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父子相認
李龍丹見第一下沒有攻擊到顧惜詞,便準備接著打他。但是顧惜詞也不甘示弱,兩個人就這麼簡單的過了兩招。
喬納森李及時制止了李龍丹,自己這個養女身手怎麼樣他最清楚,而現在顧惜詞在李龍丹手底下過了這麼幾招已經能看出來他的身手了。
既然顧惜詞是過來談生意的,那就不要讓李龍丹太欺負他,給一些壓力就行了。
李龍丹雖然被制止,但是她的眼睛依舊盯著顧惜詞,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顯然很看好顧惜詞的身手。
顧惜詞沒有搭理李龍丹,而是直接拿著電腦朝喬納森李走過去。
喬納森李倒是挺有耐心的,他並沒有看不起顧惜詞之類的,相反還認真的聽完了顧惜詞的項目。
李龍丹倒是對顧惜詞的方案沒有太大的興趣,她的戰鬥力爆表,也足夠冷靜,非常適合處理黑色產業,但是這種技術性比較強的行業她就不行了。
雖然她有可靠的手下可以依靠,但是怎麼都不如自己會更好。
聽完顧惜詞的反感,喬納森李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輕人,突然心中一動。自己的養女不行,但是這個小夥子完全可以和李龍丹互補。
而且他的身手足夠好,外形符合李龍丹的審美,兩個人在一起完全可以把HG推向更高的地方。
想到這裡,喬納森李看向顧惜詞的目光就變了,他態度溫和的對顧惜詞說道:「你這個方案非常不錯,而且你這個人也不錯,我覺得你完全可以考慮來HG啊。」
「我承認有時候我做事的手段激烈了一些,但是想成大事的人必須要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啊。」
顧惜詞見喬納森李好說話,便放軟了態度,順著他的話說道:「我之前都是一個人單打獨鬥,的確能感覺到有些時候做事不是很方便。」
聽顧惜詞這麼說,喬納森李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就是啊,人總要抱團在一起才能獲得更大的好處。」
說著喬納森李便露出了神秘的神色:「還有一件事你恐怕不知道,你爸爸也在我公司做事,而且已經做了幾十年了。」
聽到喬納森提到自己的父親,顧惜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想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會失蹤這麼多年之後,心緒立刻起伏的厲害。
怪不得他的父親沒有蹤跡這麼多年,怪不得他和他媽媽以前要東躲西藏,原來都是HG公司搞的鬼。
而這個喬納森李竟然還在自己面前做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想招安自己,他覺得可能嗎?
極力壓住心裡的波濤洶湧,顧惜詞的表面上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我爸爸一直在您的公司啊。」
「是啊,所以你要是進了HG,就能跟你爸爸團聚了。」說完喬納森李嘆了一口氣:「不是我不想讓你爸爸跟你們聯繫,而是爸爸現在負責研究的東西都是機密,一點也不能泄露。」
看到喬納森李這幅虛偽的樣子,顧惜詞的心裡更是氣血翻湧,不過表情卻更加的謙遜:「這樣更好,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父親,我想現在就見見他可以嗎?」
「當然可以。」
對於顧惜詞表現出來順從的一面喬納森李非常的滿意,而李龍丹看向顧惜詞的眼神卻帶著一分鄙夷。
原本她還覺得這個男人能夠隻身闖入他們總部勇氣可嘉,但是現在這個人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被收買了,這樣的男人根本就靠不住!
想到這裡,李龍丹立刻失去了對顧惜詞的興趣。
而喬納森李吩咐下去之後,立刻有人去了別墅要將顧志洲帶過去。
此時蘇小川和葉婉,顧志洲正在客廳里說著她和秦墨之間的糾葛,看到突然闖進來的人,三個人的心又揪了起來。
他們以為這些人是來抓葉婉的,蘇小川和顧志洲已經護在葉婉面前了,但是那些人卻直奔著顧志洲而去。
蘇小川眼疾手快,見那些人要抓顧志洲,立刻出手攔住。
「你們要做什麼?」
現在三個人是草木皆兵,根本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倒是顧志洲還算冷靜,他能遭遇的,在一開始被抓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遭遇了。
但是蘇小川和葉婉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帶走。
那些人見蘇小川阻攔,立刻不客氣的說道:「我勸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不然我們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
說完那些人便直接推開了蘇小川,並且控制住了她和葉婉,強硬的將顧志洲帶走了。
在顧志洲被帶走之後,葉婉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些人太過分了!」
其實顧志洲也不知道這些人要帶自己做什麼,在這裡這麼多年,他每天的生活非常的枯燥,除了做研究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這次如此不同尋常的舉動讓顧志洲有些摸不著頭腦,而當他被帶到喬納森李的辦公室之後,心裡就更沒底了。
喬納森李除了一開始抓到自己的時候,逼問過王柏川的數據被藏到了哪裡之外,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
這次怎麼又突然要見自己,難道是因為葉婉的到來,喬納森李又開始懷疑自己了?
顧志洲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那個年輕人,他的眼睛盯著喬納森李,氣定神閑的說道:「不知道大老闆找我是什麼事?」
喬納森李頗有興趣的看著顧志洲說道:「你看看這個人是誰?」
顧志洲對於喬納森李極度不信任,他早就看明白了這個人,他沒有國籍,心狠手辣,是一個非常極端的資本家,唯利是圖,只想壟斷髮財,而且他最大的目標就是成為地下的王。
在顧志洲跟喬納森打交道的一段時間,他可遭遇了不少的磨難。
可是當顧志洲看清楚站在喬納森旁邊的青年人的長相時,他立刻愣在了那裡。顧志洲垂下來的手微微顫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
而顧惜詞在對上顧志洲的眼神時,內心也是觸動不已,那種血脈的牽連是存在的,即使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