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夏夜,最心動的表白
秦若書略顯尷尬的回了句:「你們好。」
今天晚上周明特別欠,問秦若書:「嫂子你研幾啊?也是咱們學校的嗎?」
秦若書的打扮看起來就是特別單純的那種,小夥子起了挑逗的心思,哪能知道這簡安之不安規章制度辦事兒,竟娶了個比自己大三歲的老婆,大熱的天愣是把他的牙關給冷凍了,牙齒撲簌撲簌的落。
秦若書:「我就是交大的,而且已經畢業了。」
「啊?」周明秒了簡安之一眼,見她不解釋便相信了,「你看起來那麼小。」
「不小,剛好比你們大三歲。」秦若書的回答既老成又俏皮,卻聽得這三個人嘴巴像吞了雞蛋似得合不上來。
某個護妻的人這個時候發話了:「你們夠了啊,第一次見面,在我老婆面前都注意點形象。」
這三人才找回元神合上嘴巴。三個人不約而同交頭接耳,按理說都是九零后,長在新時代里的有志青年,思想先進開放不應該介懷年齡的。但是這種事情發生在親近的人身邊,總覺得怪怪的。
王崇明在簡安之強大的領導氣場下壯膽神補刀:「所以,你們兩個是姐弟戀?」
秦若書點頭:「這位小哥哥不愧是博士,理解能力分毫不差。」王崇明後來才感覺到自己的智商被這位社會級的嫂子給套路了。
「不管怎麼樣,」簡安之雙手放在秦若書的肩膀上,順勢將她護在懷裡,「你們認準了,從今往後若書便是你們的嫂子。知道了嗎?」
簡安之對外儒雅,但對內,全宿舍的人都知道他這人是大哥級的人物,他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人敢不聽的,所以一個個都乖乖點頭,目送大哥大嫂起駕回宮。
回到宿舍,陳東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倒水喝,壓壓驚。杯子在手裡卻一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秦若書?這個名字好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聽過。
23歲讀博士,比別人強的話總是要用些智商的,所以陳東很快反應過來,將杯子磕到桌子上。黑天夜裡,嚇到了另外兩個人。
王崇明嚷嚷:「你又怎麼了?」
陳東轉過身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兩位:「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不要吃驚。」
大半夜裡就像是講鬼故事一般,能嚇著女生,卻能讓男生們聚精會神。
「快說快說。」王崇明有些等不及了,周明攀著王重陽的肩膀,也是一樣的表情。
陳東說:「上周五的綜藝秀你們看了嗎?當時不是採訪一個神秘的編劇嗎?那編劇真名叫什麼?」陳東把手指向王崇明,平日里就他最八卦了。對哪個台的哪一檔綜藝節目了如指掌。
「秦若書。」王崇明答。
陳東一拍板:「就是她,不信的話再把那天的節目從網上調出來,秦若書就是咱的大嫂,咱大嫂就是簡書簡大編劇!」
三個男生大晚上不睡覺,大晚上跟八婆似的聚在一台電腦跟前,把上周五的節目又看了一遍,只為確認新晉大嫂的臉。
周明:「瘋了瘋了,這可是全校女生的偶像啊,沒想到竟是咱的大嫂,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夏天都穿的褲衩,王崇明在他白花花的大腿根上拍了一巴掌:「兄弟,提醒你一句,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那人是人簡安之跟你沒關係。」
陳東一直不說話,顯得特深沉,其他兩個就忍不住了:「你在想什麼呢?」
「你們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手爪子在滑鼠上點了點,特意定在了若書說她不著急結婚的那句字幕上,特意強調:「簡書說她沒想這麼快結婚的。」
王崇明嗨了一聲,勸他寬心:「這還不簡單,現在的明星藝人都怕被打擾,一溜煙兒的選擇隱婚唄,咱大嫂這麼個有名的人,自然也不希望婚姻生活受到外界的打擾。」
可陳東擔憂了一句:「別是簡安之貪圖富貴,故意勾搭的人家吧?」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周明看不過去了,照著陳東的後腦勺糊一巴掌過去:「瞎說什麼呢!簡安之什麼背景咱不知道啊?法國空降回來的,家裡能缺那麼點錢?」
陳東不記恨周明那一巴掌,依舊老學究信奉了什麼一樣,搖搖頭:「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王崇明:「。…。」
周明:「。…。」
夜裡還算涼爽吧,秦若書和簡安之牽手走在街上,動不動就閉關不見人的秦若書不記得上一次在夜空之下散步是什麼時候了。
她看了眼簡安之臂彎里的外套,嘴角泛起了笑,怕是用不著了。看著他的側臉,如果他同意的話,她願意照著他的樣子把他寫進劇本里。
正當她幻想著把他變成票票賣錢的時候,那個、她的商品突然說話:「別打我注意我很貴。」
他明明看的是前方,怎麼秦若書感覺他左肩膀上還長了隻眼睛似的,她幹什麼他都知道,連她腦子裡想什麼他也知道。嘿,她奶奶的,學理科的人也不用這麼糟踐人智商吧。
當她收回目光不去看他的時候,他的目光卻轉過來,看著她。
他能看到她噘著嘴不高興的模樣,低頭間竟笑了出來。
「笑什麼!」秦若書不願意了,瞪了他一眼。
兩個人走了一會都沒有說話,經過主題廣場的時候,簡安之看到前面有一個圓形球狀光滑面的藝術石,他跑過去,坐下來,將腿搭在一起,看著遠處的她,笑了一下,把吉他掛在胸前,開始彈奏。
這一切都在秦若書的反應之外,當旋律響起來的時候,秦若書跟了過去,他彈得是剛才在禮堂里的《遇見》這次卻是她一個人的完整版。
「。…。向左向右,向前看,愛要拐幾個彎才來,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我聽見風來自地鐵和人海,我拍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
他彈著吉他,看著她,像是對愛的人傾訴:我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