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用身體償還

「還跑么？」林曜辰用力掐著她的腰，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葉微雨咬著唇，一聲不吭，只是怨恨地瞪著林曜辰，就像一頭傷痕纍纍，還寧死不屈的小獸。

林曜辰心中惱火，只能變本加厲地懲罰她。

車內，怒火和慾火熊熊燃燒。

林曜辰劇烈的動作，讓葉微雨沒有了思考的餘地，她的意識漸漸抽離，身體卻感到一種最極致的痛苦，和最極致的歡愉，而那感覺似曾相識。

為什麼會這樣……

他到底是誰？

為什麼明明在被他欺辱，卻又忍不住想向他靠近……

感受到葉微雨在自己懷裡動情地顫抖，林曜辰輕挑唇角，寬大的手掌按在她的後腦上，凝視她如水般的眸子，用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問她：「小微，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心誠實多了，現在告訴我，你該叫我什麼？」

葉微雨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慄著，眼底卻是一片死寂，「林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曜辰額上頓時青筋暴起，「既然葉秘書這麼嘴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猛地反轉她的身子，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要她，再也沒有一絲憐惜之情。

當這場痛苦的歡愉結束后，葉微雨顧不上擦去臉上的淚痕，準備下車。

林曜辰拽住她，掐著她的下巴質問道：「你還要回去？！」

「我不回去，你給我錢嗎？」葉微雨紅著眼，屈辱地看著他。

「除了錢，你還能不能說點別的！」他惡狠狠地問。

「因為我就是需要錢啊！」葉微雨內心的屈辱、難堪、以及無助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哭喊著說完，拉開車門就要走。

林曜辰的憤怒也如山火般，被瞬間點燃。

「我讓你跑！」他不顧葉微雨反抗，扒光她的衣服，一件一件丟到窗外，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撕開她的身體，看看她到底還有沒有心。

五年相愛，三年等待，卻只換來她一句句生疏的「林總」。

即使身體如此激烈的交纏，她依然毫不動容，把他當成陌路人。

林曜辰恨她當年絕情，也更恨她把他們的過去全部推翻，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

未著寸縷的葉微雨，終於不再逃跑，她蜷縮著身體，無助地流著眼淚：「求求你，放過我吧……如果我以前傷害過你，我向你道歉，我給你跪下都行，但我必須拿到那筆錢，如果我母親錯過了這次手術，她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說到最後，她終於泣不成聲。

林曜辰看著身體瘦削的她，心狠狠揪在一起，三年不見，她瘦了很多，既然日子這麼難過，為什麼不來找他！

甚至今天上午在辦公室，只要葉微雨肯低頭道歉，他都想過原諒她。

可她呢？她把他當成陌生人，寧可賣身給別的男人，也不來找他。

即使到了現在，仍要裝作不認識他。

那段過去，對她來說，真的什麼都不算嗎？

他就讓葉微雨那麼厭惡嗎？即使她失去了尊貴的身份，也不願意承認和他相愛過嗎？

想到這，他的心更痛了。

林曜辰從西裝外套里，拿出事先簽好的支票，狠狠摔在她的臉上，「夠不夠！這些夠不夠！！」

葉微雨的目光隨著那張支票，飄到了車座下。

她彎腰撿起支票，小心翼翼地拿在手裡，抬起頭，看向林曜辰，又哭又笑地說：「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葉微雨就像個快要餓死的人，被人施捨了一碗熱湯麵，激動地熱淚盈眶。

但也僅僅只有感激。

林曜辰用一隻手捏著她的臉頰，「這只是我借給你的，從今天開始，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

葉微雨盯著林曜辰因憤怒而猙獰的面孔，機械地點了點頭，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她為林曜辰的霸凌而憤怒，也為自己不得不出賣肉體而羞愧，但不管怎樣，母親終於有錢做手術了，那麼這一切，就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