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過關斬將
文丑一死,高覽等人驚魂失色,紛紛調馬而回!
而徐晃等人也已沖向關羽,此時高喊道:「殺!!!」
白馬城軍士氣高漲,隨著徐晃這一聲高喊,士氣達到頂峰的眾將士以騎兵隊為先鋒殺出,直衝袁紹大軍!
此時袁紹大軍士氣低落不說,見白馬城軍以關羽徐晃等大將為首衝殺而來,氣勢滔天,不少將士簡直心中膽寒,哪還有一戰之力?
不過袁紹大軍此時選擇撤退也非良選,因為那樣很可能讓他們的大部分主力軍就此被白馬城軍殺得「片甲不留」、「潰不成軍」,如此一來,他們哪裡還有捲土重來的機會,白馬一戰直接就敗了不說,還是完全潰敗,那可是丟臉丟到家了!
因此高覽回到軍陣之前,下令全軍出擊,和白馬城軍決一死戰!
只不過高覽等人自己都不敢衝殺在前,因為白馬城軍衝殺在前的幾位將領每一個的實力都能取他項上人頭!
而高覽作為此時主將都如此不敢上,那袁紹大軍的先鋒騎兵就更不用說了,只是軍令如山,他們仗著人多還是硬著頭皮頂了上去,率先就被關羽、徐晃幾人殺得人仰馬翻、慘叫連連!
最終這場戰爭的結果不言而喻——
白馬城軍大勝,而袁紹大軍被殺得潰不成軍,損失接近一半,剩下的四處逃竄,白馬城軍追之不及,也就放棄了。
並且高覽等幾位袁紹將領也就此被擒,大多選擇了投降,僅有一人不願降,當場被徐晃斬殺!
當晚白馬城再擺宴席大慶,自不必多說。
關羽在宴席結束后,便回到自己房中早早睡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關羽便起來將曹操授予的將令留在了房中,自己提刀離開了房間。
幾分鐘后,關羽騎馬來到城門口,讓守城士兵開門,士兵對此疑惑,但關羽昨日的神威這守城士兵也看在眼裡,哪裡膽敢阻攔,在關羽的一再催促下還是開門放走了關羽,只是放走之後,他立即便將此事通知了守城。
關羽離開白馬城后,便按照早就規劃好的最近路線,走管道前往了新野的方向。
另一邊,守城得知關羽無故出走,也是頗為驚訝,但當時天還未亮,守城都沒睡夠,迷迷糊糊的也不太想管此事,便說了句:「或許是關將軍有什麼事出去一趟,咱們就別管那麼多了,本官還要睡覺,你把這事去告訴徐晃將軍好了!」
於是守城士兵就跑去找了徐晃,但前後花了近半個小時,再最終見到同樣被叫醒的徐晃,將關羽出走的事告知了他。
徐晃聽后大驚,本來還有一絲的睡意頓時全無——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徐晃有些不敢相信,當場大聲喝問道。
守城士兵嚇了一跳,連忙結結巴巴地又重複了一遍關羽出走的事。
「好他個關羽,膽敢此時背叛丞相!」徐晃聽完守城士兵第二次說的,頓時大怒道,連衣服都沒穿齊全便跨出了房門!
原來,曹操讓關羽解除白馬之圍便任其離開這事,除了曹操、關羽和許諸之外,就沒有其他人知曉了,因此徐晃聽到關羽這個時辰獨自騎馬出城,才斷定關羽是「反叛」了!
徐晃為曹操手下大將,深得曹操器重,他本人也因此對曹操忠心耿耿,哪裡容得下關羽成叛徒逃走一事,所以當時聽說便誓要將關羽追拿回來,交由曹操說法!
不過徐晃也不會傻到自己單獨去追,所以他還把這事通知了夏侯淳,要他點些精兵一塊去追,如此到時才拿得下關羽。
由此待得徐晃和夏侯淳整隊出發去追擊關羽時,距離關羽離城都有一小時了!
關羽騎得乃是曹操特賜的千里寶馬「赤兔」,騎行非常之快,徐晃等人本來不可能追上,但徐晃和夏侯淳斷定關羽要去新野找劉備,而去新野只有一條主路方便可行,那就是官道直至黃河渡口——過了黃河渡口便是新野。
但這一路上都是曹操手底下管轄的,設有五處「關卡」,相當於是驛站和休息地,有一些兵力把守,徐晃等人出發前,已經飛鴿傳書分別給了第一處關卡口以及曹操。
前者的信鴿自然是傳信讓他們設法攔下關羽,而後者的信鴿自然是告訴曹操關羽「叛走」一事。
關羽也早就想到了曹操沒給自己什麼證明,以證自己是其允許可走的,但他當時出發前往白馬城時卻沒考慮那麼多,上路之後就更沒法考慮太多了,他只知道自己必須得偷走,並走得越快越好!
當日天亮不久,關羽便來到了第一處「關卡」——東嶺關。
東嶺關有一員守將名為孔秀,他早在小半個時辰前就得到飛鴿傳書,準備好了攔截關羽,因此關羽望見東嶺關時,就見孔秀騎著馬,身後列著幾十個人在東嶺關柵道路門前。
關羽上前正要喊問情況,孔秀便先喊道:「來人可是關羽?」
關羽聞言一驚,心想對方怕是收到了徐晃等人的飛鴿傳書,所以在此阻攔自己,於是他立即道:「正是關某,但關某是曹丞相准許回去見我大哥劉備的!」
孔秀聞言眉頭一皺,他只收到了徐晃讓他攔關羽的命令,其他一概不知,關羽此番說話在他聽來毫無意義,反倒讓他更不耐煩,當下便是說道:「你在拿我孔秀當傻子嗎?曹丞相豈會放你離開?何況我收到徐晃將軍之令,就是要在此攔你,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關羽見狀,不免心中暗嘆,同時想到如果自己真束手就擒,曹操要是忽然反悔放過自己,那自己就沒有機會在見劉備,於是他當即決意一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拼力也要回到劉備身邊!
「既然如此,那關某就只能硬闖了!」關羽說罷,知道多說無益,挺刀便戰!
孔秀不知關羽厲害,同樣提刀殺出,不過其左右還各有一名騎兵跟隨,看樣子是要三打一。
關羽對此自然毫無畏懼,一技能「無情衝鋒」發動,直接將當中孔秀擊退,然後手起刀落,一刀便斬下了孔秀頭顱!
這完完全全地秒殺,令孔秀後方列陣的幾十名步兵魂膽皆飛,見關羽急速衝來,哪裡還敢阻攔,紛紛不自禁退出一條通路來!
關羽一心趕路,見對方不阻攔自己,當下也沒有再對任何人出手,一刀劈撞開柵欄門,便過關遠去……
關羽沿官道直行幾十里,又遇到一個「關卡」,不過「鎮守」此關的將領袁毅並未像孔秀那樣在關門前「列陣」,而是派弓箭手在關樓走道(指道路兩旁各有一樓,連接兩樓的空中走道)上做好了準備,柵欄門后還有十幾個持著長矛及盾牌的重甲兵。
當關羽到來時,袁毅在關樓走道上喝酒——他收到的是孔秀的飛鴿傳書,正因如此,他對攔截關羽此事的重視程度就較孔秀低了一些,何況他覺得前面有孔秀攔截,說不定就沒他什麼事了。
於是關羽出現之時,袁毅得到弓箭手提醒出頭一看,不禁皺了皺眉頭,喝問對方是不是關羽。
關羽回答道:「正是關某——之前孔秀攔我,已被我斬於馬下,你若攔我,想清楚後果,勸你還是不要阻攔為好!」
袁毅聞言不由不快,喊道:「口氣挺大,不過爺我今天偏要攔你,你能耐我何?」
關羽聞言,不再多說,催馬沖向關門——
「咻咻咻!」
關樓走道上的弓箭手立即放箭,但關羽刀法無比精湛,區區十幾支箭自然阻擋不了他前進,很快他便一刀劈開關門,與十幾個重甲兵「相遇」了!
袁毅見狀也是心驚,關羽的戰力大大超乎其想象,難怪孔秀抵擋不住!
十幾個重甲兵自然同樣不是關羽對手,一個「無情衝鋒」劈開道路,即便都有盾牌,關羽一刀之下還是斬殺了一個重甲兵,這令其餘重甲兵紛紛驚退開來!
「攔住他,別讓他走!」這時袁毅在關樓走道上探身喊道,頗為急切。
關羽本來打算就此快馬離去,聞言卻是心有怒氣,轉身點馬縱身飛起,一躍便到了袁毅面前的空中,一刀二技能「斬首」,絕對傷害瞬間斃命袁毅!
落回地面的關羽,氣勢如虹,更加無人敢當,於是關羽徑直回到馬上,就此離去……
第三關,關門前——
關羽被關口守將卞喜攔下,卞喜集結了數十精兵,舞動大刀竟率先衝殺向關羽!
「土雞瓦狗,插標賣首!」關羽見狀冷然,上前手起刀落,便將卞喜斬於馬下!
……
第四關,關門前——
守將雷嚴同樣選擇帶兵出戰關羽一人,結果還是一個照面被關羽斬殺!
……
第五關,到了黃河渡口,這一關的駐軍相對較多,有兩百餘人,守將秦琪以陰險狡詐「著稱」,在關羽來前,便吩咐了手下將關門以鐵鏈捆起,從而加固關門,並移除了早先挖在關門口陷阱洞上的石板,改為木板,上鋪路道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