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衛生巾廠

新葯很快分別研製出來，藍天勝拿到含有一定量特效藥成份的人和豬、禽「感冒藥」的各種配方，分別交給龍氏吳守和默氏拿。藥品量產上市后，人的感冒藥被命名為「復龍感冒片」，治豬、禽流感葯分別叫「豬瘟靈」和「禽瘟靈」，被c國廣泛推廣使用，效果不錯，引起不少國家注意。

有世界發達國家拿「復龍感冒片」去研究，得出結論：藥品主要成份對XG病毒不起任何作用，因此不值得推廣。這讓辣哥和西絲等人都鬆了口氣，藥品只在C國，主要是「環環」集團公司和下屬醫院、醫藥公司得到廣泛應用。

在工業技術研究論壇收到的論文里，有一篇論文作者叫古西，他是一位來自東羅國的醫學愛好者，也是一位鄉村醫生，由於東羅國比較落後，只要會治病，被人信服，你就能開珍所當醫生，不象發達國家要這證、那證，要這條件、那條件。

古西不是東羅國人，他為了尋找失蹤飛機上的祖父，來到東羅國，後來錢花光，便流落東羅國。古西利用自己對醫學的愛好和自學的醫學知識，用自帶的一些藥品，當了個流浪郎中，由於收費低廉，還常常管飯、住宿就行，治好了不少窮人的病，被鄉人們邀請在當地村落開了個小診所，效果不錯，周圍村落村民都來看病，因此，他能衣食無憂地在當地落腳。

古西一邊實踐，一邊學習當地一些治療疾病的土方法，並和他已經掌握的現代醫學知識相互融會慣通，對很多現代醫學束手無策的疾病都能抑制，最終治癒，這讓他成了當地鄉鎮小有名氣的土醫生。

當然，他投稿目的一是想改變命運，二是奔著高額稿酬而來。

古西的論文題目是「假煙葉的利用」，原來，他發現很多鄉下婦女在屋前屋后曬一種叫「假煙葉」的樹葉，這種樹葉剛摘下來有一本雜誌大小，晒乾後有一本書那麼大，他一直不明白用途，他問男村民，男村民笑著讓他直接問女村民，姑娘們害羞自不願說，直到有一次他為一位婦女接生后，婦女才告訴他：「這是女人們來｀洪水｀的時候，用來墊的。」

他問：「能給我幾張看看嗎？」婦女知道他也治婦科病，見他感興趣，便給了他幾張干樹葉，他摸了摸，柔軟、舒適，「一次用多少張?能頂多久?」婦女說：「看水量多少，多就多墊點，少就少墊點，一般兩三張就夠了，一般放一次能頂一天，但經常活動搞爛了就不行。」

他這才知道，當地農村婦女來例假，都是用幾張這種當地叫「假煙葉」的干樹葉來代替衛生紙。經過調查，用這種樹葉的人沒有一個人染病，大家都反映冬暖夏涼，非常舒適。

古西沒條件對樹葉進行檢測，只能試驗改進。他用摸擬液體倒在樹葉上，發現樹葉很快把水吸干，樹葉開始有些膨脹，但摸外表沒有濕潤感，反而韌性增強，很快樹葉慢慢恢復原狀，「揮發真快！」他想。他嘗試在樹葉上、下兩面各墊一張衛生綿紙，給女人們試用，女人們反饋在舒適性、強度上和潔凈度上都有提高。

據此，他寫出了這篇論文。

古西這篇論文因為實用價值顯著，獲得了頭名，得到了10萬元重獎，通過誠信考核，他和其他入選的具備各種科研能力的19人被聘為新成立的工業研究院研究員。然而，他還是想當一名醫生，在誠信自述檔案里，他表述了他的真實想法。

孔孟玉把「假煙葉」交給生物研究院，研究出樹葉的性能、材料構成和特殊結構，反饋給工業研究院。孔孟玉和湊熱鬧的老婆農美依一起，組織新成立的工業研究院很快研究出了仿生產品，農美依組織姐妹們試用，通過多次試驗改進，一種新型、能讓女人們至少用一天的乾淨、舒適、衛生的衛生巾產品就此問世。

辣哥拿新產品和零號機器人設計的產品比較，兩者竟然異曲同工，只是材質略有出入，但效果相同。

「環環」投資集團公司研究所工業研究院正式成立，地址設在研究所大樓投資研究院下面第26-30層，辣哥決定由孔孟玉擔任院長，投資研究院則改由於鎮兼任院長。

在辣哥特殊培訓機制下，8哥們的能力可以勝任任何工作，尤其他們的「自我學習」能力得到巨大提高，這也是辣哥希望的。

於鎮通過信息研究院掌握到一條信息：一家國有福利衛生巾廠即將轉讓。他請示辣哥說：「如果盤下這家廠，我們的新型衛生巾廠將能降低投入，提高效率。只要增加、改進一些設備，就能馬上投產。只是有一個不利條件，要求我們打包解決原廠工人就業生活問題，合用、願意的好說，就怕願意、不合用和不願意、也不合用的。」

辣哥：「這家工廠我原來打算投資到東羅國，讓C國青年男子去工作，再在當地招青年女工，讓他們方便處朋友，好解決C國男多女少，而東羅國又女多男少狀況。現在既然有現成的，工廠就選用現成的，招工還是招C國男青年和東羅國女青年吧！至於原廠不合格工作人員，只能用錢來打發。」

辣哥招集8位助理在網上辦公室開會，辣哥說：「衛生巾廠名我看就叫「天天舒」衛生巾廠，產品名字就叫「天天舒」吧！廠長由孔孟玉兼任，副廠長我這裡有個人選，我打算讓胡士其老婆達姬氏芬擔任，她有很強自立特質，對此你們有什麼意見？」

孔孟玉：「我們沒有意見，不知道小胡有沒有意見，會不會影響家庭生活？」

胡士其：「我沒意見，孩子上小學了，我能接送，她也喜歡幹事業，就由她吧！」

於鎮和政府辦好了國有福利衛生巾廠交接手續，孔孟玉和達姬氏芬前往接收衛生巾廠。

該衛生巾廠座落在N城東郊，工廠座落在一望無際田野中間，圍牆把廠區和田野隔開，一條護牆小河溝繞著圍牆，既起到農田灌溉作用，又起到保護工廠作用。

一條公路穿過田野，通向城外，工廠一條專用道連接著公路。

在工作人員指點下，孔孟玉透過車窗，看到田野中間的廠區，想象開工情景，煙筒冒起煙，簡直就象一艘巨輪在綠浪中航行。

孔孟玉和達姬氏芬兩人在工廠交接人員帶領下，在公路邊下了車，走在通往廠區專用道上。

工作人員和達姬氏芬交流工廠情況，孔孟玉則專註周圍環境。

孔孟玉看著路兩邊延伸到遙遠山腳的綠浪，不禁心曠神怡，只見遠處田野中央一根根電線杆，就好象一根根綠浪中的風帆，田野中不時飛出一隻叫不出名的小鳥，打破天空的寧靜，小鳥飛到電線上，不斷呼喚同伴，而同伴似乎不領情，任憑小鳥長時間鳴叫。

他們的到來也驚動了田邊守株待兔的青蛙，紛紛躍入水中，游向隱秘處。很久沒有這樣親近自然，讓孔孟玉幾乎忘記此行目的。

「歡迎！歡迎！」從廠區里迎出3個人，打斷了孔孟玉對環境的欣賞。隨行工作人員向孔孟玉和達姬氏芬介紹：「這位是該廠原廠長陳子棋先生，那位是原副廠長韋西氏早先生，這位是辦公室原辦公室主任楊口氏際，他們來協助我們交接。」

接著工作人員又向三人介紹孔孟玉和達姬氏芬：「這位是『環環』投資集團副總經理孔孟玉先生，這位是『環環』投資集團接收大員達姬氏芬女士。」孔孟玉主動伸出手和原廠三個人握手說：「辛苦了!」

原廠三個人對孔孟玉英雄救美，並抱得美人歸的新聞早已如雷灌耳，今天見到本尊，真有點受寵若驚。

陳子棋雙手握著孔孟玉伸過來的單手，說：「首長風度翩翩，讓我等自慚羞愧，請首長多加指教。」

輪到韋氏西早，韋氏西早說：「領導親臨一線，領導才辛苦！」

最後楊口氏際說：「知道孔總一行到來，我們備了一些薄禮，等一下放到你們車上。」

孔孟玉知道這些老爺們的做派，敷衍說：「有勞你們了。」

陳子棋討好地說：「我擔任廠長多年，對這家工廠就象我的家一樣熟悉，我帶你們進車間檢查驗收吧！」

孔孟玉對達姬氏芬說：「你跟他們進去驗收設備，我就不進去了。」

楊口氏際說：「那我帶孔總去辦公室休息。」

楊口氏際把孔孟玉帶到廠長辦公室說：「這是陳廠長辦公室，您進來休息吧！」孔孟玉：「好！」走了進去。

只見廠長辦公室分成內外兩間，外間是會客室，裡面擺滿高級紅木沙發，牆上掛著一台大屏幕電視，對面牆角擺著一隻大大的紅木雕老鷹，張著翅膀，耀武揚威。另一側牆角立著一台立式空調。

孔孟玉探頭看了看裡間，一個大班台上放著一台大屏幕顯示器，台後面是一張高靠背大班椅，旁邊左側屋角還有一張豪華躺椅，右側則是一個書架。對面兩側屋角各有一台冰箱，一個落地空調。這麼多裝置，在寬敞的房間里並不顯得擁擠。

楊口氏際從飲水機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孔總您請坐在這裡休息，我把禮品給您放車上。」孔孟玉：「你去忙吧！我走動走動。」

楊口氏際提了兩袋禮品出來，說：「這一袋金色的是您的，紅色的是達姬女士的，我給你們放車上，這是我們三個人孝敬您的，希望您以後多多關照。」孔孟玉說：「你去忙吧！」

孔孟玉憑他的社會經驗，不用猜就知道：「裡面一定是煙、酒和錢。」

孔孟玉來到工人值班室，裡面一個插座沒有，除了開關，還有一台沾著厚厚灰塵落地扇，和電源線直連，顯然目的不準用電。孔孟玉試了下開關，燈是亮的，電風扇紋絲不動，孔孟玉想：「應該壞了N年。」聯想到工人們在大熱天，大汗淋瀝地值班，廠長則在豪華辦公室享受的情景，孔孟玉搖搖頭。

孔孟玉抬頭看到牆上員工守則：禁止玩手機、禁止打嗑睡、禁止離崗、禁止上班吃東西等等，一大堆禁止，心想：「這是什麼年代了!」

這時，楊口氏際過來，孔孟玉說：「我想看看你們的監控設備。」

楊口氏際帶孔孟玉來到安全科，打開監控，看到車間里陳廠長等人正在交接設備，孔孟玉說：「能調以前生產情況的錄像看看嗎？楊口氏際紅著臉回答：「不能，硬碟早壞了，沒有換。」孔孟玉譏諷道：「錢都拿去廠領導辦公室用了吧！」楊口氏際狡辯說：「廠領導的電腦也連接監控。」

孔孟玉吃了一驚，心想：「不會親自上陣吧！」孔孟玉問：「你們沒有監控報警技術？」楊口氏際說：「我們消防、防盜都有專用報警裝置。」

孔孟玉問：「那你們裝這套監控拿來幹什麼？花了多少錢？」楊口氏際說：「不多，百把萬，主要是監控工人有沒有偷懶、違規，好做處罰依據。」

「混蛋！」孔孟玉差點罵出聲來，隨即冷靜地說：「花近百萬就為做這個？」楊口氏際說：「只能這樣用了。」

出了安全科，孔孟玉問楊口氏際：「你們沒有產品研發研究所？」楊口氏際：「沒有！因為過去都是政府包銷，不愁賣不出去，另外我們也沒有人才，現在把我們推上市場，就沒辦法了。」

孔孟玉問：「沒想到招聘人才？」

楊口氏際：「陳廠長說請外人信不過，別花這個冤枉錢。」

孔孟玉看到這裡，知道該廠關門原因了，對楊口氏際說：「你去看看他們搞完了沒有，我打個電話。」

楊口氏際說：「好！那我過去看看。」

孔孟玉打電話給胡士其：「小胡，有沒有空？有空馬上開個豪車來廠里接一下我和你老婆。這裡的車和人太髒了！」

胡士其正好沒事，於是答應了。

胡士其去車庫開了一輛價值5千萬弗元，相當本地5億元的豪車，富康跑車，亮麗霸氣的車身，走在路上，讓很多隻在網上見過、沒見過實物的人紛紛避讓，駐足觀看，胡士其儘管開的很拉風，但一點沒有炫耀感，他心想：「老孔讓開豪車一定有用意。」

孔孟玉趁等人、等車之機，來到坐來的車後面，掀開後備廂，只見緊挨著一個金色的禮包、一個紅色的禮包，他打開金色禮包，裡面果然有兩瓶名貴的酒和兩條名煙，還有一個大紙包，他輕輕撕開一角，裡面是整疊整疊現鈔，和自已想的沒錯。

心想：「自已原來還有點憐憫這些人之心，現在看來就是一堆垃圾，放到哪裡都臭不可聞！」

這時，胡士其的車和達姬士芬一行人同時到達，孔孟玉一臉不屑，沒有理踩陳廠長原班人馬，而是問達姬士芬：「弄完了嗎？弄完就上車，小胡來接我們了。」達姬士芬看到突然冷漠的孔孟玉，不解地說：「弄完了。」

孔孟玉頭也不回上了胡士其的豪車，達姬士芬看著愣怔在原地的陳廠長眾人，微笑著說：「謝謝你們了。」陳廠長等人才回過神來，忙道：「應該的，領導才辛苦。」

達姬士芬上了車，孔孟玉和眾人招招手說了聲：「走了！」跑車無身無息跑了。

陳子棋兩手一攤說：「完了，人家根本看不起我們，你看那豪車，一個輪胎就頂你全部身家，算了，大家各回各家吧！」

「天天舒」衛生巾廠正式掛牌營運，孔孟玉請設備廠安裝調式新增設備和原裝備生產線的有機銜接，達姬士芬則負責招工。

市民們一聽說是「環環「投資集團旗下工廠招工，紛紛踴躍報名，都希望自已子女成為「環環」投資集團公司一員，儘管這次招的都是單身男工。

原廠職工們佩服「環環」投資集團威望，而且給的補償遠比社會多，都順從地和原廠解約。

達姬士芬對男青年進行文化和體能篩選，因為只招50名男工，報名卻達500人之多。

達姬士芬的考核很有特點，她上午分別安排500多名男青年們搞各種勞動2小時，有的搞廠區衛生，有的搞辦公樓、廁所、食堂衛生，安排不完，甚至安排到集團公司總部搞衛生，男生們搞完衛生后，醫生才對男生們進行體檢。下午，達姬士芬將男生們集中在租來的教室，要求象考試一樣，一人坐一張桌子，寫一篇所干勞動內容有感，同時要寫出自已的薪金願望，並計算出每小時薪金，和年薪。

500多人的篩選竟然是達姬士芬用3天時間獨自完成，最後她選出了最優秀的50人錄用。達姬士芬的身體力行讓辣哥和8位助理都十分佩服，她老公有點心疼，想幫她，被她拒絕。

按照集團公司的意圖還要到東羅國招50名女孩，辣哥通過於省長打通外交關係，達姬士芬獨自去東羅國招了50名標緻、有文化的女孩回來。

很快，「天天舒」衛生巾廠正式開始量產，按照辣哥的意思，不打廣告，辣哥說：「產品水平就是最好廣告！」產品在集團公司和下屬企業優先使用，再投放市場。

由於女人們一天只用一塊就解決問題，「天天舒」很快供不應求，連政府都指定該產品為政府專用產品，很多人希望再建一個工廠，擴大產能，儘管如此，被辣哥拒絕了。

辣哥說：「可以適當提價，控制需求！有精力和時間就開發下一代產品作為戰略儲備，我們不申請專利，我們也不轉讓、公布技術，讓社會自己去模仿研發，等到普及了，我們再出第二代產品，就這樣不斷領先、不斷迭代，不怕別人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