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怎麼可能,被一拳秒了
孤兒院內,秦帝天剛走,古紫韻的內心還在劇烈的波動。
一想到此前的行為,羞愧死了。
她到底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那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哪怕逢場作戲,也沒有喊過任何男人一聲老公,而且還是非常親昵的那種。
更何況,認識秦帝天也沒幾天。
還有秦帝天臨走前的那句,她已經是秦帝天的女人。
想到這句話,古紫韻心中的滋味難以形容,有高興,有羞澀,有心慌,有掙扎。
難不成,向來對男人眼光巨高,只認為絕世好男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她,已經對秦帝天心動了。
晃晃腦,古紫韻儘力的平息,拋開這些雜七雜八的情緒,回到了工作崗位上。
離開孤兒院的大道上,一輛藍色跑車緊緊跟隨前面的黑色商務車。
金瀚羽,一雙復仇的眼睛望眼欲穿,臉上逐漸浮現快樂的笑容。
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有被外人打過,就連追求的女子也被人捷足先登,搶在他的前頭。
面子沒了,女人也沒了,一個男人兩件重要的東西沒有了。
今天,是他出世以來,受到最大羞辱的一天。
為了這份羞辱,等他的人一到,非得百倍還回去不可。
「王爺,後面那輛跑車跟著我們已經有一段路了!」
駕駛著車子的李飛,看看了後視鏡,很自然的笑了。
「那就讓他跟著,順便查查這個金瀚羽的底!」
秦帝天點點頭,一手撫摸著念天的後腦勺,看向令沖。
「如果等會有什麼突髮狀況,你和念天呆在車上,必要時別讓他看到外面的情況!」
「明白!」
令沖點點頭,知道秦帝天的用意。
後面跟隨的車子,很可能是金瀚羽。
像這種富家公子,顏面受損,總是要找回來。
說不定在前面已經有人堵住了,到時難免有些血腥的場面,不宜給一個小孩子看到。
「叔叔!你怎麼不帶上院長回家,她不是你的老婆,我的嬸嬸?」
小孩子也不知道大人再說什麼,在令沖說完之際,好奇的飆了一句話出來。
「啊!」
可這句話,秦帝天被驚了一下,令沖和李飛則是強忍著笑。
誰能想到,念天會突然提到古紫韻,把剛在孤兒院的一場戲當真了。
秦帝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笑而不語,也不好解釋。
一個小孩子,不懂就不懂,童言無忌。
尷尬的氛圍,很快就消散,車子繼續往前行駛。
十幾分鐘后,在一條岔路口處,幾輛車橫在道路中央,堵住了路。
「果然還是來找麻煩!」
叮咚!
李飛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是姜黎發來的。
「王爺,我讓姜黎查了下,這個金瀚羽是金家的人,在東臨算是有些歷史的世家,有底蘊傳承的家族!」
李飛看完信息,彙報道。
「難怪他不將五大家族放在眼裡,你下去看看情況!」
秦帝天點點頭,也明白了金瀚羽在孤兒院內說的那番話,五大家族的公子也不敢和金瀚羽搶女人。
現在的五大家族,不過是新起來的家族,時間最長的也不過二十多年。
新興家族,再怎麼強,也無法和金家這種有歷史有底蘊傳承的世家相比。
李飛獨自一人下了車,前方的幾輛車上,也走下來一群人。
後面,追來的金瀚羽下車,一臉得意的冷笑,邁著囂張的步伐前進。
「我說小子,趕緊讓那你那個主子下車,一同跪在你金爺面前道歉懺悔!
只要讓爺高興了,或許我能夠輕饒你們,否則就別怪我這些手下心狠手辣,把你們打殘打死,就不好了!」
道歉懺悔,這是必須的,誰讓兩個不知天高地厚東西惹到他頭上。
至於說輕饒二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平時他最愛護的就是自己這張帥臉,把他的臉打壞了,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打了他的臉,搶了他的女人,男人最重要的兩樣東西,面子和女人都沒有了,怎麼可能輕饒。
就算是不殺了二人,也得把兩人打殘。
「你似乎叫金瀚羽,金家的人吧,勸你一句,別惹事,否則你承受不了我家主子的怒火!」
李飛搖搖頭,輕笑掛在臉上。
金瀚羽的做派,就是典型的紈絝子弟。
真以為仗著金家的勢力,仗著叫來的人多,就能為所欲為。
真是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怒火,你跟我談怒火是吧,打了爺的臉,搶了爺的女人,你覺得我的怒火你們能夠承受!
給了你們一次道歉的機會,卻不知道珍惜,那就休怪我的手下心狠手辣了,陳熊,給我把車上的人都抓下來打,狠狠的打,錯手打死了人我來解決!」
金瀚羽暴怒,猶如野獸在狂吼,給人群中一個近四十歲,左手斷了兩根手指的中年男子下令。
怒火中燒,不狠狠教訓教訓打他,羞辱他,搶他女人的人,心中怒氣難消。
「年輕人,束手手就擒,我可讓你少受些罪!」
陳熊表情冰冷,聲音也是如此,渾身散發出一股兇狠的寒意。
「有意思,不過你想讓我束手就擒是辦不到,想動我家主子,你更沒有資格!」
李飛嘴角一揚,冷冷一笑,步伐邁出,腳下地板撕裂。
下一刻,人就來到了陳熊面前,一拳轟在了陳熊的腹部。
「啊!」
陳熊慘叫一聲,雙目儘是驚愕失色的眼神,整個人被一拳打飛,將身後的一群人撞倒。
「怎麼可能,連陳熊都被一拳秒了,不可能!」
後方,金瀚羽更是一臉的懵逼,事情怎麼會是這樣。
陳熊的實力他清楚,在金家眾多打手中,實力雖不是第一,甚至連前十都排不進去。
可一身功夫出類拔萃,怎麼就那麼輕易的被人一拳秒了。
「你不相信也得相信,你將承受我家主子的怒火!」
在金瀚羽發愣的一會兒,李飛已經接近過來,一把將金瀚羽提起來,丟到了車子旁,按跪在車窗前。
「你說打死了人,你來負責,可知你這個責承擔不起,殺!」
秦帝天打開了車窗,望向金瀚羽的眼神,散發著冰冷的寒意。
金瀚羽囂張至極,明目張胆的說要弄死人。
車上可是還有念天和令沖在,想動這兩個人,得問他答不答應。
這種目無法紀的刁民,留著也是禍害。
「不能殺,殺了他,你們在東臨城死路一條!」
不遠處,艱難爬起來的陳熊大喊,要阻止金瀚羽被殺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