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一百七十章,笑什麼
邪神被妖后抓到的消息根本壓不住,在第二天的時候便昭告了整個妖城,一時間,妖城上下滿是此番消息,那被中域人類尋找了這麼久的邪神,竟是被妖后抓到了,一時間,妖民無不開心,直叫那遠在中域的所謂各派高手臉上啪啪的疼。
李無邪短短這麼短的時間就從長安城跑到了妖城,這實在是令常人所不解疑惑,若是常人這般,不說半年,也需要至少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從長安城趕到妖城,可李無邪僅僅只用半個月的時間,便從長安城到了妖城,這可就讓人感到震驚了。
這件事一出,丟臉之人不少,各派高手一個個臉上生疼不已,一個個整天喊在嘴邊的什麼誅殺邪祟,可除了幫龍軒找到幾個江洋大盜之外,倒是沒有找到別的,只是把長安城鬧得亂糟糟的一片。
李無邪被抓這件事傳到長安城很快,前後也不過七日的功夫,這正魔兩道的高手們一個個面紅耳赤躲在各自的家中不肯出門,整天站在長安城的街頭上裝模作樣,可是沒想到自己人族出的邪神,竟是被妖族抓了住。
「哈哈哈哈哈哈…………」
「宗主,你笑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
「別笑了,再笑下去肚子會痛的?」
「哈哈哈哈哈…………」
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了一陣,李有正心中可謂是舒服到了極點,此時被身旁的李小花攙扶著躺在床上,不由還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一陣,心中極度狂喜之下,李有正卻是忍不住的笑成了傻子,直叫李小花站在一旁嗔怪似的瞪了其一眼。
「好了好了,別笑了,都被抓了,還笑!」
「哈哈哈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你,那妖城的妖后是無邪的……哎呀怎麼跟你解釋呢?反正你就知道一點,無邪死不了了,哈哈哈哈……」
一把將李小花抱進懷中,李有正狂喜之下倒是來了興緻,抱著李小花一陣上下其手,本就繼承了宗主之位的李有正,自然是將自己的師父,以及這個從小被撿在自己身邊的李小花娶入了房中。
「哎……宗主你……你……」
「好了好了,今天開心,你就別躲了!」
「可是……可是今天我有點……」
「沒事沒事,你就放心吧!」
沒羞沒臊小院子,李有正和李小花發生了一些快樂的事情,渾然不覺外界此時不少老東西們臉上啪啪啪的疼不說,心裏面還很擔憂。
皇宮內
御書房中
一群身著黑袍的老人圍在一起坐下,一個個看著那龍軒手中的書簡,各自低著頭稱霸不語,直叫龍軒站在桌子上微微一沉面色,清了清嗓子。
「咳咳……朕馬上就將取得封神榜,中域馬上就要徹底安穩,在這最後時刻內,你們最好不要拖我後腿?」
「咳咳……倒不是拖你後腿,而是你這個……」
「我得到的這個書簡上面所說的句句屬實,李無邪就是不可控的邪神,你們各門各派一直在極力隱藏,你們究竟想做什麼?還是說,你們想包庇李無邪?」
大為皺眉看著面前的眾人,龍軒見其一個個甚至都蒙著面,有的則是身著黑袍,一副不想多說話的模樣,直叫龍軒站在桌上冷哼了一陣,卻是忍不住指著眾人罵了出來。
「我便不信了,整個中域的帝王龍氣在我身上,我還打不過區區一個邪神了?還是說你們這些老傢伙非等到那邪神徹底活過來,將屠刀對準咱們人類的時候,那時候你們這些個老傢伙才能……」
「皇上此言過激了些,皇上可知自己在說什麼?我等並非害怕那邪神,而是我等對皇上的具體實力產生了疑惑,若皇上有實力幹掉那邪神,我等自無言再說,若皇上干不掉那邪神,反倒是將那邪神徹底惹火,那對中域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抬起頭來說道一聲,一位身著黑袍的老人站起身來,其手中緊緊攥著一把書簡,書簡內是何物龍軒不用猜也知道,此時聽得老人言語,龍軒微微皺眉攥緊了雙手,不由引得後者面露笑意嘿嘿一笑,緩緩抬起頭來看向了龍軒去。
「要知道,李無邪的身份和來歷,以及李無邪現在的諸多身份,那可是重重危險,四海龍族,蠻荒妖族,方外之地,三清,無邪天,妙仙樓,這種種勢力交叉在一起,即便是我等給了皇上李無邪的一切跟腳,那又能如何?皇上不一樣沒膽……」
「咳咳……我三清之中沒有欲要毀滅世界的邪神,那般邪神與我三清,並無任何關係!」
「妙仙樓的副樓主前些日子閉關之中突然暴斃了,這個叫李無邪的邪神,或許是與我妙仙樓的副樓主恰巧重名,此等屎盆子,我妙仙樓不接!」
「無邪天和李無邪根本就沒關係,我家的宗主年紀尚小,是被邪神使了妖言惑了眾!」
齊齊開口聲明和李無邪撇清關係,妙仙樓和三清直接站隊人族,無邪天更是不假思索便跟著站了隊伍,一時間,李無邪在人族明面上的牽扯勢力卻是不見了去,直聽得龍軒忍不住笑了一聲,也是沖著那老人開口解釋了一聲。
「朕是被李無邪誆騙了,我那小女兒生性純良,定是被欺騙了,嗯……我那小女兒至今尚未給那李無邪生育子嗣,這一點,你們可以相信朕的立場!」
點了點頭道,龍軒也顧不得卑鄙二字怎麼寫,開口沖著眾人解釋一通,頓時聽得後者們皆是一副你好卑鄙的目光看了龍軒一陣,直叫後者忍不住哼了一聲轉過身去看向了一邊去。
「那好吧,既然你們非要知道那邪神的真正身份,那老夫今日就把那邪神的真正身份暴露出來,這是我派正常的古籍,其餘殘缺部分,就看其他幾派願不願意拿出來了?」
翻手將手中的書簡放在了桌子上去,那老人坐回椅子上,頓引這將桌子圍成一圈的人們紛紛各自拿出了書簡,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一時間,場面異常的嚴肅和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