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要正面交鋒的
夏天顯然也被石榴的突然開門嚇了一跳,她連忙去扶石榴,尷尬的說:「你沒事吧。」石榴也不自然的笑笑:「沒事,夏姐你來,有事嗎?」夏天看著石榴說:「你要出門嗎?蘇爾不在這裡嗎。」
石榴趕緊澄清:「蘇爾這次真的不在。」夏天失望的「哦」了一聲,但是目光依然緊緊的看著門內,石榴讓開身子,說:「進來坐坐吧。」
聽見石榴這樣說,她搖搖頭說:「不用了,謝謝,我回去了。」說完轉身就走,下了幾步樓梯又轉頭說:「如果他來了請你告訴他,我和孩子都在等著他,一家人沒什麼不好解決的。」石榴點點頭目送著夏天離開。
她的背影看上去非常的失魂落魄,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蘇爾看上去也心事重重。不過畢竟是夫妻,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呢?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下了樓看見夏天站在樹底下打電話,神情激動手舞足蹈。石榴低著頭生怕她看見自己,小跑著就到了牌,下班的點,人非常多。
「我不管,你一定要找到他。」
「大小姐,你發發慈悲好不好?之前他關機,好不容易手機開了又不接咱兩的電話。你讓我去哪裡找啊。」
「你去移動查也好,去偵查處查也好,總之今晚他一定要回家。」
「你再怎麼也不能拿我當超人使啊。喂?喂?」Zoe氣的差點將手機砸地上,嘴裡恨恨的說:「難怪蘇爾不要你,臭婆娘。」楊錦年聽Zoe說臭婆娘這個字眼覺得很好笑,譏諷道:「你不是挺樂意做她的狗腿子嗎?」
Zoe又繼續給蘇爾打電話,一樣沒人接聽。楊錦年說:「要是接他早就接了,你就別白費功夫了。」「那要怎麼辦,難道去公安局請求支援,追蹤他的地理位置嗎?」「哦,你完全可以的,我相信你辦得到。」
「滾。」Zoe扔過來一個抱枕,楊錦年準確無誤的接住了它,一臉得意。
「你幹嘛整天賴我家,你知不知道現在的租金有多貴,你好意思這麼白吃白住嗎?」Zoe立馬直戳楊錦年的弱處。
楊錦年伸了個懶腰,趁勢伸展身體躺在Zoe家龐大的乳白色沙發上,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準備大三開始就住你這兒了,跟學校宿舍比起來這兒簡直是天堂。」
「好的,歡迎觀臨,先預付一年的房租。」
「行,找我媽要去,只要你有那本事開口。」
「那也行,你要給我打掃衛生,洗衣做飯。」
「你不是請了鐘點工嗎?」
「有了你我幹嘛還花那個冤枉錢?」Zoe說完,嫵媚的扭著腰肢回房了。
花花看見石榴的時候覺得她似乎有些失落,但是也沒多問。兩個人挽著手親親密密的去逛街,餓了就買份兒燒仙草或者烤串兒邊走邊吃。最後什麼都沒買,花花一屁股坐在了小吃一條街的某個露天攤位上,喊:「老闆,一份鐵板洋蔥魷魚,一份兒涼皮,一份兒臭豆腐,再來20根羊肉串。」
花花和石榴一直覺得兩個人總是吃一份兒的才是閨蜜。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辣的拚命吸氣。石榴眼淚都辣出來了,花花笑著說:「過癮吧。」石榴怒目以視:「你是不是要了特辣的?」花花不回答哈哈哈的大笑,引得旁人紛紛側目。
「你找著工作了嗎?」
「急什麼,正好給自己放個長假,好好休養生息。」
「你還修養呢?你就不怕你長成一個球兒?」一說完這話,石榴就意識到氣場不對,果然花花的眼裡都快噴出火來。石榴低下頭可憐巴巴的說:「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我錯了,您繼續休養。」花花把肉串拉扯的咬牙切齒。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個人坐在公交上,石榴將頭靠在花花的肩膀上,軟軟和和的肩膀靠上去非常有安全感,也非常的舒服。石榴問:「花花,搬回去住好嗎?」花花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你知不知道搬家是世界上最折騰人的事兒?再搬一次我會死掉的。再說了,你不是要開學了,在那兒也住不了多久的。」
石榴沒說話,花花抖抖肩膀問:「你不會在那兒常住吧?」「哪會啊,學校不是查房么?」「哦,那就好,嚇死我了。」石榴伸出手挽著花花的胳膊,眼睛看著窗外。花花打了個飽嗝埋怨:「你就不嫌熱啊?大夏天的摟的這麼緊實,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不正當關係呢。」
雖然路很平坦,公交還是一路顛簸,花花搖晃著石榴說:「我到了,你往後邊那個男人旁邊兒坐,然後摟著他睡吧。」石榴回頭看了一下那個男的,長的像一個大蘿蔔,而且是一空心的。
石榴對著車窗外的花花一個勁兒的擺手,然後拿出手機給蘇爾打電話。這事兒放心裡一晚上了,不知道他在哪裡。「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石榴掛了電話,長嘆了一口氣。
下了車,買了根冰棍晃晃悠悠的往小區走,老舊的小區,安靜的夜晚。石榴覺得冷,並且害怕,趕緊往回走。剛到樓下,肩膀上就搭上了一隻手,石榴驚呼一聲往後跳了一大步。蘇爾也被石榴誇張的舉動嚇到了。兩個人看著彼此驚慌失措的樣子哈哈大笑。
蘇爾搶過石榴手上的冰棍,舔起來。石榴問:「怎麼現在才來。」蘇爾慍怒的說:「鑰匙大概是落你床上了,早就來了,進不了門,真鬱悶。」說完又湊近石榴壞壞的笑:「都怪你,害的我掉了鑰匙。」石榴的臉嗖的紅了,她急急的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嘟囔:「關我什麼事,真是的。」
蘇爾哈哈大笑跟著往樓上走,一邊吸的冰棍嘬嘬響,石榴皺著眉頭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吃?」蘇爾反駁:「我樂意,哪條法律說這樣吃犯法了?」石榴說:「吃的像&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蘇爾不樂意石榴說一半話,追問:「像什麼?」
剛才的冰棍化了,奶油淌了石榴一整個手掌,現在幹了黏糊糊的。石榴換左手拿鑰匙開門,說:「像豬吃食!」蘇爾眉一挑:「你懂什麼,這麼吃東西才香!」
石榴換了拖鞋,拿了睡衣要去洗澡,走到浴室門口轉過頭問:「你晚上是要在這兒留宿嗎?」蘇爾坐在沙發上還在吮吸光禿禿的雪糕棍兒,看也不看石榴的回答:「當然。」
關上浴室的門石榴既激動又不安。喜歡的男人第一次留在這裡過夜,怎麼說都是讓人愉悅的,但是夏天那邊真不知道要怎麼去說。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總不至於違背意願的把他趕出去吧。再說了這裡可是他的房子,自己有什麼許可權呢?這麼一想石榴又開心了,哼哼的唱起歌來。
蘇爾躺在沙發上,將雪糕棍準確的丟進遠處的垃圾桶里,滿意的打了個口哨,然後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蘇爾躺著裝死屍,敲門聲很頑強,響了很久。最後就聽見樓道里響起開門聲,聽聲音應該是齊奶奶。樓道里響起不大不小的說話聲,很快又有開門聲。蘇爾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只好開了門。夏天倔強的看著蘇爾,齊奶奶閃的飛快,神速的關上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蘇爾不耐煩的責怪:「你幹嘛,鬧的雞犬不寧的,有你這樣的嗎?」「都是你逼得,你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爸爸,你現在在一個女人的房裡不回家。」「哦,我想你弄錯了,這是我房子。另外,我是你的男人,但是我同時也是享有自由權的公民。」
夏天複雜的眼神穿過蘇爾,看著浴室,石榴應該還不知道外面的一切,裡面的水聲嘩啦啦的。夏天的聲音軟了下來,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聲音說:「蘇爾,跟我回家吧,女兒們都問我你為什麼不回家,我只好說你出差去了,不為我想,總要為孩子們想想吧。」
蘇爾一聽這話就怒了:「你總讓我為你想,那你和你那個爹什麼時候為我想過!」「那你就為石榴想想,你知道爸爸的脾氣和辦事方法,你也不想石榴落個什麼下場吧。」「你也知道你爸爸什麼事兒都干啊,我和石榴都不怕你怕什麼。」
「蘇爾&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夏天哀求的看著蘇爾,蘇爾轉過臉去不看她。就在此刻,浴室的門開了,石榴哼了一半的歌卡在喉嚨里,她裹著個白浴巾尷尬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夏天,頭髮上的水珠還在往下滴。石榴結結巴巴的說:「我&8226;&8226;&8226;我去換個衣服。」說完用手提著胸口的浴巾往卧室跑,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
在石榴的心裡,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抓姦了,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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