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他也吃醋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帘,暈染了一室溫馨,在清冷的秋晨,窩在暖暖的被窩裡,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承平睜開眼睛,看著這一室暖陽,糾結了一夜的心情豁然開朗。側身看看,枚兒還在呼呼大睡,好像昨夜一夜未動。
他支起上身,看著枚兒蒲扇似地睫毛安靜的排列著,白皙光滑的臉蛋兒因為一夜安眠泛著粉紅的顏色,像暈了一層胭脂,柔軟黑亮的頭髮鋪在枕頭上。
結婚這麼多年了,承平發現枚兒一點兒也沒變,模樣沒變,就連性格也一點兒沒變,難道是他變了嗎?
他低頭吻上枚兒紅潤的唇,「唔……」枚兒呼吸被堵,掙扎著睜開眼睛,「大清早的幹什麼?」
終於醒了!
承平大手伸進被子,通行無阻的抓住了枚兒的敏感,「早上怎麼了,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是最旺盛的時候?」承平壓抑了一晚上的膨脹終於可以釋放了!
「我真的好睏啊!」枚兒軟軟的聲音,更是讓承平呼吸禁促。
「困也不行,這是你的義務!」熱熱的唇觸上她的前胸,引得枚兒一陣輕顫,心裡的抗拒順從了生理的誘惑,雙手軟軟的搭在承平的身上,嚶嚀出聲……
……
整理一新的承平,看看一臉倦容的枚兒,輕聲一笑,「真沒用!」
枚兒白了他一眼,使勁的。她也奇怪,怎麼睡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沒休息過來?看來是睡的太多了,嗯,應該是這樣,古人說:物極必反,有道理!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這是枚兒給自己嗜睡找到的非常合適的理由。呵呵!
「出去吃吧!」承平決定,他看著枚兒乏乏的樣子,再一次摸上了她的額頭。「是不是病了呢?」
枚兒抗拒的一躲,「什麼病呀,都是你折騰的!」她還想睡覺。
「走,吃飯去!」
……
看著枚兒吃飯的模樣,承平覺得沒必要擔心了,哪有病人如此狼吞虎咽的。
「慢點兒吃,沒人跟你搶。」承平拿餐巾給她擦擦嘴。「吃完飯帶你逛街。」
「嗯,你要買什麼?」
「什麼叫我要買什麼,給你買不行嗎?」
「那叫『陪』我逛街,不是『帶』我逛街,好不好!」
承平一笑,「不都一樣嗎?這也要挑刺兒。」
「你教的!」枚兒又想起來,「哎,你不忙了嗎?」
「今天陪你!」
「這麼好!?」枚兒真是有點兒不適應。
是呀,他們好久沒在一起了,更別說是逛街。
……
大城市裡唯一不缺的,就是人了,黑夜裡不知都躲到哪裡的人們,只要天光一亮,就彷彿開閘的洪水,一眨眼的功夫,涌滿了街頭。
無論這個世界的競爭有多激烈,不管時代的節奏有多麼快速,總有這麼一些閑人,好像還是很多,在各個商場,超市,街頭巷尾,悠悠的閑逛著。
當然,枚兒絕對是其中的一個,但是她也不理解,那些比她更年輕的男男女女,此刻不去工作,晃蕩什麼呢?
她想,或許,就像承平一樣,總有一天休息吧。這休息的人可真不少啊!
「這件衣服好看嗎?」枚兒拿起一件粉白鏤花的上衣,毛絨絨的領子,顯得很可愛。
「這是十八歲的小女孩穿的衣服。」承平打擊她說。
枚兒剜了他一眼,什麼十八歲!
拿起一件灰色的大衣,還沒看清,「這是中年婦女的衣服。」承平在後面悠悠的說。
「你說,哪兒有歐陽枚兒穿的衣服?」枚兒乾脆不走了。承平總是這樣,沒有一次不是這樣打擊枚兒的審美取向的。
鮮艷的衣服是小女孩兒的,穩重的衣服是中年婦女的,流行的太時尚,不流行的太普通,裙子太短,靴子太長,總之一身運動休閑是枚兒最佳的搭配。
在家裡宅了兩年的枚兒,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穿什麼衣服了,在她的衣櫃里,除了安踏,就是361°,弄得現在根本不會買衣服,而這個參考者,除了打擊就是不耐煩,跟他一起出來,浪費時間不說,還要生一肚子的氣。
「回家!」枚兒掉頭就走。
「歐陽枚兒?」一個很磁性的男生在旁邊響起。「也許這兒有你的衣服。」承平和枚兒同時轉頭看去。
「你?」枚兒脫口而出,後悔都來不及了。
「你認識?」承平看著枚兒,又看看這個長的很帥的男子。
「不認識,」枚兒想想,也不是,「認識。」好像也不是。
「呵呵,怎麼能不認識呢,我可是救過你呀!」枚兒看看對面這個笑的張揚的男子,認為他是故意的。因為還沒見他這麼笑過呢。
「你好,歐陽蕭蕭。」歐陽蕭蕭向承平伸出手。
「西門承平。」承平很禮貌的微笑著和他握手。
「呵呵,你也姓歐陽啊?」枚兒覺得真是很巧呢,「五百年前我們是一家啊。」話一出口,她就覺得很,呵呵,很曖昧。
果然,承平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看看這兒的衣服嗎?」他的臉上明顯是別看了的表情。
「不看,我累了,回家。」枚兒知道今天是不會有收穫的,也沒有了心情。
於是,承平很禮貌的和歐陽蕭蕭寒暄告別,「以後再光臨吧!」
「好的,再見!」兩個人好像至交好友,讓枚兒很鄙視他們的虛偽額。
「也不跟你的恩人打個招呼。」回來的路上,承平揶揄枚兒。
「切,什麼恩人。有那麼嚴重。」
「人家可是說救過你!」承平說的陰陽怪氣的。枚兒側頭看看他。這傢伙怎麼這副腔調,呵呵,不會是吃了那個什麼了吧?枚兒突然心情大好,轉過頭不理他。
「怎麼不說話?」承平變得婆婆媽媽的,從來都不過問枚兒的事的他今天一反常態。
「你是不是覺得那個歐陽挺帥的呀?」枚兒從未有如此的感受,承平也吃醋,好像應該是吧。
「切,帥什麼,小白臉兒一個。」嫉妒,絕對是嫉妒!歐陽蕭蕭那種冷冷的模樣,簡直和武則天身邊的那些面首有雲泥之別,怎麼會是小白臉兒呢?枚兒覺得心中大快。
「瞧你高興的樣兒。不像是碰見恩人,倒像是碰見情人了!」承平看著枚兒滿面得意的樣子,心裡很,很不是滋味。
「呵呵,呵呵,有這樣一個情人也不錯哦!」枚兒一轉頭,「比你那個飄飄怎麼樣?」
「你敢!」承平的臉一下變冷了,「我可跟你說了,你連這個想法都別有。」
枚兒心裡一哆嗦,「真夠嚇人的。」
承平開著車,一句話也不說了。這秋天的天氣真是說變就變,剛才還晴空萬里的,一下子天就暗下來了。
「開個玩笑嘛,這麼小氣。」枚兒嘟囔著。承平還是不理她。也不問這個恩人是怎麼回事了,因為他已經下命令了,什麼想法你都別有!
車裡一陣靜默,很冷!
都說女人的直覺很准,那要看是誰,男人的直覺也是很準的,承平絕對相信自己的直覺,那個歐陽蕭蕭,看似很冷的男子,卻對枚兒滿面的笑容,不管他傻傻的老婆懂不懂,他,是決不可能不懂的,因為,這個世界太,複雜!
「還不是因為你,你去香山幾天不回來,你玩的高興,陪著別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在家有多難過!」枚兒一下傷心了,「在酒吧,一個無賴拉我喝酒,他和幾個哥們幫了我,算是救了我。那又怎麼樣?要是你在,我會受欺負嗎?我還沒生氣呢,你生什麼氣!」枚兒覺得自己根本不該跟他解釋,但是,本來自己就是清白的,為什麼要讓他冤枉。
承平還是不說話,枚兒也不想理他了,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車子緩緩開進小區,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最近這是怎麼了?彷彿空氣中總有可燃氣體,只要一個火苗,大火就會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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