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白衣女子
當閆愁順著馬蹄痕迹追蹤而來時,閆愁被眼前一幕驚呆了,因為他只看到馬匹,並沒有看到人。
只見一匹匹高頭大馬立在叢林丘坡下,正在專心致志地覓食。
「馬,奇怪了,他們怎麼不要馬了?」閆愁一看,眉頭一皺,陷入了疑惑不解當中。
要知道十幾匹馬價格不菲,少說也有上百兩銀子。這放在一般普通門派,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財產了。
突然,馬兒嘶叫,口吐白沫,一匹匹馬兒倒地身亡。那十幾匹駿馬死狀一致,倒地瞬間盪起了地動山搖之勢。
「什麼?馬都死了,這……」閆愁一感覺大地顫動,便本能飛身而起,立在樹梢上,當看到這動靜是眼前馬兒死狀作用時,他馬上詫異不已。
「丟馬不要?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還要毒死這些馬兒,他們到底是什麼用意?」動靜平息后,閆愁飛身而下,來到馬匹身邊,認真檢查它們的死狀。
這些馬匹的確是中毒而死,而且這毒還是高級毒物——鶴頂紅。他們先將鶴頂紅粉末撒在山丘翠綠的勁草上,接著引馬覓食,馬兒吃后立即毒發身亡,一命嗚呼。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閆愁想了想,終究是想不出結果。就在這時,步伐一移,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個香囊。
「這,這是伊小仙的隨身攜帶的香囊。」閆愁的記憶力極好,一看到草地上的香囊,馬上聯想到了是伊小仙的。
說著,閆愁朝著香囊落地的方向一看,發現了銀光閃閃,濕氣襲來。
「是水?」閆愁一機靈,身影一閃,便來到了水岸邊的石磐上。
「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來到這裡就不見人了,難不成紫庭韻仙教建在水底下?」閆愁在水邊眺望了數遍,心裡不由自主地喃喃細語道。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真是奇怪了。對面是哪裡呢?會不會紫庭韻仙教就建在對面?」
這時,遠處來了兩個提著紅色燈籠的女子,在月光的柔情下,可以看到她們衣裳的顏色:一白一青。她們舉手投足間,帶著文雅之氣,脫俗清新,就好像天上的仙子。
「不好有人?先躲避一下。」閆愁聞聲而移步,一個急躲,藏在了不遠之處的密林里。
道路上,一白一青倆女子正聊有趣致的交談。
「小姐,今天玩得怎麼樣?」青衣女子名叫小清,是專門伺候白衣女子的丫鬟。
「哈哈哈,死丫頭,還不錯了,那老闆挺喜歡我去彈琴的。」白衣女子一聽,小嘴嘟起,嘿嘿一笑。
「我看啊!咱們乾脆把那家店買下來得啦!這樣就不必抽時間來了。」小清看著白衣女子高興,連忙表述意見。
「胡鬧,你忘了,咱們的身份。倘若我娘知道了,我們易容來表演,非生扒了我的皮不可。」白衣女子說到自己的母親時,情不自禁地顫動了一下。
「好了好了,人家就是開玩笑嗎?」小清自然是知道小姐苦衷的,只是每天都看著小姐這般辛苦易容出來表演,她也是於心不忍了。
「哈哈哈,知道不能隨便開玩笑就好。走吧!時間不早了。」白衣女子原先還想說些什麼的,忽然她美目一凝,露出殺氣,發現有人跟蹤她們倆。
「是,小姐。」小清正自顧自地提著大紅燈籠照路,根本沒有看到小姐的表情異樣。
「咦!奇怪了,船老船嫂呢?他們去哪裡了?」不一會兒,她們兩人來到了水岸石磐上。小清把燈籠提高,看了看四周。
「小姐,船沒有來接我們,我們怎麼回去啊?小姐……」小清眉頭一皺,看向了自家小姐。
「出來吧!朋友,你監視我們好久了。」白衣女子目中露出殺氣,根本沒有理會小清的呼喚。
「什麼?我被發現了。」閆愁一聽,心裡不由地一驚。
要說現在閆愁的武功,那可算是頂級高手之列了,閆愁自信沒有人會發現自己的藏身之地。
一來,雙方距離遠,對方不可能發現自己;二來,閆愁動作呼吸聲響等方面控制得很是隱蔽,幾乎與周邊自然化成了一體。
「哈哈哈,果然是有膽之人。夜黑風高,你們兩人也怪寂寞的,就讓我笑一吟陪你們過夜吧!」另一個方向的密林里,飛出了一個男人,立在白衣女子對面。此人以打家劫舍,盜墓採花為生,在江湖上屬於遺臭萬代的人物。
笑一吟有一個記錄,至今依然令人瞠目結舌。
一天之間,他盜了三座墓,得到大量財寶后,又連續打劫十家土財主,最後夜間采了二十朵黃花閨女。
至此之後,笑一吟有了「疾步盜王」一稱。
「什麼?你是淫賊笑一吟?救命啊!」小清一聽,馬上大聲叫喊道。
「小清,你安靜點,有我在,不用擔心。」白衣女子不急不躁,平靜地開口說道。
「哈哈哈,有氣勢,我喜歡你這樣的女人。」笑一吟先是色眯眯地看著白衣女子,接著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小姐,我怕。」小清不會武功,知道對方是笑一吟后,便雙腿發軟了。
「哈哈哈,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我可以很舒服地伺候你們,想一想,那種感覺,是不是很美妙啊!」笑一吟的目光又盯上了小清的玉手,心裡難受無比。同時心裡不停地想入非非。
「這玉手不錯,白皙無比……三個人做那件事兒,太美妙了,想一想老子就興奮無比。」
「笑一吟,你可知道你的死期是什麼時候?」白衣女子並不理會對方的調戲與挑釁,而是一臉嚴肅道。
「哈哈哈,小娘子,只要你從了我,我什麼時候死都是無所謂的。」笑一吟說著,口水已經流出來了,「呵呵,不要以為我看不懂你們的易容術,你們一定很美,以我數年來的經驗,你們一定是大美女。我留意你們半個月了,你們的一切,我都已經看透。」
「笑一吟,你已經是死人了。」白衣女子一聽,怒火中燒。
琴聲響起,笑一吟眼睛剛動,人頭已經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