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吸魂大法
「這兩個該死的法師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史衛克發著牢騷。
「我們的即興計劃看起來要泡湯了,老大。」
比奇:「我看是的,有固定的哨兵,巡邏的警戒兵,還有法師,夠嗆,我們白走了這趟。」
史衛克:「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要是能幹掉那兩個法師就好了。」
薩摩:「老大,我們不認識他們最厲害的法師凹佛,萬一那兩個中的一個就是凹佛,我們的麻煩就大了,我們會像小鳥一樣飛向天空,我可不想變成小鳥。」
薩摩的提醒,讓史衛克更加的頭疼,如果真的如薩摩所說,當中一個有個人就是凹佛,那麼這趟買賣還真不值得做。
正當史衛克糾結干不幹的時候,進入帳篷的法師,押著一個人出來。
薩摩瞪大眼:「老大,老大,那不是那個牛逼轟轟的修士,叫什麼來著,艾瑟兒的護花使者,叫什麼....」
「好像叫班森,沒錯,是班森,哎喲,好凄慘的樣子。」
被押出帳篷的人,是班森,他被五花大綁,不停的大罵,隔了那麼遠的距離,史衛克還能清晰的聽到他罵人的特別辭彙,很特別,他罵其中一個法師,千年老鱉!
史衛克笑道:「比奇,聽聽吧,這才是罵人的精品,別一天到晚媽的媽的,聽膩了。」
比奇:「該死的,他還沒死?」
薩摩:「對啊,他為什麼還不死,這個傲慢無腦的傢伙,還說是艾瑟兒的護花使者,現在好了,一條可憐的落水狗而已。」
兩個法師深夜歸營地,又在半夜將一個被俘的修士推出帳篷,他們想幹什麼?
史衛克三個躡手躡腳的跟上去。
他們已經離開了營地,往海灘上的森林方向走。
其中的一個法師,法杖的頂端能發出光芒,像是上面鑲嵌著一顆光芒耀眼的夜明珠。
班森被人押進了森林,在一處無草,無灌木叢的地方,只見其中一人揮動法杖,對準班森的小腿狠狠一擊,史衛克聽到了骨頭的斷裂之聲。
「太可憐了,小子。」
比奇:「不值得同情,他一直想殺掉我們,頭,你不會想著救他吧。」
史衛克:「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你又忘記我說的話了,再等等,我們先搞清楚,最厲害的凹佛是不是這兩人中其中之一。」
史衛克和瓦岇遜隆人法師之間的距離已經相當的接近,不到五十米。
手持發光法杖的法師眼睛朝著這邊看。
史衛克下意識的低頭,不敢出大氣。
那人看了一陣,並沒後續的反應,史衛克放下心來。
「別磨蹭了,丹尼爾,時辰正好,動手吧。」
丹尼爾,他們有個人叫丹尼爾,不是凹佛。
史衛克緊盯著手持發光法杖的人,這個人叫什麼?班森的嘴巴被動手的那個法師塞進一塊爛布,再也不能罵人。
塞爛布的那個法師開始布置,他身上有個背包,他從背包中拿出一些蠟燭,圍著班森點上。
班森被蠟燭圈包圍在其中。
接著,那個人似乎又拿出一隻變成標本的蛤蟆,是不是蛤蟆,史衛克看得不是太清楚,感覺是一隻蛤蟆。
除了蛤蟆,還有一串項鏈,脊椎骨製成的項鏈,最後,這個人拿出一張畫像,那是班森的畫像,他用一個支架將畫像展開,立在地面上。
最後,那個叫丹尼爾的法師盤腿坐在地面上,雙手呈現八字形,掌心朝上,開始念咒語。
咒語剛開始的時候,這人默念,後來,念出聲音。
咒語念動的語速越來越快,史衛克到最後都聽不清他在念什麼。
手持法杖的法師伸手一揚,空中出現一條水波蕩漾的寬大的長方形透明水池。
水池中的水能飄在空中不墜不散,過了一小會,水池攪動起來,形成一個漩渦,水池變成了一個血池。
而漩渦的顏色則變得奇黑無比。
詭異的事情開始出現,一條和班森一模一樣的人從班森的身體爬起來,飛向了水池中。
那條身影極力的掙扎,發出極為細微的詛咒聲,想著逃跑,卻被漩渦拽住,逃脫不得。
史衛克看得心驚肉跳,這他媽的是不是吸魂大法!
被吸出來的那條人影就是班森的靈魂。
丹尼爾突然道:「拉克托,加一把力,他頂不住了,我們終於成功了!」
拉克托,不是凹佛!
史衛克飛劍無聲的放出,對準全神貫注的拉克托就是一劍。撲,拉克托眼睛盯著史衛克藏身之處,緩緩的倒下。
丹尼爾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就看見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
他瞬即站起來,四處查看。
飛劍用同樣的詭異的襲擊手法,從背後對著丹尼爾來了那麼一下,依然是對心穿,丹尼爾望著自己胸口的窟窿,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指著已經站起來的史衛克,嘴裡叫了一聲,緩緩的倒下。
空中的水池如同打破的冰晶,呈現爆炸狀,美麗而激烈的,想朵綻放著的煙花,嘭的一聲消失在夜空中。
「班森....」
班森怎麼叫,都沒回應,摸摸脈搏,已經死了。
就在血池消失的那一刻,班森的靈魂被吸進了漩渦之中,史衛克要是早動手一兩秒鐘,也許,史衛克就能救下班森。
「我要是能再早一點出手就好了,這只是兩個菜鳥法師。」
史衛克的口吻就像比奇的口吻。
但史衛克錯了,這兩個法師可不是什麼菜鳥,若不是他們專心致志的施法,攝取修士的靈魂,史衛克是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得手。
法師發出的叫聲,驚動了巡邏的士兵。
「法師,需要幫忙嗎?」
史衛克沒出聲,他想捏著鼻子說不需要,可已經遲了。
一隊巡邏的瓦岇遜隆士兵,分了五個人朝著這邊走來。
來吧,反正都已經暴露了,火炮弄不了,多殺幾個瓦岇遜隆人也是可以的。
巡邏的這群瓦岇遜隆人還是排隊往史衛克這邊來,角度剛好呈現一條直線。
巡邏士兵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都沒穿盔甲,任何的盔甲都沒有。
飛劍在黑暗中穿過第一個士兵的胸膛,跟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當五個巡邏隊的士兵都一聲不吭的倒下的時候,史衛克才想起什麼是奇迹。
他的這一劍,就像是串冰糖葫蘆一樣,將一隊人馬都穿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