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禽獸啊禽獸!
再說酒聖老人從後山迂迴,來到草廟,本來著先躲躲雨,卻意外的發現廟裡還躺著一個人。
「你小子,可算找到你了,真是讓人操心死了。」
「身體不行亂跑什麼!以為自己成神了?」
「莫閆那幾個木頭還在找你這個不聽話的病人,要讓他看見你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肯定氣得吐血,恨不得當初沒救你!」酒聖老人摁住他的手查探脈搏,鬍子氣得都吹飛了起來,罵罵咧咧的口水吐沫飛了彥謹一臉。
「你怎麼來了。」彥謹撇了眼酒聖老人,只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灰色布衣,頭髮全白了,亂蓬蓬的,還有點潮濕,腰間掛著個大酒葫。這正是他的師父,袁如。愛喝酒,無論何時何地,酒葫不離身,千杯不倒,江湖人稱「酒聖老人」。
「你以為我想來啊,還不是你一出事,這幾個兔崽子就來煩我這個老頭,想好好喝個酒都不安生。」
「傷這麼重?怕是…」袁如把完脈臉色一副凝重。
「堯澤親自出手了。」彥謹也知道自己怕是沒多少時間了。
「如果能找到那個傳聞中的神醫赫川…或許還有希望治好,好不好請先不說,可惜他已經雲遊四海十多年了,如今是死是活也無可知。」
「為師這麼多年一直在找,若不是九年前聽到江湖傳出他收了個女徒弟我都以為他駕鶴西去了!」
「找不到他就找他的徒弟,找到他的徒弟沒準就能找著他,左右還有半年時……」袁如話沒說完,剛剛因太著急他的身體沒注意,看見他身上蓋著的紅色披風,火氣増得上來
「好你個臭小子,身體都成那樣了,居然還……還……」指著他身上的披風「這分明是女子的衣物!」
「………」彥謹不想解釋。
「禽獸啊,禽獸啊,我怎麼教出這麼個徒弟」袁如見他不說話,以為是默認了,氣得手都抖了。又看見席草上的血,這下子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去。
突然想起剛剛那個跳崖的女子,不正是穿紅色衣裳嗎,在懸崖邊上一抽一抽的,肯定是哭得傷心導致的,定是這混小子佔用人家不肯負責,傷了人的心跑去跳崖了!畢竟這小子從小就對女人不感興趣。
「師妹啊,師兄愧對你啊,這小子變成那種吃完提褲子不認人的行為不是為兄教的阿,將來為兄去了你也不要怪為兄啊,要怪就怪這混小子吧。」袁如一個勁的說一個勁的抹眼淚,有沒有眼淚先抹了再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彥謹面色一黑,見他連自己母親都搬出來了,在不說點什麼估計這老頭就會沒完沒了的。
「人家女孩子都傷心的跑去跳崖了你還在狡辯!」袁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激動得口水都飛出來。
「什麼跳崖,酒沒醒就出去醒完酒再回來」彥謹實頭沉得很,一點都不想理會這老頭。
「你這混球,毀了人家不說,還把人家害死了,還在這一副頭痛的樣子給誰看。」
彥謹頭疼的捏捏腦穴。剛想說話撇見門口那個正往廟裡邊走來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