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廢物!
看到蘇雲此時的表現,蕭婉晴不由一怔,內心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覺。
因為自他們成親以來,蘇雲第一次像個爺們一樣,這麼硬氣的站出來維護她。
「喲廢物,才一晚上不見,你脾氣到是見長了啊。」聽到蘇雲那硬氣的話,葉良辰卻絲毫不生氣,反而還滿臉嘲諷的笑道。
「廢物?」聽到這個詞語,蘇雲眉頭微微挑起:「你在說誰?」
葉良辰滿臉鄙夷的看著蘇云:「廢物當然是說你,這裡除了你,還有誰配的上這個稱呼?」
聽到葉良辰的話,蕭家眾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不太好看。雖然平時他們也嘲笑蘇雲是廢物,但那畢竟是自家人的嘲笑,和外人的嘲笑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相比起蕭家人的表現,蘇雲卻顯得淡定得多,他平靜的對葉良辰問道:「既然你說我是廢物,那你敢再跟我比試一次嗎?」
蘇雲的話音剛落,整個大堂都隨之安靜下來。
半響之後,大堂才響起葉家人的嘲笑聲。
「哈哈哈,我沒聽錯吧,這廢物竟然還敢挑戰我們少爺!難道他忘了他昨天被我們少爺揍得有多慘嗎?」
「就憑他這個廢物,也敢來主動挑戰我們少主?真是自尋死路!」
「我看他是昨天被揍傻了吧!否則又怎麼會說出這種愚蠢的話?」
所有人都用看傻逼的目光看著蘇雲,顯然都在懷疑蘇雲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葉良辰可是葉家的最強天才,在整個洛陽城都算得上頂尖天才,年紀輕輕就修鍊到武士境界。很多武士境界的老前輩,都不是他的對手。
真不知道蘇雲哪來的自信,竟然敢去挑戰葉良辰。
別說是如今成為廢物的蘇雲,就是曾經那個身為天才的蘇雲,也都不見得是葉良辰對手。
聽到葉家人的嘲笑聲,蕭家人的臉面更是掛不住了。
「蘇雲,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別在這裡胡鬧!」蕭逆天立即對蘇雲說道,他那嚴厲的語氣明顯透露著不滿。
蕭婉晴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是用鄙夷的目光看著蘇雲。因為在她看來,蘇雲挑戰葉良辰,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蘇雲沒有理會蕭逆天,而是看著葉良辰問道:「怎麼樣?」
「像你這種廢物,我一根指頭就能碾死。」葉良辰鄙夷的暼了蘇雲一眼,滿臉不屑的冷笑道。
蘇雲接著說道:「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我們來賭一把如何?」
「哦?怎麼賭?」葉良辰饒有興緻的問道。
蘇雲嘴角上揚,掛起一抹危險的弧度:「若你贏了,我任你處置。可若你輸了,就把那枚破鏡丹留下,並永遠都不要再打我女人的注意。」
聽到蘇雲的話,葉家眾人看向蘇雲的目光,更增添了幾分鄙夷。
「一個丹田破碎的廢物,竟然還想打破鏡丹的主意,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他以為他還是曾經那個天才嗎?」
「我看他昨天真的是腦子被揍壞掉了!」
聽到葉家眾人的話,蕭逆天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有些惱怒的對蘇雲吼道:「還不趕緊退下!你一個廢人在這裡逞什麼能?還嫌不夠給我們蕭家丟人現眼嗎?」
「我知道你很想表現自己,但請你掂量掂量下自己的實力,你這樣做無疑是在自尋死路。」蕭婉晴也對蘇雲冷嘲熱諷道。
蘇雲轉頭看向蕭逆天與蕭婉晴,語氣堅定無比的說道:「我是不是廢人,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聽到蘇雲的話,蕭逆天與蕭婉晴都愣住了。不知為何,他們都能隱約感覺到,今日的蘇雲和以往有些不同,就像是徹底變了個人。
在蕭逆天與蕭婉晴愣神的瞬間,蘇雲便轉頭看向葉良辰,目光中瞬間湧現出一股殺意:「我們昨日的恩怨,現在是時候算一算了,出招吧!」
「哼,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送你一程!」葉良辰說完便原地躍起,然後朝林雲的腦袋一拳轟來。
那一拳轟出的瞬間,拳影立即化為一頭咆哮的雄獅,攜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朝蘇雲轟來。
「什麼!這是……」
見到葉良辰出手,在場蕭家眾人都吃了一驚。
因為葉良辰此時施展的,正是葉家的傳承武技——獅王拳。
在武修界,武技由高到低,共分為:天、地、玄、黃,四個品階。每個品階又分為:上、中、下,三個等級。
獅王拳便是一門黃階上品的武技,它擁有極其強大的破壞力。據說在修鍊至大成之後,能夠輕易的打穿城牆。
武徒境界的武者,若是被打上一拳,都能被打成肉醬,更何況是一個毫無修為的廢物。
葉良辰一出手就是這等殺招,可見他根本沒打算給蘇雲留下活路。
「住手!」蕭逆天立即一躍而起,想要出手阻止葉良辰。
雖然他不在乎蘇雲的命,但蘇雲好歹也是他的女婿若是讓葉良辰當著他面殺掉蘇雲,那他就沒臉在洛陽城混了。
蕭逆天的速度很快,可因為距離實在太快,終究還是來不及了。
在蕭逆天從位置上躍起時,葉良辰轟出的拳頭,便已經與蘇雲近在咫尺。
那一刻,所有葉家人都冰冷的看著蘇雲,就彷彿是在看一具屍體。
甚至有人已經腦補出,蘇雲被一拳轟成肉醬的凄慘畫面。
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只見蘇雲漫不經心的一抬手,便將葉良辰那氣勢洶洶的一拳,給毫無保留的接了下來。
那拳頭所攜帶的咆哮雄獅,也在被蘇雲手掌握住的瞬間消散。就彷彿一團花哨無力的浪花,撞擊在一顆無比堅固的石頭上。
「什麼?!」葉良辰瞬間睜大了雙眼,瞳孔也朝內猛的一縮,就彷彿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全力施展出來的一全,竟會被一個廢物給接下來。
在場眾人也都滿臉難以置信,因為發生在他們眼前的事,是在太過匪夷所思,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