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喝酒喝死的
陳塘關外不遠的山林中。
龍九遙身上散發出了一陣黑氣,恢復了原本的樣貌。
剛才的鴻鈞老祖是龍九遙易容假扮的,方才回到了龍國的臨時營地以後,龍九遙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就是在朝歌還有西岐的戰爭中,並沒有發現張道陵跟侯卿的影子,按理說以張道陵的脾氣,就算是不打算參合西岐和朝歌的戰事,這麼大的熱鬧他也該去看一下。
不過剛才哪裡有他們師徒二人的影子,這不禁讓龍九遙感覺到了很是疑惑。
「難不成這倆貨回到了西南的天師府,去處理當初苗疆的事情了?」
龍九遙突然想起了蔣天順他們帶領行屍大軍攻打苗疆的事情,他在苗疆可是看見了方青山,如果方青山都已經去了的話,天師府的人一定會想辦法通知張道陵跟侯卿回去幫忙。
眼下龍九遙也想不出來別的可能了,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龍九遙推斷他們師徒二人,八成已經回到了天師府了。
「這兩個犢子玩意兒!回去了也不說跟我打聲招呼,這整的我多被動啊!還得易容成鴻鈞老祖來找你們。」龍九遙無奈的搖頭嘆息一聲,轉身準備朝著天師府的方向飛去。
就在這時!龍九遙感覺到左側有一股靈氣波動襲來。
龍九遙猛地一轉頭,一道冰刃擦著龍九遙的頭皮飛過,釘在了不遠處的樹榦上。
隨後龍九遙便看見了整個大樹迅速結冰,肯快便結了冰,風輕輕一吹,頓時化作一對碎屑落在了地面上。
「卧槽!這是魔法師啊!」龍九遙眯眼望向了四周喊道:「是誰在暗中鬼鬼祟祟的沖著老子下黑手啊?趕緊給我滾出來,別讓老子抓到昂,抓到了別說我暴揍你一頓!」
話音落,自樹林當中走出了一名黑袍人。
臉上帶著面罩,看不清面孔,從衣著打扮上來看,龍九遙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一個來自西大陸的黑暗魔法師。
「偷襲我幹啥,你有事啊?」龍九遙眯眼看著魔法師問道。
「如果你想要找張道陵和那個年輕人的話,那就來西大陸的祭神宮找我。」黑衣人扔下一句,雙手合十就要唸動咒語。
龍九遙是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在他面前裝完逼后,就這麼從容的離去。
抬手打出一道靈氣化成了一道光長,龍九遙一把朝著黑袍人抓了過去。
黑袍人很是風騷的扭動了一下屁股,躲過了龍九遙這一巴掌,隨後轉身不顧形象的撒丫子狂奔,一路朝著山林深處狂奔。
「你看看你,逼都讓你裝完了,你說你跑啥,我是能吃了你還是怎麼的?」龍九遙無奈的撇撇嘴,慢悠悠的跟在了黑袍人的身後。
兩個時辰后。
龍九遙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氣喘吁吁的黑袍人,問道:「你說你跑啥?你不認識我啊,你是覺得你能跑過我啊,還是能怎麼的啊?」
黑袍人二話不說,站起來換了個姿勢,「撲通」一聲跪在了龍九遙的面前,雙手合十求饒道:「神仙,龍大人,我只不過是一個傳話的,您別為難我,我錯了!」
「你瞅瞅你這點出息,就好像我吃人似的,我這麼溫柔的一個人,我能把你咋的?」龍九遙拍了拍黑袍人的臉蛋子問道:「不過你說張道陵在你們的手裡,真的假的啊?那個老傢伙的道術那麼高深,怎麼可能被你們給抓過去呢?你這話讓我有點懷疑啊!」
「我保證我說的話句句屬實!」黑袍人豎起了三根手指,做了一個對天起誓的動作:「前一段時間苗疆除了問題,我們暗黑祭祀知道以後,特意派了一部分人來到東大陸,盯住了你身邊的人。」
「張道陵確實不好抓,我們也是在他回天師府的路上,將他的徒弟抓走,這才一步一步的將他引到了西大陸。」
「不過你放心,我們只是將他們師徒二人抓了去,並沒有對他們做出什麼傷害他們的事情,我們的暗黑祭祀只是為了引你去而已。」
龍九遙腦海飛速運轉,心裡在快速盤算著黑袍人說的話。
他相信現在張道陵跟侯卿還是安全的,不過他並不覺得那些黑魔法使抓張道陵師徒,只是為了引自己去,引自己只不過是一方面,他們抓張道陵一定還有別的企圖。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龍九遙不能不去,張道陵跟別人可不一樣,是自己的徒弟,而侯卿還是自己的徒孫,在龍九遙心裡的地位不一樣。
「行了,看你這麼誠實的份上呢,今天我就饒你一名,你快點滾蛋吧。」龍九遙沖著黑衣人擺擺手說道:「回去告訴你們那個什麼狗屁的黑暗祭祀,就說老子要去了,讓他洗好了腦袋等著我,老子非得砍了他的腦袋不可!」
「哎哎哎!我一定將話傳到。」黑袍人一步三回頭,見龍九遙真的沒有殺自己的想法,黑袍人像是撿了一條命一樣,快速消失在了龍九遙的面前。
「九遙兄,你在這裡幹嘛呢?」
龍九遙剛要走,聽見後面有人喊自己,一回頭髮現了謝必安站在了自己身後,身邊還跟著黑著臉的范無救。
「你們兩個怎麼神出鬼沒的,這都快要晚上了,你倆跑到這來幹嘛?」
范無救沖著龍九遙漏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算是打了聲招呼。
謝必安解釋道:「現在陰間已經有了完整的秩序了,我們也忙起來了,這不陳塘關有個老人到壽了,我和無救來準備將老人的魂兒給勾回去。」
謝必安說完,還揚了揚手中的鞭子。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幫我個忙。」龍九遙趴在了謝必安的耳邊,小聲交代了起來。
當天深夜,謝必安和范無救如同鬼魅一般,來到了陳塘關。
李靖躺在了自己久違的房間內,閉上了雙眼呼呼大睡,睡的那叫一個甜美。
「李靖,李靖……」
聽見耳邊有人叫自己,李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黑一白,臉上掛著一臉壞笑的青年。
「你們兩個是誰啊?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謝必安裝模作樣的拿起了小本子,說道:「你姓李名靖字卧槽,是陳塘關總兵,一聲為朝歌的紂王打天下,沒錯吧?」
李靖懵逼的點點頭,問道:「沒錯啊,你說的是我,怎麼了?」
「沒什麼,現在我正式通知你,我們是陰間的勾魂使者,特意來將你的魂魄給勾回去的。」
李靖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我死了?我活的好好地你竟然說我死了!我他嗎咋死的?」
謝必安不答反問道:「你下午幹啥了?」
「我下午喝酒了啊。」
「那就對了,你就是喝酒喝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