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那田蜘蛛山
當那名鬼殺隊劍士看清楚炭治郎的面貌時,不禁有些失望,道:「為什麼,為什麼來的不是柱!」
「這座山上藏著的傢伙,根本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啊——好痛啊,殺了我吧!」
其他幾名被操控,但還沒有失去意識的鬼殺隊成員大喊道。
這讓善良溫柔的炭治郎看的揪心不已,立馬沖了上去想要斬斷絲線拯救那些人。
「水之呼吸·叄之型,流流舞動!」
炭治郎大喊著沖了上去,卻只砍斷了兩根絲線,原來是操控者加強了絲線的韌性。
「真好啊,我也想用呼吸法。」
之前還站著的幾名鬼殺隊成員,正是進入此副本的探索者三人小隊,其中一個刀疤男感慨道。
「話說,呼吸法劍式,不喊出來,難道無法釋放嗎?」
三人小隊中的短髮女性有些疑惑的發問。
「你懂什麼?聲音越大,輸出越高,這才是熱血的青春啊!」
最後的那個少年反駁道。
「撤吧,這個本的難度比我們想象的高,十二鬼月不是我們現在能挑戰的。」
領頭的刀疤男嘆氣道。
他們小隊的主線任務都是聲望值達到200,之前覺得正常刷菜雞鬼太慢,才想來蜘蛛山碰一下運氣,現在看來這想法過於天真。
連一個下弦之伍手下的「家人」,都讓他們有些手忙腳亂,估計真碰到那個名為累的「男孩」,死的會很慘。
「你們幾位,快幫我一起救人啊。」
炭治郎朝那幾個奇怪的鬼殺隊隊員喊道,不知道對方站在原地是怎麼回事。
那幾名玩家聽了炭治郎的話也有些無語,心說對方真是老亞撒西了,如果能斬殺鬼的話,他們自然也願意,畢竟是沖著聲望值來的。
只是他們幾人中沒有感知系強化者,根本找不到那名操控絲線的「母親」
本來想著撐到主角團來,有嘴平伊之助的感知,找到鬼后,能搶個人頭什麼的。
但現在看來,好像是因為蝴蝶效應,只有炭治郎趕到了,沒看到伊之助的人影。
炭治郎現在也很疑惑,伊之助明明比自己先進山,怎麼自己會沒有碰到對方呢?
不管怎麼說,他現在也只能靠自己,下意識的扶了扶背後的箱子,實在不行,只好讓禰豆子幫忙了。
另一邊,伊之助高喊著豬突猛進,確實沖入了山中,但是卻在路上碰見了意外的敵人。
主要是因為幾名玩家的參與,導致上來擊殺了累的一名「家人」,讓他提前出動了「父親」
倒霉的伊之助入山沒多久就碰見了對方,不知畏懼為何物的伊之助,直接沖了上去和對方交戰,結果越打越遠,偏離了既定路線。
因為玩家的攪局,那田蜘蛛山的戰鬥,沒有變的對主角團有利,反而因為各種戰鬥的提前,讓鬼殺隊一番更早陷入了危機。
…………
蘇臨經過了一天的趕路,終於來到了那田蜘蛛山。
因為趕路時他也一直不停的練習呼吸法,等級又有了提升,目前是lv.3,開啟后能有40%的強化增幅。
這個進度若是讓其他玩家知道,必定會酸的牙疼,然而他並不是很滿意。
因為有原著的時透無一郎作對比,他感覺對方兩個月就能修鍊到柱的水準,他還是菜了些。
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落山,星空滿天,明月高掛。
借著月光,蘇臨依稀能夠看清那田蜘蛛山的樹林,還未進山,他便嗅到了一絲血腥氣,手上的殺戮魂鎖更是隱隱躁動。
沒有猶豫,他直接衝上了山,前行了大概有幾分鐘后,便聽到了戰鬥的聲響。
穿過一片樹林后,視野開闊,他看到了正在東奔西跑著慘叫的一個黃毛少年,看樣子應該就是我妻善逸了。
對手是原著中的那個蜘蛛身,人首的鬼,也就是家族中的「哥哥」,此時正戲耍式的追逐我妻善逸。
「哥哥」正享受著這場遊戲,忽然間視野中看到了一道血色的披肩,還未反應過來,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他沒搞清楚狀況,起初是驚恐,以為自己被鬼殺隊的劍士斬首了。
可隨即發現自己並沒有收到太陽力量的侵蝕,但欣喜感還沒浮上心頭,恐懼再次降臨。
因為他終於看清了那將自己梟首的人,他聽說過的啊,那個鬼殺隊中最殘暴弒殺的「劍士」
也是唯一不使用日輪刀的劍士,因為他那來自地獄的魂鎖,將吞噬鬼物的所有源血。
他的頭顱落地,側滾到一旁,看著那個男人的鎖鏈將自己的身軀鎖住,鎖鏈上的利刃刺入其中,短短一息時間,他便感覺漸漸失去了意識。
蘇臨收回鎖鏈,查看了下成長進度,還不如之前的玩球女和箭頭男。
「啊啊啊啊,得救了,終於來強援了,您一定是柱吧,請一定要帶著我。」
我妻善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上來表示感激,心中對來者的強大佩服,要跟著對方不過是因為他現在不敢一個人下山罷了。
蘇臨撇了一眼我妻善逸,顯然這傢伙應該沒聽過自己的名聲,否則以對方的性格,肯定躲得遠遠的。
「等待求援,或者下山去吧。」
蘇臨說完,便轉身繼續深入那田蜘蛛山。
我妻善逸現在就算開大號,碰見下玄也是被秒,前面的戰鬥他幫不上什麼忙,與其留在身邊聽他吵鬧,還不如離他遠遠的。
我妻善逸見蘇臨離開,想要追上去,卻發現自己因為中了毒,行動已經有些吃力了,想起之前那些中毒之人的慘狀,連忙坐下來運轉呼吸法。
此時,山中的伊之助被一拳錘飛,擊到一顆大樹上。
野豬頭套中噴燃出鮮紅的液體,他的刀不知何時也丟了一把,顫抖著再次站起身,大吼一聲「豬突猛進」,又沖向那個高大的身影。
然而令他絕望的是,自己的鋸齒日輪刀,砍在對方的脖頸上,紋絲未動。
空中停滯的一瞬間,他被那隻大手抓住了頭,感受著顱骨開裂的痛苦,他痛恨著自己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