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誤會?陰謀?
這種女人應該向來善於勾引,對這種事情應該懂得許多吧?如果是這樣,那昨晚上的緊張與抗拒又是怎麼回事?
那青澀的回應……難道她是第一次?
他很快又抬起唇角,即使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又能怎麼樣?
僅僅看著她給他下藥,甚至給自己也吃下藥,就夠卑鄙夠輕賤自己的了。
算了,反正他的目的本來也就是不想讓母親再因為這種事情煩他,既然這女人也是第一次,蘇家背景也還算說的過去,或許就這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傅子宸的心情就好多了。
側頭看著地上那些散落的衣服,自嘲地笑了笑:「昨天……還有點急了。」
他把手上的毛巾丟在一旁,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重新穿好。
只見床上的女人到現在了也依然一動不動,他眉頭微皺,然後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紙跟筆,動作隨意的在上面寫了幾句話,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背影輕鬆,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等人離開了很久之後,那團薄薄的被子才被人猛地掀開:「嘶,好痛……」
被生生的痛醒后,蘇曼語卻不敢睜開自己的眼睛,而是再次抱住了旁邊的被子,重新把自己給卷了起來。
記憶回籠,昨晚那瘋狂首先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她感到慚愧,後悔,恨不能現在就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就這樣,她最珍貴的第一次,就這麼簡簡單單莫名其妙的交出去了嗎?
不,她不是願意的,儘管她昨晚上也沒有成功的把人給推開。
她現在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他長什麼樣子?就這麼因為她的疏忽大意失去了她最珍貴的第一個夜晚。
此刻,已經是清醒的蘇曼語,怎麼會不知道昨晚出了什麼事。
然而,她唯一還不知道的是……到底誰在陷害她?
這次回來,只有她那些最好的朋友和蘇家人才知道,而且,她基本上一年到頭都在國外待著,是不可能有什麼仇人的!
所以……想害她的人是跟她認識的?
蘇曼語想到這裡,抱著被子坐了起來。環繞了房間一圈,視線落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那裡放著一張紙。
她猶豫了片刻,才抱著被子下了床。
只是當她的腳接觸到地面時,身子忍不住一個趔趄。如果她沒有立即扶住了旁邊的椅子,她肯定會狼狽的倒在地上。
她咬著牙,慢慢地穩住身體,像一個年邁的老婦人一樣,扶著自己的腰,強忍痛苦地走過去。
拿起那張薄薄的紙條,在看到上面寫的字后,蘇曼語的神情一震。她把紙條狠狠的捏在了手心裡,就像要掐死陷害她的人一樣,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蘇雅韻,你床上的表現很不錯!
這句話,連名帶姓,無疑揭示了最直接的真相。
她……蘇雅韻,原來是她,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
在大眾的面前,她會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純潔無瑕,十分善良的女人。
事實上,這件事本來就不應該是偶然的。會傷害她,想要用這種辦法去陷害她,希望她死,也只有蘇雅韻了吧?
所謂的姐姐,為了掩蓋她婚前失去貞潔的事實,甚至用這種下等卑鄙手段把親妹妹帶到陌生男人的床上。
蘇曼語用力握著拳頭,這麼久了,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覺得蘇雅韻那麼噁心。
對,她只是覺得噁心,因為蘇雅韻根本就不配,不配她用到其他的詞。
——蘇雅韻,既然你為了迎接我回來給我準備了這麼大的禮物,如果沒有禮尚往來的話,怎麼能說得過去。你說對嗎?
就在這時,一些思緒在蘇曼語的心中慢慢的成了型。
而此時在另一邊,酒店的外面正停著一輛拉風的跑車,傅子宸把手機放在耳邊,聲音聽起來懶洋洋的,「喂?誰?」
「哎喲,連表哥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你現在怎麼樣?不是說好要給我接風的嗎,結果來了個美女就不理我了?」
電話那頭的笑聲十分清晰,調笑之中還帶著些許肆意。
「嗯,你在哪裡?」傅子宸沒回答,而是果斷地改變了話題。
「我?現在你知道你在乎我了嗎?」
聽到傅子宸的問題,電話里的聲音開始不樂意了,「不是我埋怨你啊,你得告訴我你昨天到底忙什麼呢?難道你不知道我對這地方根本不熟悉嗎?萬一哪個小丫頭看到我長得這麼帥,對我圖謀……」
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傅子宸就掛了電話。
他轉動方向盤,正要去公司,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他皺了皺眉頭,以為還是剛才的人。結果拿起手機,卻發現是他那位麻煩的媽媽打電話來了。
「喂?媽,什麼事?」與以前相比,傅子宸此時的語氣要溫和得多。
然而,電話的另一端並沒有表現出她有多開心。聽到他的聲音,更是一股氣不打自來。
「什麼?難道我們之間還沒什麼好打電話的嗎?你是我親生的,我是你有血緣關係的母親!沒事情不可以打電話嗎?難道我不能想你嗎?你告訴我你多久沒回過家了?我都差點忘了你的臉是什麼樣子……」
聽到自家媽媽這喋喋不休的嘮叨,傅子宸聰明的不去插嘴,按照以往的經驗,讓她說的開心就好,如果現在去打斷她,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你今天下午要去公司嗎?有沒有空閑時間?」在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之後,話題終於轉向重點。
「……有。」這時候必須順著她,不能沒有。
「那就好。」顯然這個辦法對傅媽媽很有用,她的語氣里透露出十分的滿意。
儘管她的兒子現在還隔著電話看不見,她還是自顧自的點了點頭:「下午去蘇家。記住,要準時。」
去蘇家?難道跟蘇雅韻有關係?
現在一提到蘇家,傅子宸立刻就能想起昨晚的火熱,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儘管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還是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