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合二為一(大結局上)
雪舞見狀飛身接住月辰軒,然後看著夜羽說道,「我跟你走,你放了他們。」
夜羽聽完收了手說到,「早答應不就好了。」
「舞兒,不要,不要。」月辰軒見狀看著她說道。
雪舞摸著他的臉笑著說道,「我等你來救我。」
月辰軒卻僅僅的抓著雪舞的手不放,雪舞只能用力掙脫開月辰軒的手。
就在雪舞要被夜羽帶走的時候,一道力量打向他,接著就看見沐言和沐兮從天而降,落在了雪舞他們的面前。
「又是你們,找死。」
三人打了起來,速度都很快,就連月辰軒就只能看見幾道殘影,那些修為低的,完全看不清,彷彿是幾道流行在空中飛來飛去的。
交手的過程中,沐兮和沐言這才發現如今的夜羽比曾經強大好幾倍,縱使這些日子他們一直在修習克制夜羽的功法,卻還是很難佔得上風。
「許久不見,你們確實變強了,不過也只是變強了而已,在本尊面前你們完全不夠看的,怎麼雲止不敢來見我,就派你們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來和我打嗎?」
「對付你,不需要我們師祖出手。」沐言說道。
「是嗎?既然你們這麼自信,本尊也就看你們看看我們之間真正的差距。」
接著只看見夜羽那烏雲密布的天空竟然慢慢變得明亮起來,而那些黑霧就彷彿有生命一樣朝夜羽的手掌涌去。
沐兮和沐言見狀繼續攻擊,可是夜羽直接一拳朝他們打去,那黑霧幻化成一條黑龍,朝沐言沐兮衝來。
沐言見狀擋在自己妹妹面前。
沐兮就看著自己的哥哥被那黑龍打穿。
「哥哥!」
沐言嘴角溢出血跡卻對沐兮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我沒事。」
眼看自己剛剛朝地上落去,她飛身接住他,緩緩落下,然後顫抖著拿出丹藥給他喂下。
感受到自己妹妹的眼淚落在自己的臉頰上,沐言艱難的伸出手幫她擦了擦眼淚說道,「別哭,你忘了哥哥是不會死的嗎?」
夜羽可沒興趣看兩人煽情,再次朝雪舞而去。
月辰軒自然不會讓他帶走雪舞,就算受了傷還是擋在雪舞的面前,這樣的結局無非是傷的更重了。
看著在自己懷中沒了生機的沐言,沐兮大叫一聲,然後將沐言輕輕放下,再一次朝夜羽攻擊而去。
此刻沐兮的爆發力讓夜羽都受了她一掌,可是她自己也被打了一拳,吐出一大口鮮血。
雪舞此刻整個人都呆住了,看著吐血的沐兮,看著躺在地上臉色煞白的沐言,她腦海中再一次浮現出很多奇怪的畫面,耳邊想起兩個孩子叫她娘親的場景。
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爬起來的沐兮直到爬不起來為止。
「怎麼還要打嗎?不打跟我走吧。」夜羽看著雪舞說道。
看著運起靈力要帶走雪舞,風念驍也出手來,接著不知哪裡出來一群人,同時朝夜羽而去,結果只見夜羽大手一揮,他們還沒靠近夜羽就被大飛出去。
而那些人不是別人正是醉月樓的人。
「現在沒人反對了吧。」夜羽看著倒了一地的人說道。
可惜,或許他註定帶不走雪舞,此刻雲止出現了。
看著雲止,夜羽的恨意到達的極點,整個人徹底憤怒了,然後兩人打了起來,瞬間天昏地暗,很多沒有修為或者修為低下的人,直接被他們散發出的氣勢震傷。
只可惜不消片刻雲止也敗下陣來,此刻徹底癲狂的夜羽看著自己對面的雲止說道,「你不是很在乎這些人嗎?為了所為的天下,不惜想要毀滅我,今日我就毀了這天下。」
看著那些朝臣被夜羽用靈力遏制住喉嚨然後重重的扔了出去,雲止直接又是一口血噴涌而出。
「怎麼這就受不了,那本尊先讓你看看這座城因為你變成一座死城是什麼樣子的。」說著只見夜羽飛入半空,接著他身上散發出濃濃的黑氣,開始四散而去。
雲止見狀知道,若今日不殺了夜羽,恐怕整個炎月大陸都會變為煉獄。
他似乎想到什麼說道,「或許一切真的是上天註定,因果循環。」
他運起靈力盤膝而坐,接著伸出手將沐言和沐兮移到了他的身邊,開始給兩人傳輸靈力。
好一會,兩人都醒了過來。
而雲止直接倒在了地上。
聽到聲音,沐兮轉身就看到了雲止,立刻起身扶著他說道,「師祖,你怎麼樣。」
沐言此刻竟然也奇迹般的活了過來,聽到自己妹妹的聲音也轉身到了雲止的身邊。
雲止看著沐言和沐兮說道,「言兒,兮兒,誅殺夜羽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我們?師祖我們不行的,我們打不過他。」沐兮說道。
聽到沐兮的話,雲止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可以的,忘了嗎你們和他一樣不屬於三界中,六道內。」
「師祖,我們要怎麼做。」
「你們怕死嗎?若要殺夜羽,需要你們付出生命你們願意嗎?」
聽到雲止的話,看著滿地的屍體,兩人堅定的點點頭。
雲止聽完欣慰的點點頭說道,「好,要殺夜羽需要你們合二為一,變成一個人。」
「合二為一?什麼意思?」
「你們忘了,很久之前你們也是一個人的。」雲止說完看向一旁的雪舞。
兩人順著雲止的目光看去,似乎明白了雲止的意思說道,「可我我們要怎麼做。」
「我已經將我的修為傳給你們兩人了,可記得我讓你們修鍊的功法,只要你們有這著自我犧牲的精神摒棄一切雜念就能辦到。」
雲止說完化為了一道亮光消失不見。
「師祖!」
聽到沐兮的聲音,夜羽下意識的看去,就看到化為灰灰的雲止。
他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而沐言和沐兮此刻根本沒有空理會他,兩人對視一眼,然後起身朝雪舞走去。
抱著昏迷的月辰軒的雪舞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兩人不知為何一種悲從來的感覺,就彷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離她而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