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偷襲
「董梵,有本事你就真的去做,你若是真的做了,我敬你一分。」錦華年冷哼了一聲,她身子微微後仰,有些不舒服的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董梵愣了一下,她以為錦華年會很氣憤,可是沒想到錦華年竟然如此淡定。
該說的也都說了,錦華年不想再跟她糾纏下去,撥了一下頭髮,看了看自己所處的地方位置,也不知道這是哪兒,不過打車應該不會太遠。
「董梵,既然你說完了,那我就走了。」錦華年淡淡道了句,話音落,就轉過身想離開。
董梵被人這樣甩了面子,還被無視,胸腔里的那團火瞬間就壓不住,一時間理智都沒有了。
一個箭步沖了過來,錦華年還是靠在橋邊的,背對著董梵,所以沒有看到她的動向。
董梵猛的衝過來掐著她的后脖頸將她壓在橋邊欄杆上。
胸部猛烈的撞到欄杆上,錦華年驚呼了一聲,痛的她皺緊了眉頭,要是有特效的話,此處應該再噴一口血出來。
董梵發瘋狀態下的勁兒還挺大,錦華年一時就掙扎不起來,后脖頸也疼的要死。
「董梵,你瘋了,你要幹什麼?」錦華年大吼著,被董梵按趴在橋沿上,看著下面車來車往,想回頭看一眼,卻是被董梵死命的掐著,她都能感受到董梵的指甲都快要掐進她的肉里,疼的她眼淚都要出來,雙手想要撐住橋沿,但是卻無處借力。
董梵此刻一臉猙獰,本來還算精緻的臉龐此刻被嫉妒充滿,扭曲的不成樣子。
本來她用的是一隻手,現在兩隻手都從後面掐住了錦華年的后脖頸,聲嘶力竭:「錦華年,你怎麼不去死,為什麼,你去死啊。」
錦華年被按著腦袋朝下,難受的要緊,而且胸。口抵著欄杆,疼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估計胸。口這兒已經有了淤青。
董梵真的是瘋了,這女人恐怖起來這麼沒有理智。
高架橋上突然上演這麼一場大劇,一會兒就圍了一圈人,指指點點,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但是也沒人敢去阻擋。
眼看場面愈演愈劇烈,有些人都在考慮要不要報警了,董梵此刻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雖然這個橋沿比較高,但是這個瘋女人要是一衝動把錦華年推下去該怎麼辦,索性,一些人還是立馬撥打了110報警。
警察來還要好一會兒,但也沒有人敢上去攔。
此刻橋下剛好駛過三兩黑色的商務車,最前面的那輛商務車裡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把玩著手上的戒指,突然車速緩慢了下來,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突然驚呼了一聲:「總裁,看,那不是錦總嗎?」
明總此刻本來慵懶的靠在後座上,他之前也瞟了一眼,但沒看清人臉,反正他向來對這種事兒不感興趣,結果司機一聲驚呼,告訴他那是錦華年,他下意識反射般的抬起了頭。
這會兒離得近了,能看清人臉了,果真是錦華年,正被人按在橋沿上,也沒個人攔一下。
明總愣了一下,他眉頭一挑,抬頭朝著高架橋的方向瞥了一眼。
司機看他並沒有什麼反應,邊繼續開車,車已經開過了高架橋下面,明總終於決定好出了聲:「掉頭,上橋。」
「啊?好。」司機先是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就趕緊掉頭上橋,後面的兩輛商務車看情況也都跟著掉頭上橋。
高架橋上,董梵還在那兩隻手掐著錦華年的後腦勺,嘴裡發出尖銳的聲音,喋喋不休。
「董梵,你放手,你瘋了。」錦華年吃痛,可是這個姿勢她根本借不到力爬起來。
「錦華年,都是你,你憑什麼要破壞我的生活?」董梵眼神陰冷,她此刻是真的想要掐死錦華年。
「咳……咳……」錦華年伸手拽住了董梵的胳膊,可是無奈她手臂的力氣比不上董梵的力氣。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想要過來拉住董梵,董梵鬆開一隻手張牙舞爪的抓向那人,眼神狠毒:「憑什麼你們都對她這麼好,她明明哪裡都比不上我女兒!」
那人被抓了一下,往後閃了一下,果然發瘋的女人都這麼可怕。
這時忽然人群中有人驚呼了一聲:「這不是錦氏的錦總和她的母親嗎?」
有了第一聲,眾人突然就反應過來了,這才都察覺出來。
董梵這會兒理智早已全無,任別人怎麼小聲的對她指指點點,她都毫無反應,注意力一直在錦華年身上。
人群外忽然一群躁動,然後紛紛向兩邊讓開。
明總一身銀灰色裁剪得體的西裝,在保鏢和司機的簇擁下而來,優雅貴氣,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深邃立體的五官,淡藍色的眸子,帥氣瀟洒沉穩集於一身,瞬間吸引了一大。波人的眼球。
剛剛才嘈雜的人群,這會兒突然都安靜了下來,目光都跟隨著明總的移動而移動。
明總沒有受影響,他步伐優雅的邁到了董梵背後,董梵和錦華年都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只知道突然就安靜了許多。
「錦氏的人便是如此德行?」明總清冷低沉的嗓音驀然在董梵的耳邊炸開,錦華年愣了一下,並第一時間就聽出來了這是誰。
董梵愣了一下,突然就清醒了不少,反應過來下意識就想回過頭去看,然而還沒等她做出動作,身邊的保鏢就已經湊了上來粗暴的直接拉開了她。
「啊!」
董梵驚呼了一聲,被拉到了一旁,奮力的掙扎,尖銳的嗓音刺破人的耳膜。
「你們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董梵關鍵時候就只知道用自己的身份來壓人,可是這些保鏢是誰,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一左一右架著她,目不斜視,動都不動一下。
錦華年脖子上猛的一松,酸疼的很,身子瞬間軟了下來,靠著橋欄大口喘氣。
明總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從這個位置能清晰的看到她脖子上紫紅的於痕,看著錦華年難受的樣子,胸腔里驀然泛起一絲怒氣:「錦總,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也被這樣的女人這樣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