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突下大雪
在月辰軒怒氣沖沖離開之後,秋鹿立刻走了進來,看著一臉無恙的肖筱晚這才放下心來。
肖筱晚看著她的表情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秋鹿看著自家主子說道,「小姐,如今不是在雪鈺國,你還是低調些吧!」
肖筱晚知道秋鹿在擔心自己,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有分寸,我既然敢讓他不高興,也就有把握他傷不了我!」
「小姐,我知道你厲害,但是……」
看著又要準備給自己來一堂思想教育課的秋鹿,肖筱晚在她說話之前打斷她說道,「秋鹿你知道什麼樣的人老的快嗎?」
秋鹿一時間跟不上自己主子的腦迴路,「什麼樣的人!」
「啰嗦的人老的快,所以你還是少說兩句,不然很快就變成一個老婆婆了!」
知道自己被自己的小姐戲弄了,她也是一臉無奈。
「小姐!」
肖筱晚笑了笑說道,「好了,你還不相信你家小姐我嗎?你的傷怎麼樣了?」
「塗了小姐你給的葯,已經在結痂了。」
「那就好!」
時間一天天過去,兩人從上次的爭吵之後,月辰軒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面前,對此她倒是樂的清閑。
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肖筱晚也準備開始謀划正事了。
要想讓一個人露出端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心虛,所以肖筱晚決定主動出擊!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特地打聽了一下月辰軒並不在府中,所以換了身男裝的她悄悄的離開了太子府。
對於月痕國皇宮地形她早已經全部記在腦海中了,按照記憶中她悄無聲息的進入了皇宮。
來到御花園,她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並沒有人之後,運起靈力,慢慢的她手中出現一塊用冰做的令牌。
一手拿著令牌,另一隻手快速的揮動,不一會竟然從令牌裡面飄出了鵝毛般的大雪。
剛開始那些巡邏的和護衛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當發現慢慢的地上都堆積了一層薄薄的雪的時候他們不淡定了。
正在熟睡的月皇自然也被驚動了,他來到御花園的時候就看到整個御花園已經被覆蓋了一層白白的雪。
不過一夜之間皇宮御花園下雪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天鄴城,有人說這是凶兆,有人說這是吉兆,畢竟八月飛雪聞所未聞啊!
而當宮女太監將御花園打掃乾淨的時候竟然發現地上有一個用血寫的一個箐字。
當月皇看到這個字的時候,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花園暴雪,皇上暈倒這對於其他人來說無疑會將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接著雪之一字很快就有人將其聯繫到了雪國公主雪舞的身上。
好一會才醒過來的月皇就看到幾個皇子皇后貴妃等守在床前。
「父皇,你沒事吧!」月辰軒看著月皇關心的問道。
月皇搖搖頭,然後對著其他人說道,「太子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皇后和二皇子聽完縱使心有不甘,還是離開了。
房間只剩下月辰軒和月皇,月辰軒看著月皇問道,「父皇,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暈倒!」
月皇看著月辰軒說道,「軒兒是她回來了,恐怕我們月痕國會有大的災難了。」
月辰軒聽完有些不解的說道,「父皇你說的她是誰?
月皇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這御雪之術,這天下如果有人會的話,那也只有雪鈺國的雪箐公主了。」
「雪箐公主?她不是早在十八年前就死了嗎?」
月皇若有所思的說道,「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誰知道呢?」
「可是如果是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如今雪鈺國和我們已經聯姻,她如此做不就是破壞和平嗎?」
「所以你一定要查清楚所有的事情,對了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一定要看好太子妃。」
月辰軒極為聰明,從月皇這句話就知道他懷疑她。
在房間看書的肖筱晚就看到秋鹿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
「你這是怎麼了,後面有狗在追你啊,這麼火急火燎的!」肖筱晚翻了一頁書說道。
秋鹿走過來看著肖筱晚說道,「小姐,皇宮的事情是你的手筆吧!」
聽到秋鹿的話,肖筱晚毫不在意的說道,「秋鹿,看來你是越來越懈怠了,都過了一晚上你才收到消息。」
「小姐,你是不是太衝動了,暴雪之事恐怕他們很快就會懷疑到你的身上了。」
看著焦急的秋鹿,肖筱晚放下手中的書說道,「我知道,我要的就是他們的懷疑。」
看著肖筱晚滿臉戾氣,秋鹿嘴中的話終究咽了下去,她知道她家小姐這麼多年的謀划是為了什麼。
肖筱晚笑了笑說道,「秋鹿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從我註定走上這條復仇的路的時候,我就沒想過退路。」
「無論發生什麼事,秋鹿都會永遠陪在小姐身邊的。」
「行了,你也不必這麼愁眉苦臉的,不要忘了你家小姐可不僅僅是他月痕國的太子妃,還是雪鈺國的公主,沒有確切的證據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
離開皇宮的月辰軒回到太子府換了身衣服就來到了鳳棲閣。
映入眼帘的就是躺在院子里曬太陽的肖筱晚。
她獨倚長椅,在陽光的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艷不可方物。
感受到一道灼熱的目光,肖筱晚睜開眼睛,就看到直勾勾盯著自己的月辰軒,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太子殿下駕到,臣妾縱使有失遠迎也不必如此直勾勾的盯著臣妾吧!」
回過神的肖月辰軒聽到肖筱晚的話,看著她眼中的笑意,一時間竟然紅了耳根。
肖筱晚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不自在,忍不住笑出了聲,她倒是沒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還有這麼純情的一面。
聽到肖筱晚的笑聲,月辰軒掩飾的咳了一聲走過去說道,「太子妃倒是好心情,看來外間的傳聞對你絲毫沒有什麼影響!」
筱晚笑了笑說道,「事情都已經變成這樣了,難道我心情不好就能改變這一切?」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殿下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說,只要你說不是你做的我就相信你!」
聽到月辰軒的話,看著他的目光,肖筱晚轉身說道,「當然不是我做的,我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月辰軒聽完盯著肖筱晚的背影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