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選班長

第二天，天蒙蒙亮，張凡爬起身來。恢復些生氣。

走到院子里。

清晨的空氣帶著一絲沁人的寒意，張凡舒展了一位手腳，直到全身的肌肉逐漸活動開來，便擺開架勢，開始一天的修鍊。

他修鍊的是八極拳法。揉手，捋手，揉腿，幾個動作活動開身骨之後展開拳法練習，八極拳，剛猛、樸實無華且發力迅猛。他擅長金剛八勢，拳腳生風。氣度宛如山嶽海濤之勢。

他的拳法充滿一種森嚴法度，張凡隱隱覺得自己沒有打出真正金剛八勢拳法中萬分之一。但他神情專註，枯燥的練習，與失憶的痛苦。沒有讓他臉上露出絲毫厭倦之色。

反反覆復地來回練習，偶爾停下來揣摩一二，但很快又會投入到練習之中。時間一點點流逝，太陽從地下躍上，清晨的寒意頓時被驅散許多。

張凡停止了練習。

呼呼呼！粗重的喘息，在院子里響起，張凡雙手拄著膝蓋，豆大的汗水滑至下巴，滴在地上。

從記憶里發現乾坤袋之後。張凡才意識到他失去的那段記憶不是那麼尋常……

他內心充滿強烈渴望，渴望知曉這一切，渴望破解所有的謎團。

增強精神力是他手中唯一的線索。

傳說武道通神。他想過通過鍛煉武道，看是不是能增加精神力量。

張凡沒有一天停止鍛煉，嘗試探索精神力增加方法。

略作休息后，張凡騎著一部放在院里的破單車，匆匆往學校趕去。

還沒走進教室，輔導員王軍就擋住了他，低聲說：「張凡，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下。」

「什麼？」

張凡看了眼面色為難的輔導員王軍，這位留校的大四學長和他同是滄州人。未來記憶中，在大學生涯，對他頗多照顧。想著他當班長，進學生會，進共青團呢。比親爹照顧還周到。當然雖說其中還是受了蘇家的囑咐是主要因素。但是這情卻是日漸交深下來了。

果不其然，王軍低聲道：「大學報名費你什麼時候交？你成績品德都可以。學費交上去。我好推薦你當班長。」

輔導員王軍的聲音壓得很低，可能擔心其他同學聽到。

張凡從懷裡掏出一沓還是封印好的百元大鈔。厚厚一沓足有萬元，在萬元戶都是驚天巨富的年代。

輔導員王軍張了張嘴巴，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看著周圍同學的異樣神情，彷彿是一瞬間，目光都聚焦在這一沓錢上，暗中倒吸一口寒氣，嫉妒暗生，土豪。

「學費是多少？」

張凡想了想說道：「算了！這一萬放在你那。大學四年的費用都從上面出吧。多餘的算作你的勞務費用。」

聽到這句話的同學立即伸出了脖子。臉上掩飾不住地震撼。敗家子，四年學費也用不到一半，五千勞務費，你家開礦啊。資本家也沒這麼敗的啊。聽著自己砰然的劇烈心跳。靠門口的同學。努力裝作自己沒有聽見的樣子。

不想受這刺激。這年頭，誰他媽的身上帶著一萬現金到處走。

同學門臉色刷地青了，眼中充滿憧憬單純在這一瞬間，崩碎。

輔導員王軍頓時一張臉漲紅。立即搖頭道：「不！不！不行。學校有規定，學費一個學期收一次。你拿回去。」

張凡直接塞了過去道：「就這樣安排，以後麻煩你的事多呢，對了，我可不想當任何班幹部。別安排了！」張凡話音壓到旁人聽不見。

輔導員無奈收下。走上講台道：「同學們，今天有個我們班裡重大事情要決定，就是選舉班幹部。優秀班幹部對於將來分配工作是有加分的，希望大家踴躍積极參加！」

台下頓時一片議論，大學里的班幹部有含金量。

「靜一靜，大家來自四面八方，既然組成一個新的班級，所以也需要有個核心組織。班長一職，你們有人選嗎？」

胡建軍，李國慶，張保國拉著張凡參與小集體討論。張凡旁聽，重溫一翻大學氣氛，是他心中所向。他不想像前世那樣獲得那麼累。解決買賣國寶遺留問題之後，他就安安穩穩當個包租公。房子改造好之後。只租給漂亮女生。養眼一輩子。

李國慶目光閃爍那以琢磨地光芒道說：「哥們幾個，推薦李莎吧。川省文狀元，咱們班裡一支花貌，那身材臉蛋都是沒說的。選她，今晚校門口燒烤攤任吃，怎麼樣。」

有古怪，胡建軍張保國頓時臉色一陣古怪瞧著李國慶

胡建軍低聲道：「老李你什麼情況，雖然說吧，你們都姓李，可是那都是五百年前的事了。這麼上心。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們！」

張凡目光閃爍，李莎就是一心機女，雖說和李國慶在大學里好了二年。但是最後進入學生會立即和老李拜拜了。宿舍幾個兄弟，就他最慘。受了打擊之後，無心學業，不久就退學了。聽說是進了遼寧機床。一生平淡下去。

張凡也沒打算阻擾，每個人都有他的生活軌跡，在你覺得可能他不幸福。但是比起深飄的自己，人家那鐵飯碗可好多了。

李國慶這個蒙古大漢黝黑的膚色上立即露出羞澀，支支吾吾道：「拜託了！」

三人露出奇異笑容。張保國道：「汽水管飽？」

胡建軍嘻嘻笑道：「大前門一包！」

張凡想了想：「一個月襪子！」

此言一出，張保國與胡建軍立即一愣，目光望著張凡舉起大拇指道：「還是四兒最狠！」

城下屈辱盟約，李國慶笑著應了。沒問題。

張保國與胡建軍交換了個眼神嘆氣道沒救了，被愛情沖昏了腦袋的老大，這才見過幾次面，就這麼個淪陷下去

宿舍四個人早就排好輩分了。張凡最小。落個小四的稱號。老大李國慶，老二張保國。小三胡建軍。

搞定宿舍一班鐵杆兄弟之後，李國慶立即轉移陣地繼續拉票。也不知這斯許下了多少承諾。十五分鐘之後。李莎以絕對優勢當選班長。發布激情四射的演講。班裡男生大都投了她。古典美與現代美的完美結合，齊耳短髮、鵝蛋臉、身材窈窕，肌膚若水、面若挑花、聲音柔美、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令班裡男生為之傾倒。

張凡目光掃視而去。班裡淪陷的男生不止一個。李國慶是家底厚，最後抱得美人歸。

選舉沒結束。林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位青年國字臉。看起不像一家人。

青年表情看似平和，舉手投足卻帶著一種倨傲，居高臨下。讓人不喜歡的倨傲。。

林珞不落凡俗的倨傲是帶著優雅狡黠。極有分寸。這個青年卻是鄙夷與忽視。

張凡離開了教室。給班裡留下無數的疑惑。林珞是大三最出色的北大美女。新生中也無人不知。張凡被林珞美女叫走，留下一片喧嘩與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