辦法,劉書惠就開始趕人了。

「珹兒,你有事就快走,回頭來母親這裡吃飯。」

祁延珹不願走,「母親,母親,我還有好些事沒跟你說呢,我們說說話吧!對了,聽說二姐有了身孕,我還沒去看二姐,母親有空跟我一起去吧!」

「你給我閉嘴。」

祁延珹不知是哪句話踩到了劉書惠的痛處,劉書惠突然就瘋狂的大吼了一聲。

祁延珹被嚇傻了,吶吶的叫了聲,「母親?」

劉書惠整個人都在顫抖,看著祁延珹眼中也沒有了剛剛的慈愛。

「你不準提那個野種,不準……」

祁延珹不知所措的看著劉書惠,正在這時,祁峙不知從哪過來了。

他大步走到劉書惠面前,將祁延珹攔在了身後。

「劉氏,你若再這樣口無遮攔,本王不介意將你關起來。」

劉書惠似沒聽見,只不住聲道:「他就是野種,我沒說錯,你們都被她騙了,被騙了。」

看著這樣的劉書惠,祁峙喚了聲「進來」。

從外面進來兩個孔武有力的婆子。

兩人恭敬的對祁峙行了一禮,「王爺。」

祁峙沉聲道:「把王妃拉進去。」

「是。」

兩個婆子立刻過去拽還在胡言亂語的劉書惠。

當兩人的手碰到劉書惠時,劉書惠終於反應了過來。

大叫著道:「你們做什麼,我是靖親王妃,你放開我,我叫你放開聽到沒有。」

兩婆子充耳不聞,只管執行祁峙的命令,直到把人拽進屋,關上門。

祁延珹被這樣的情景嚇住了,他轉過頭看向祁峙,「父王,母親她到底怎麼了?」

祁峙搖頭無奈道:「不知道,自從敏秀出嫁后就有點不正常了,後來更是天天嚷著敏秀的孩子是野種,就連大夫看了,也說不出所以然,且她這話若傳出去,你二姐就不必做人了,所以,父王只能這麼做。」

祁延珹獃獃的點頭,在他的印象里,父王還是那個寵愛母親的父王,逼不得已這麼做,心裡肯定不好受。

末了,祁峙又道:「你母親這樣,先別跟敏秀說知道嗎,她有了身子,別讓她擔心了。」

祁延珹點點頭,表示自己肯定不會跟敏秀說。

祁峙拍拍她肩膀出去了。

院里只剩祁延珹和珍珠,珍珠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祁延珹面前。

「世子,奴婢整日跟在王妃身邊,最是清楚不過,王妃若不是受了刺激,是萬不會這樣的。」

祁延珹只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下意識問道:「你什麼意思?」

沉默了會兒珍珠才道:「嘉寧郡主出嫁前,曾與王妃單獨說過話,奴婢不知道說了什麼,可之後王妃就這樣了,一般時候還好,只要提起郡主,就會不正常,上次嘉寧郡主回來看王妃,王妃甚至,甚至想弄掉嘉寧郡主的孩子。」

聽了珍珠的話,祁延珹踉蹌著後退一步,在他的印象里,他母親從不是這樣狠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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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渣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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