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黑血沸騰_第41章 雙面商諜
現在,淫*糜、香艷的「盛筵」旅遊已經結束,趙小霞已經一個人先行返回都南山區。但參加活動的一位重要人士,將於明天晚與楊二狗在他的別墅里會面。楊二狗行蹤很神秘,他平時從不參與「盛筵」活動。這次會面的時間和地點,都是通過「大姐」牽線,因此這也是我們唯一能捉住他的機會。
李秋月承認她與「大姐」做了個「交易」,答應在行動和行動后警察的現場勘查、辦案過程中,要確保這個「天尤盛筵」活動不受影響,從而換取「大姐」為我們提供楊二狗的準確行蹤。理由也很簡單,即如果「天尤盛筵」暴露,她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下場也必然是被綁石沉海!
這也是她首次向我們公開湛山幫的秘密。
在湛山幫內,「黑狐」才是真正的老大,是ZS集團副總陳琪琪的職業經理人。只不過「大姐」隱藏太深,從不拋頭露面。楊二狗是湛山幫的老二,但「大姐」已有深深的危機感,二狗精神有問題,喜歡殺戮美女,不僅威脅到天尤盛筵活動,甚至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大姐」的生存。
這個信息讓我和肖樂震驚、不解,感到毛骨悚然。李秋月解釋說令人費解,讓我們對楊二狗這個神秘男人的認識更加茫然,但事實就是如此。
或許是受過什麼刺激,或許是受童年、少年生活經歷影響,來到天都后的楊二狗對長相甜美的極*品良家美女有著刻骨仇恨。這個情況是「大姐」偶爾發現的。這個淫*魔會在芸芸眾生中暗中「相女」,確定一個個目標后,每隔幾個月,他會親自在夜間捕捉一個良家女孩或少*婦,軟禁起來玩弄幾個月,玩膩了或女人懷孕后,一般會讓她們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不留一絲後患。
近兩年天都市先後有五個女青工莫名其妙地失蹤,半年前流沙河海域曾飄起過一具女屍,後來證實正是失蹤數月的少*婦朱玉文。她的屍體是被人掛著石頭沉在深海,但水底湍流讓石頭脫落了,屍體慢慢浮起隨著洋流飄到了三清風景區近海。
朱玉文屍體被發現,迅速引起了天都市公安局刑偵系統的重視。「大姐」心裡有數,公安將視線集中到二狗子身上,不過是時間問題,因此她才與李秋月一拍即合。當然,心狠手辣的「黑狐」想通過我李三石的手及時止損,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現在「大姐」已經看得越來越明白,二狗子已經漸漸控制了天都市的毒品輸入生意,並羽翼漸豐,成了陳琪琪的手下紅人。尤其是,楊二狗在大富豪參加活動后,曾經在大富豪總經理岑梅的辦公室內強姦了岑梅,而庄西風知道后非但沒有處罰二狗,甚至還讓岑梅當了二狗兩個月的情婦。幸好楊二狗對女人只圖新鮮感,二個月後他膩了,這才不再糾纏岑梅。
此事發生后,「大姐」意識到二狗奪取湛山幫老大的位置不過是時間問題。這讓她感到深深的恐懼,感到岌岌可危,早有除掉二狗的心思!
當然上述情況僅是李秋月的說法,這裡有太多不符合邏輯之處。我和肖樂交流一下目光,現在不是深究黑狐或這起事件背景的時候。於是肖樂問了另一個問題,「這個『大姐』提供情報,其實也是在利用我們?」
李秋月點點頭,「也可以這樣說,但更主要的是她與我們也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不要懷疑她,她雖是ZS集團的人,但與我們是同盟軍。」
我想起她的安全問題,「你既然想保住她,那我們除掉楊二狗后,陳琪琪不會懷疑到她?」
李秋月搖了搖頭,道,「不會,我們已經做了充分的安排,ZS集團的安保部會查到兩個泄密的人,她們也是湛山幫的重要人物,原來都是二狗的幫凶,會被陳琪琪處死。這次行動后,要採取最嚴格的保密手段,所有人都要簽保密協議,敢泄露這一機密者,泰北李氏將殺無赦!」
泰北李氏在保護「黑狐」?!
也就是說,這個「大姐」其實也是董事長的人,李珉的人。我和肖樂點點頭,我的內心受到強烈的震撼!
李秋月又特別交待道,「這裡的幾幢別墅都屬於湛山幫所有,別墅工作人員都互相走動,為防止暴露,所有人不得走下三樓。明天你們可以大睡一上午,餓了就摁鈴,一日三餐都會有人將豐盛的食物送到房間里。」
肖樂玩笑道,「服*務這麼貼心哪,那這兩天我們當療養了。」
李秋月咯咯笑,真真假假地道,「大戰在即,就算勞軍吧,你們告訴大家,不要抹不開面子,想女人陪只需撳鈴就行了,錢由『大姐』付。這裡一樓和廂房內共住有十四個女孩,是專門為『盛筵』服*務的高級服*務*員。都是極*品而且絕對衛生,平時可都是為那些有錢的成功人士服*務的!」
肖樂臉紅了,尷尬地嘿嘿笑道,「李部長你開玩笑,你覺得這個時候我們還有心思想這個?」
李秋月很不屑地啐道,「跟我就別來這一套了,每月總有那麼兩晚,滿天星不對外營業。現在滿天星的小*姐與風月城、夢巴黎可是一樣檔次,以為我不知道原因么?」
被人揭了底,肖樂清秀的臉龐頓時紅如豬肝一般,尷尬、震驚,一時啞口無言無地自容。
幸好李秋月一向善解人意,她沒有痛打落水狗,「別臉紅了,在我面前裝清純有意思么?大家都成年人,你們干著刀口上的營生,壓力需要排解,平時啥德性我清楚著呢。明天晚夢巴黎有活動,她們明天晚飯後會被接到夢巴黎去服*務。住在憑海盛筵別墅卻當正人君子,她們不會懷疑啊?」
一番話說得我和肖樂恨不得有地縫鑽進去,李秋月奚落一頓,咯咯咯嬌笑著,一付勝利者的姿態,起身回了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