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林思嘉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她今晚就只與秦昊天跳過舞、有過交流,而對其他男人一概不理。
那女人一聲不吭,就是默認了。
「哈!看來是被我猜對了,你果然喜歡那位花花公子!」
「哼!你難道不喜歡他嗎?」那女人反問著,「看你在他面前的那個騷樣兒......」
「小姐!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對他不感興趣。」林思嘉輕笑道,「可能,他在你心裡是塊寶,可在我眼裡,他連垃圾都不如。」
自然!那女人是不信的,因為她注意了林思嘉一晚上,認定她就是對秦昊天有意,在故意勾引他。
「我才不信你說的鬼話!」
女人站起身,怒瞪著林思嘉,「我警告你,離昊天遠一點,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林思嘉最不怕的就是他人的威脅,更別說是女人的。
「好啊!我等著你的報復。」她說,「只是,為了秦昊天那個人渣,值嗎?」
聽林思嘉當面罵秦昊天,那女人一時迷惑不已。
「你,當真對昊天沒那方面的想法?」
「你愛信不信,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再說,我沒必要騙你。」
說完,林思嘉還輕拍了拍那女人的臂膀,「身為女人!我好心勸你一句,秦昊天那種男人不靠譜。」
那女人沒有說話,在原地愣了那麼一會兒后,就徑直出了洗手間。
待那女人走後,林思嘉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那張小紙條。
上面寫著:新搭檔廖伯康。
「廖伯康?」林思嘉嘟囔念了兩遍這個名字,感覺有那麼一絲熟悉,「廖伯康!」
......
「啊!」
「啊!」
外頭突然傳來尖叫聲。
林思嘉立馬將那紙條撕毀,並打開水龍頭,將那碎片衝進了下水道。
外頭一陣慌亂,她必須要去瞧瞧熱鬧。
只見大傢伙都退到一邊,並在周邊圍成了一個圈,其中心地板上倒下了一個人,那人的臉朝下,根本就看不到他的面容,不過從他的著裝上看,他應該是名工人。
「莫小姐!請問這是怎麼了?剛剛發生了什麼?那倒下的人是怎麼一回事?」
林思嘉問身邊的一位女性。
那女人明顯是被嚇到了,手還捂著胸口,並喘著粗氣。
「哎喲!真是嚇死我了,我本來在和劉先生跳舞來著,那人突然撞到我,我剛想罵他兩句,還沒罵出口,他就徑直倒下了……」
「林小姐,他,是不是死了?」
「啊?死了?」林思嘉重新將視線落在那倒下的人身上,「他,我去瞧瞧!」
說著,她就上前,走到那倒下的人身邊,並蹲了下來,探了探他的脈搏,的確是死了,而且應該是死了還沒多久,因為身體還熱乎著。
「有誰可以幫忙報一下警嗎?」
沒一會兒,警方那邊就來人了。
封鎖了現場,屍體也被迅速挪走了。
只聽到那探長道,「相關人員都帶到警局去審問。」
最後,帶走的就只有三個人,一是舉辦此次舞會的秦昊天,二是門口的值班人員,第三個就是剛剛被死者撞的莫小姐。
問話秦昊天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也明顯很緊張。
「秦昊天!此次舞會的舉辦方,請問你認識死者嗎?」警員問。
他搖頭,表示不認識。
「再問一遍,你確定不認識死者嗎?」
「都說了不認識!」秦昊天很不耐煩,也有些生氣,「問完了嗎?」
「不認識,他怎麼會出現在你舉辦的舞廳里?而且還是死在你的舞廳里?」
「這,我就不知道了,鬼知道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今天晚上,你人一直都待在哪裡?具體做了什麼?」
「一直都待在舞廳,期間去過一趟洗手間。」秦昊天回復說,「舞會一開始,我就與林小姐攀談,然後和她跳了一支舞,最後,她累了,我們就在前台喝酒閑聊。」
「林小姐?哪個林小姐?」
「上海知名的交際花,林思嘉。」他說,「今晚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能和她單獨相處,卻沒料......」
「死者出現時,林小姐就在現場嗎?」
秦昊天搖了搖頭,「不知道!沒注意!」
「可,根據你剛剛說的意思,整晚,你應該都是和林小姐在一起的,怎麼現在卻說不知道她在不在現場呢?」
「警官!我說了,這期間,我去過一趟洗手間,等我回來的時候,林小姐就已經不在吧台邊上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從洗手間出來后,你就再沒有見過她嗎?」
「從洗手間出來后,酒還沒有喝完,就見那人倒下了,當場大家都慌了,我也跟著慌了,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林小姐當時在不在現場……」
「警官!關於林小姐今晚的行蹤,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如果你想深入了解的話,那最好也請林小姐過來一趟,當面問她。」
「不用你提醒!」問話的警官似乎對秦昊天很反感,語氣很是不客氣。
「警官!問了這麼長時間,該結束了吧!我可以回家睡覺了嗎?」
「走吧!」
接下來!就該輪到門口那位值班人員了。
「姓名?」
「秦順!」
「與秦昊天一個姓,而你又在他那裡當班,請問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算是親戚,但也不是特別親,我在秦先生那裡混口飯吃。」
「今晚!你一直都守在門口值班嗎?」
「從八點開始!我一直就守在門口值班。」
「期間,沒有離開過嗎?」
秦順搖了搖頭,「沒有!」
「那,今晚前來參加舞會的人,你都認識嗎?」
「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
「那你認識死者嗎?」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才搖頭,「不認識!」
「確定不認識?欺騙警方,就是妨礙警方辦公,是要被關進去的。」
經警官這麼一說,秦順就立馬改了口供。
「那個人,我,我對他有一些印象,見過幾面,但不是很熟,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今晚,他也是受邀的客人嗎?」
「不,不是。」
「你確定?」
「我確定!」秦順交代說,「今晚每一位受邀的客人都有一份邀請函,受秦先生的吩咐,我只會放有邀請函的人進來,而那個人,我今晚就沒有見過他,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混進去的。」
「再問你一遍,你確定今晚沒有見過他?」
秦順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確定今晚在門口沒有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