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呂慶彪的陰險
「大小姐,我,我以後不會了……」呂慶彪臉色尷尬的站在那裡,顯得不知所措。
他之前就算是再演戲,他喜歡蘇菲雅的事實卻改變不了。就因為他喜歡蘇菲雅,喜歡到骨子裡,他才把戲給演的過分了。因為他接受不了蘇菲雅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布衣直皺眉頭,「呂先生,既然你不想讓蘇菲雅知道你的身份,現在又為什麼主動說出?」
呂慶彪冷冷的看了一眼沈布衣,「沈先生,我希望你離開大小姐,永遠不要跟她來往。」
「哦?為什麼?」沈布衣稍有興緻的看著呂慶彪,這傢伙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我們大小姐身份何等尊貴,你一個廢物,豈能配上她?」呂慶彪不加掩飾的冷冷譏諷道。
「道歉!」蘇菲雅的臉色直接沉了下來,「我的男朋友是不是廢物,難道我不清楚?再說了,他是不是廢物,跟我的身份有什麼關係?」
「大小姐,您……」呂慶彪突然欲言又止。
「你好像還有話要說,不妨說出來。」沈布衣目光冷厲的看著呂慶彪,如果他不說出個所以然,今天他必須給這傢伙一點教訓。
「哼!」呂慶彪看著沈布衣,冷哼一聲,「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其實大小姐早有婚約。她還沒出生的時候,她父母就已經和蕭家訂下了娃娃親。
當時他們承諾,兩家所生的後代子女當中,無論男女,長大后,都必須履行婚約,或者娶,或者嫁,不得中途毀約。
這次,我之所以表明身份,是父親讓我這麼做的。他說蕭家的蕭山要堅決履行當年之約,要儘快迎娶大小姐過門……」
蘇菲雅聽得此話,立即就不樂意了,「這是他們長輩之間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要我嫁到蕭家,絕不可能,除非我死!」
「大小姐,這恐怕由不得你。蕭家可是億京城第一世家,就連魔都第一世家也要仰望,你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呂慶彪說道,「我希望大小姐三思而後行。不要把沈先生也牽連進去。」
沈布衣冷笑,「就算蕭家有又如何?難不成他們要一手遮天。」
「沈先生,你太大言不慚了。你以為你身後的沈家能保得住大小姐?不可能,如果蕭家發難,沈家根本抵擋不住,只會被逼上絕路。」
「你要清楚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不僅有數百年的根基,而且底蘊也是無法估量的。再加上他們暗中培養的大量高手,沈家根本就是一卵擊石。」呂慶彪滿臉不屑的說道。
沈布衣邪邪的笑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身為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行的端,坐的直。我就不怕,蕭家敢把我怎麼樣?」
「沈先生,你就不怕風大了,會閃了舌頭?」呂慶彪冷笑。
一旁的蘇菲雅沉默不語,但沈布衣已經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來了。
蘇菲雅不想把他牽連進去。
如果他們倆再這樣下去,蕭家必定會找沈布衣的麻煩,這是她不想看到的結果。
果然。
蘇菲雅咬咬牙,語氣很是冷漠的開口了。
「布衣,我決定了,我想嫁到蕭家去,履行父輩之約。你和我就到此結束吧。」
沈布衣看著蘇菲雅,犀利的眸光透著幾分壓迫,「給你一次機會,請收回你剛剛說的話。」
蘇菲亞猛地轉身,不敢再直視沈布衣的目光,「你還是回去吧,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他的話音剛落,十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齊刷刷的跑過來,將蘇菲雅保護起來。
一堵人形牆,將二人分開,彷彿隔離在兩個世界。
沈布衣沒再說半句廢話,這是蘇菲雅自己的選擇,他就算再做口舌之爭,也改變不了現在的局面。
因為他清楚蘇菲雅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他好。
可在沈布衣的眼裡,截然相反。
我可以領你的情,但我不允許你說出嫁給別人的話。
這是在侮辱他,在間接的告訴他,他保護不了她,給不了她足夠的安全感。
沈布衣能接受這種侮辱?
絕不可能!
因此他才給對方機會,可對方不珍惜,這又能怪誰?
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性。不去嘗試,怎麼會知道結果?
光憑呂慶彪的幾句話,就讓她放棄了自己,難道事情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沈布衣離開了,在他的內心裡,有關蘇菲雅的一切也跟著他的離開,煙消雲散。
因為他沈布衣就是這樣的人,他不會死皮賴臉,更不會委屈自己。
黑暗中,沈布衣的身影越來越模糊,很快保時捷918從門崗處開了出來,隨著保時捷特有的一陣音爆聲,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中。
「他走了嗎?」蘇菲雅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好疼好疼,顯得失魂落魄,她和沈布衣還沒真正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大小姐,沈先生已經離開了。您也該回去休息了。」呂慶彪在一旁很是恭敬的說道。
蘇菲雅沒有說話,而是顯得很是失魂落魄的向公寓走去。
呂慶彪安排兩位保鏢,護送蘇菲雅進公寓大院。
隨後,他點燃一根煙,一臉享受的深吸了兩口。
「少爺,您這樣做,不妥吧?要是老爺怪罪下來……」身旁的魁梧保鏢有些擔憂的說道。
「怕個毛。那老東西已經不行了,還怪罪個屁。」呂慶彪冷冷的說道,「他馬上就要死了,蘇家留給老東西所有財產肯定歸我。
到時候,大小姐無依無靠,不跟我,還能跟誰?沈布衣嗎?呵呵,那傻逼,恐怕還被蒙在鼓裡吧?」
「可是少爺,大小姐早晚會知道這件事,萬一她再去找沈布衣,你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魁梧保鏢說道。
「你煞筆吧?是蕭家自動退婚,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的職責是保護大小姐,至於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幾個,誰要是說漏嘴了,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呂慶彪狠狠的深吸了兩口煙。
「少爺,這個您放心,現在呂家的所有保鏢公司和情報都是您說了算,我們怎麼可能好壞不分?等老爺一咽氣,我們就是您的人。這點道理,我還是懂得。」
「嗯,你他媽總算識相。另外沈布衣那廢物有點邪門,不知道他使了什麼妖法,竟然讓我學狗叫,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一定要找機會把失去的臉面找回來。」呂慶彪陰沉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