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飛鐮
蘇傳知道接下來就是唐昊和唐三父子兩人的私人時間,於是快速吃完了飯,回到自己的破屋子裡。
他倒不是沒想過偷學,畢竟他也有一把鎚子武魂,可是考慮到唐昊的身手,如果偷學錘法被發現,亂披風錘法砸在自己身上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事兒急不得,況且以唐三的性格,學到錘法也是遲早的事,蘇傳真正惦記的,還是唐三前世的那些功法,不過這些就不是蘇傳能夠拿到的了。
如果唐三知道他的傳哥現在已經在惦記他的那些功法和技能,也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
蘇傳拿出唐昊給的那本秘籍,打開第一頁,就看到右下角一行小字:飛鐮斗羅賽七少。
「賽七少?斗羅大陸里有這麼一個人嗎?」
蘇傳絞盡腦汁里也沒想起來這個名字,既然是封號斗羅,而且又是唐昊的熟人,那沒理由在斗羅大陸籍籍無名啊?難道是由於自己的出現,導致世界線出現變動?
想了一會兒也想不明白,蘇傳索性不想了,只當是一個隱姓埋名的高人。
蘇傳又翻了一頁,只見那第二頁用一種剛勁有力的字體寫了一個字:飛!
「飛?飛什麼飛?」蘇傳疑惑的自言自語到。
然而話音剛落,蘇傳頓時覺得自己思緒一陣模糊,眼前的飛字筆畫竟然逐漸分解出來。
化作一把鐮刀,轉瞬間跳出紙上,以極快的速度飛速向天邊掠去,只見一道流光在天上不斷飛身騰挪,所到之處寒光飛星,殺氣縱橫。
隨後那鐮刀瞬間飛回,只指蘇傳面門,大驚之下,蘇傳急忙揮手去擋,卻見那鐮刀轉眼飛入紙上,只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淡淡的墨跡。
「這……這就是飛鐮?太強了吧,而且他的武魂還只是普通的鐮刀……」
蘇傳震驚了,之所以震驚是因為這並不是魂技,而是如同一種對於武魂的高級操作技巧,是徹徹底底的將武魂當成是武器一樣的功法,就像昊天宗的亂披風錘法一樣,是自創魂技。
能夠創造出這種武魂技的人,怎麼可能在斗羅大陸一點消息都沒有?蘇傳越來越疑惑了。
從第三頁開始就是記載飛字決的修鍊方法,按照秘籍里說的,要用心思和武魂鐮刀連接在一起,用魂力將鐮刀丟出之後,用千絲萬縷的魂力操控它的走向,最終可以達到鐮隨心動的地步才算成功。
蘇傳看到這裡,頓時凝聚出自己的鐮刀武魂,試探性的控制了一下,卻發現鐮刀只要離開自己身體三米之外,就很難再用魂力進行操控,更是體會不到那所謂的千絲萬縷。
「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蘇傳越來越心急,眼前有這樣一本堪稱絕世的秘籍在自己眼前,可是學不會,這不是給穿越者丟人嗎?
可是學習這東西,本來就是越心急進度越慢,任憑蘇傳把身上的魂力快凝聚成固體了,還是沒能讓鐮刀飛出身旁超過三米。
越急越氣,越氣越急,蘇傳頓時心頭一陣火大,抬手把手裡的武魂鐮刀往天上一扔,嘴裡大喊到:「滾你的吧!」
只見那鐮刀武魂頓時被扔出幾十米遠,在天空中劃了個弧線,竟然轉頭飛向蘇傳。
「我靠!」蘇傳急忙抬手下意識的帶著魂力揮動了一把,突然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從自己的五指傳出。
彷彿有五根細線通過手指連接著鐮刀一般,隨著他這麼子抬手,就見那鐮刀在天空中劃了個弧線繞過了蘇傳,轉而飛向不遠處的一座小山峰。
寒光一閃而過,頓時將那山峰一側的峭壁削去十來米,轟然間從崖上跌落,切口平整,如同刀切豆腐一般。
這一下,讓蘇傳大為震驚的同時,也不禁喜上眉梢,那種如絲如縷一般的魂力感覺他已經明白了。
而這飛字決的威力竟如此強大,這還只是普通鐮刀的狀態,他的鐮刀還有赤焰火鐮狀態,以那個狀態使出飛字決,那豈不是要逆天?
一想到這裡蘇傳就大為激動,連忙繼續往下看。
只見鐮字決開篇一樣是一個毛筆大字,墨筋鐵骨般的字體一映入眼帘,頓時筆畫飛馳舞動,那「鐮」字竟然如同一個手持鐮刀起舞之人。
「鐮無直鋒,攻擊方式無非掃、抖、削、扎、勾,雖是長柄卻不可借柄之力,不如長刀劈砍揮砸之鋒。雖有單刃卻開於內側,不能以短兵之法對敵。」
「然鐮既為奇兵,自有奇兵之妙法,以下為鐮字決,乃鐮之根本,切記慎重對待。」
「橫掃帶回鋒,飛燕入巢中,側手阻我力,勾鐮隨意動。」
……
隨著蘇傳翻動秘籍,鐮字決的掃抖削扎勾五種攻擊方法和招式伴隨著口訣深深的印在蘇傳的心裡。
這個飛鐮斗羅將大陸大部分人的器具武魂的對戰方法都總結出來寫在秘籍里,數十頁的鐮字決包囊萬象,如同一整套的實戰寶典,用哪一招哪一式能破哪一種武魂的招式變化全部寫的清清楚楚。
「我去,這鐮字決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獨孤九劍?」
蘇傳已經震驚了,賽七少能夠將那麼多器具武魂的對戰技巧都總結出來,那證明他最少也有這麼多武魂的對戰經歷啊,這人是個戰鬥狂啊!
把鐮字決的招式和口訣記住之後,蘇傳也沒著急現在就演練,這東西熟能生巧,恐怕接下來幾年的時間裡自己能吃透鐮字決的一半就足以橫行大陸了。
看到這裡,蘇傳不禁對自己先前拿飛鐮斬月秘籍墊屁股的行為有些後悔了。
不用想也知道,能讓曾經縱橫四海睥睨大陸的昊天斗羅唐昊都視若珍品的秘籍又怎麼可能是凡品?
想到這裡蘇傳更是迫不及待的向下看,卻沒想到,僅僅只是看了後面的一句話就讓他幾乎從地上跳起來。
「吾至斗羅大陸已近百年,較之往世之成就雖早已過無不及,卻難免傷懷,又想今生再無緣重回故土,每念及此,心中甚是傷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