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甩手掌柜
飛機上,蕭然坐在椅子上,看著飛機在雲端上穿行,手中的禮物已經被他拆開,是一本日記本,就是那天他見到的那一本,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裡面的內容蕭然早已經看過,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感慨,但是關於裡面的那個秘密,他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得知。
回到家的時候,父親給他燒了一頓好吃的,對於蕭然的回來,方潔還是非常高興的,她興奮的問了很多問題,但是最多的還是關於林嫣,她現在怎麼樣了,她的男朋友怎麼樣這種問題,蕭然都一一的為她解答,最後在得知對方男朋友是一位王子的時候,更是索要對方的照片,她也想要看看所謂的外國王子是不是如自己幻想的那般,只是對於這個要求,蕭然沒有坐到,因為他並沒有拍別人的習慣。
紫凝這段時間,在公司實習的非常不錯,上手速度超出蕭然的想象,原本以為紫凝會在方潔生育之後才會適應,沒想到她卻把這個進度大大的縮減了,而這段時間,凌沙也進入了蕭然的公司,不過凌沙想要靠自己,雖然現在只是公司的一個項目組的組長,不過這卻大大增加了他的信心,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成為公司最年輕的技術總監。
而蕭然這段時間算是最閑的一個人了,每天會來公司,但是大多數時候都是呆在自己的辦公室,吃飯都是有人專門為他送上去,而這個年輕的總裁,現在已經跟神秘人一般,除了上班時能看到一會兒,其餘時間幾乎看不到他的人影,對此,光這個事情就被李源和洛柯吐槽了好一會兒。
一個多月之後,蕭然站在手術室的門口,焦急的來回走動,其他人都在手術室門口等著他,在場除了蕭然外,最急的莫過於蕭何了,自己馬上就要當爺爺了,這如何能不讓他高興。
此刻的方潔正在裡面做著最後的掙扎,她的額頭滿是汗水,手用力的握住邊上的扶手,再快要生的時候醫生准許蕭然進去陪著,為的就是給方潔加油打氣,但是當蕭然真的進去裡面之後,才發現,此刻的方潔哪有時間看他啊,就在那裡一個勁的喊叫,關鍵邊上的醫生比她還急,一個勁的催促著她,蕭然就在剛才抓住她的手時,才發現自己做了一件最不正確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手被她嫌棄之後,她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臂,此刻五指掐進去的感覺讓他感覺有一種靈魂和肉體分離的感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在一聲「啼哭」聲中,結束了這魔鬼般的旅程,抓著蕭然手臂的手掌也是漸漸的放鬆了下來,蕭然看到手臂那清晰的五個手掌印,只不過在看到那個小東西的那一刻,一切疼痛都好像消失了,醫生接過小孩,在秤砣上稱了體重之後就用一塊乾淨的醫用棉布把他包裹了起來。
「是個女孩!」這一刻蕭然真的是開心的不得了,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看蕭然看向自己女兒時,那流露出的濃濃父愛,方潔相信後者以後一定會非常幸福的,因為有了蕭然這樣的父親。
方潔已經昏昏欲睡了,在換了病床之後,就被醫生推著推著送進了VIP病房,孩子被放在方潔的身邊,而一路上跟來的蕭何和一眾人都跟了過來,紫凝更是看著這個小公主,開心的不得了,心中已經開始幻想以後一定要帶她去逛好多地方,買好動東西,自己怎麼說都是這小屁孩的姑姑了,哪有姑姑不給侄女買好吃的原因。
蕭何進來之後,先是看了方潔,問了她,問問她狀態好不好,不過方潔哪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啊,看他蠢蠢欲動又不好意思的樣子,終於是為他開了口。
「您先看心怡吧!」心怡是蕭然和方潔決定很久了的名字,如果生出來是女的就叫心怡,如果是男的就叫墨軒,很有古韻的兩個名字,這可能跟蕭然和方潔看了太多古裝片的原因,就想著給他們起一個不一樣點的名字,雅韻一點的名字。
蕭何聽到方潔都這樣子說了,立馬小跑過去,從搖籃裡面把心怡抱了起來,抱在手裡非常的小心,生怕手中的人會受到傷害一般。
看到這個樣子,蕭然也是搖了搖頭,而小翠和李輝兩人的母性光輝這一刻也展現的淋漓盡致,準備好的衣服立馬給她換上了,還拿出幾個小孩子的搖鈴,在她面前晃悠,心怡那閃亮亮的大眼睛一直盯著這個東西,出生第一眼看到的除了父母,就是這個稀奇玩意了,她的出生註定不平凡,一切也只是個開始而已。
方潔出院那天,她收到了林嫣發來的紅包,不是電子紅包,而是真真實實的自己親手做的紅包,裡面是一張支票和一塊精緻的玉,錢對於方潔來說已經無所謂了,但是這塊玉她卻愛不釋手,以她的眼光自然能看出此物也是不凡之物,通過這足以可以證明她對於侄女的愛護之意,只不過滿月那天,林嫣也沒有來,電話也已經聯繫不上,就跟當初一般,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她相信總有一天,林嫣會再聯繫他們。
而最大的事情莫過於,一個月之後,蕭然正式通過新聞媒體,宣布星輝集團新一任總裁正式由不到24歲的紫凝接任,那天的她正如她的名字一般,穿了一襲紫色的連衣裙,高貴的氣質一覽無餘,而作為男朋友的凌沙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跟她站在一起非常的搭配,而這一幕也被定格在新聞頭條上。
蕭然自從離開公司之後,就一直呆在家裡,每天最大的樂趣莫過於跟心怡鬧騰,方潔已經出月子了,但是為了不落下病根還是躺在床上,倒是蕭何一直忙不停,一會兒給孩子把尿一會兒又要熬粥給方潔,前前後後都不讓保姆碰一下,說這些都得自己來,誰跟他說,他還跟那人急,到後來蕭然都是沒有辦法,乾脆任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