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計劃啟動！
月亮高懸...
凱撒樓下，程凡一個一個把他們送上計程車，並且交代到家一定發信息。
最後只剩下程凡兩口子和常院長了。
程凡笑道：「常院長今天霸氣呀，真是我輩的楷模，走著，小弟請常院長吃宵夜。」
如果是平常，常院長是肯定不會去的。
這個女人的很自律，晚上過了8點肯定是不會吃東西的。
但是今天用他的話來說是——放縱日。
一周七天，6天鍛煉，一天休息，而休息的這一天被他稱之為放縱日。
這一天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玩什麼玩什麼，就是那世界上最垃圾、熱量最高的食物，他都能吃。
常院長哈哈一笑道：「走，姐請客...」
常院長可不好意思在讓程凡請客，剛剛在KTV消費了一萬多，包廂妹妹的小費和少爺的小費，全是程凡刷的鑽石VVVIP黑卡。
本來小雅說讓要自己付的，但是程凡沒讓。
...
在凱撒附近，有不少擺夜市的。
還有24小時的KFC和老鄉雞...
不過他們都沒去，選了一家炒飯炒麵的小攤位坐了下來。
這邊比較靠里，也算安靜。
在夜市這樣的地方，什麼環境啥的就別說了，能有了安靜的地方就算不錯了。
夏天的夜，沒有清涼的風。
哪怕是到了夜裡，風依舊是熱的。
...
「程凡，你是怎麼打算的？」常院長問道。
程凡笑道：「我啊？嗨，要麼繼續回去讀書，要麼繼續找個地方實習，要麼...」
前兩個要麼常院長直接PAS了，她想聽聽最後一個要麼。
「要麼，就自己出去花錢學習整容技術，明年我拿證，就可以繼續做手術了。」程凡道。
常院長聽到這話，臉上明顯有一絲喜悅，然後一副思考的樣子。
「你可知道他為什麼被舉報？」常院長問道。
「不知道...」
常院長看著桌上的炒飯道：
「我衛計委的朋友告訴我，去檢舉揭發的確實是那個鬧事的女客戶，但是這是有一個自稱美辰的醫生給支的招，而且時間節點正好選在我們都不在的時候，所以，你想想...」
說到這，程凡好像明白了些什麼，然後吸了一口涼氣。
「你的意思是，菜醫生給支的招，然後那女的去揭發的？可是醫院沒了，他有什麼好處呢？」
「好處？好處就是多分錢...他的收入是基本工資加出差提成。他在醫院的業績只能拿百分之十，如果出差呢？他可以獲得百分之三十，你品...」常院長道。
「你的意思是，醫院沒了，但是他的錢不少拿，而且周院長還必須依靠他才行？」程凡恍然大悟。
「對，這一招就是給我們都甩開了，只有他自己跟著周院長單飛，我們分不了錢，而他，不但不會少，還會增加，所以啊，人心隔肚皮，真他娘的險惡！」常院長無奈的苦笑道。
程凡知道，常院長不會無緣無故的跟他說這個的。
程凡道：「常院長，你有什麼想法呢？直接說，沒關係的，我是什麼人，你應該了解的。」
說實話，這一個多月來，常院長確實對程凡了解頗多。
不知道是因為程凡有女人緣，還是她別有用心，反正就是留意頗多。
「這一個月來，你學習的速度很快，都能跟周院長搭台了；而且你離的最近，你最能直觀看到他的技術；雖然不講解，但是你現在卻的就是上手的機會。」
「你的想法也沒錯，你出去學學之後，等你回來我來找人給你練手，等你拿到證了之後，我們開一家醫院，不需要你投多少錢，我只需要你做手術。」
「你看怎麼樣？」常院長一口氣把計劃都說給程凡聽了。
可程凡卻有一點猶豫了...
小雅挽著程凡的胳膊，不說話，也不給意見。
一副你是當家的，你做主就好的樣子。
...
常院長知道，他這是在思考；他也不想去誤導他的判斷，所以也在等。
大概一分鐘后，程凡道：「沒拿到證之前，我是不會動手做手術的，我不是周院長，我也沒那個錢交罰款。」
常院長微微一笑道：「你助理醫師拿多久了？」
「2年多了吧。」程凡如實回答。
「如果我能讓你今年就考試，你能不能答應呢？」
「什麼？今年？」程凡驚訝了。
考試他不怕，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助理醫師沒到三年，不準考執業，這是規定。
而且十月份，就要考試了，現在不知道報名都不能來得及。
就這樣的情況，她能安排？
反正程凡是不信...
「不信？你聽我跟你慢慢道來...我也不是一點關係沒有的，我有一個叔叔，他是市三甲醫院的院長，只要他能給你開個證明，說是醫院急需你這個人才，然後在衛健委備案，上報省裡面，通過了，你就可以去考。當然，這還得需要給你出證明，反正大概意思就是，保證能如期拿到畢業證，而且還是臨床專業。」
程凡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黝黑的女人。
「這麼厲害的？還能提前考的？」程凡道心道。
但是他仔細回想回想，好像真的有這麼回事。
每個行業都特事特辦的，尤其是醫療人才的緊缺，這些人好像也是近兩年才下的政策。
不過說實話，手續確實麻煩。
不僅僅要有醫院鐵一樣的關係，還要勉強學校給你出具要付責任的保證，最後還要必須一次性考過，不然...
也就是說，你要有三方的關係且自身實力還必須硬，不然誰都沒用。
常院長又道：「三甲醫院我去搞定，學校你自己能不能搞定？還有，你能不能保證一次性過？」
程凡堅定的道：「考試我絕對沒問題，但是學校我怕我搞不定。」
...
這時，一直沉默的小雅開口道：「學校？學校你可以找葛公子呀，他家每年給學校那麼多錢，打個招呼，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
說的輕鬆，要真辦起事來，起碼葛公子得到場。
程凡一聽，立馬提起了興趣道：「對啊，給這傢伙忘了。」
這一個月來，程凡每天都去家裡給葛亦宣上課；雖然葛亦宣沒有直線的提升，但唱歌的水平要比之前強太多了。
——情感投入方面。
由於一個月的相處，他們也自然習慣了每天都到來的程凡。
尤其是黃蓉，她每天照鏡子，都能看到自己完美的鼻子，自然對程凡感激不盡。
所以，這點小忙，程凡認為他們還是挺樂意的。
簡單吃了兩口，他們就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