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吞噬神紋
昊玲聽后,震驚的看著鐵籠裡面的父親,不敢相信的問道:「爹爹,二叔說的不是真的,」聲音都有點顫抖,她實在無法想象自己的父親竟然會是那樣的人。高順二人也是很震驚,沒想到一臉溫和的昊鴻竟然會行那種禽獸的事。昊鴻好像才察覺到有人,抬起那憔悴的臉,充滿紅絲的眼睛,看著昊玲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昊玲的一顆心慢慢的沉了下去。昊藍淚水忽然全部幹了,臉色又變回那溫和的模樣。笑道:「怎麼你現在知道,你父親是怎麼待我不薄的了吧!」
昊玲眼神同情的看著昊藍,小嘴張了張沒有說什麼。看著昊玲那同情的眼神,昊藍的心裡,彷彿被鞭打了一樣,昊藍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昊玲的臉上,嘴上罵道:「你個小雜種賤貨垃圾母狗……」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從他的嘴裡冒出。但昊玲依舊是用那憐憫爹爹眼神看著他,昊藍暴跳如雷,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和溫和。「你們都出來吧!這婊子就是你們的了,」昊藍說完,幔簾後面忽然冒出三百來人,每個一身黃色衣服,手上拿著兵器,眼神貪婪的望著昊玲那曼妙的身體。
眼看一場悲劇就要發生了,昊玲一咬牙,竟然想自殺。昊藍聲音惡毒道:「你死了,我就讓高順身不如死,你要是愛高順,就不應該讓他痛苦。」昊玲聽后,渾身上下都覺得冰冷無比,兩行淚珠緩緩流出,看了眼高順,只見高順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決然,,她知道高順是寧死不屈的,但她怎麼能忍受高順受苦。昊玲緩緩的閉起眼睛。似乎只能讓人宰割。
呂布看著那正在彷彿發瘋的老人,心裡已經有了幾分不妙的感覺。出聲問道:「前輩為何如此激動?」那老人聽后,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呂布,反問道:「你難道不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嗎?」呂布一聽,回道:「晚輩不知,但看來不會是件好事。」老人撫著那潔白的鬍鬚,笑道:「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對你嗎!
就不是什麼好事了,」呂布嘆道:「看來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老人在這裡枯坐了四十年,幾乎沒有什麼人來。難得有個看得順眼的,他自然不會在乎那麼一點時間。「你要穿上那仙族戰甲,打贏我就可以出去,打不贏就得死,」呂布苦笑道:「這真不是怎麼好事,只是我不明白,依前輩的本事,難道還有人能困住您?」那老人遲疑了一會,道:「四十年前江湖人稱「孤獨劍客」郎上天便是在下。」
呂布的臉色終於變了,「孤獨劍客」郎上天四十年前江湖人聞之變色,一手「天意七十二劍」打遍天下無敵手,據聞他已經破碎虛空,離開人世了。也有人說他已經死了。說法繁雜,讓人不能分辨。沒想到讓他在這裡遇見了,真不知道是他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太好,還是太糟。「前輩怎麼說晚輩就更不明白了,晚輩雖然無知,但也知道前輩四十年前威震天下,就連神魔二族都畏前輩如虎,怎麼會在這裡待怎麼久?」呂布疑惑的問道,郎上天顯得很是氣憤,臉色變來變去,
最後還是說道:「就因為我太厲害了,才會落到這步田地,想當初,我聞得凡是穿著仙族戰甲就會戰無不勝,我就來仙族挑戰。那成想,仙族就派出一名女子和我比,我為了挫挫仙族威風,就對那女子說:想比什麼你說。你知道那名女子說什麼嗎?」說著郎上天忽然問道。呂布想了一下,還是不認為那名女子能勝的了郎上天。搖頭道:「晚輩不知。」
郎上天笑道:「她說:我們比誰的胸大,就那樣我輸了,輸在一個女子的手裡,自那以後我也明白永遠不要小看一個女人。她讓我在這裡等,等有人來拿仙族戰甲,就讓我和那人打,一旦我勝了,就可以走出仙族,你現在明白了,我為什麼要殺你了。」呂布笑道:「我看樣子是非死不可了?」郎上天嘆了口氣道:「我也不想殺你,只是你非死不可。」
呂布笑道:「未必,前輩話說的太早了,」說著開始調動神紋的力量,一陣強烈的心跳聲傳來,郎上天臉色悠閑道:「你的底牌就是神紋嗎?太讓人失望了。」紫色的符號浮現在呂布的臉上,呂布的眼神冷漠,忽然又變的驚訝和疑惑,兩種眼神不斷的交替,郎上天喃喃道:「第三次了,這麼看來他正在跟意識交戰啊!」
呂布現在的情況十分的不妙,剛開始呂布還沒有覺得什麼,後來不斷的有股意識在衝擊著他,似乎要將他吞噬一樣。呂布驚訝之下,還是和那股意識抗衡。要是在這種情況下,郎上天出手,呂布是死定了。郎上天臉色明顯有點不耐煩,嘆道:「我還是幫他一把,免得浪費我時間,」在一個地方待上四十年,他早就不耐煩了,能早一點出去,對他來說就早一點解脫。
「哼!」聲音不大,但在呂布的耳里,就彷彿是聽見巨雷一樣。呂布痛苦的抱著頭,在地上打滾,嘴上不斷發出痛苦的嘶吼。郎上天看著呂布,喃喃道:「你可不要死啊!你死了我這麼辦!」這句話就像是情人間說的一樣,可是現在確是由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嘴上說出的,讓人覺得很是怪異。呂布終於停下了嘶吼,猛地躍起,劈里啪啦的一陣聲響,自呂布伸展的身體傳出。呂布臉色紅潤,眼神精光四射,完全看不出痛苦的模樣。
一陣陣磅礴的內力在呂布體內運轉,呂布感激的看了一眼郎上天,郎上天似乎很是不屑,冷淡道:「你快點穿上仙族戰甲,好讓我早日出去,」呂布渾不在意郎上天的語氣,笑道:「不管怎麼樣,你總算救了我一命,我呂布還是懂得知恩圖報的。」嘴上說著呂布的腳步未停,直接走到銀案前,將那些一一穿戴上。呂布有點驚訝活動了一下筋骨,發現竟然沒有一點穿上盔甲的不便,彷彿他穿的是柔軟的衣服一樣。呂布現在看起來是威風凜凜,金冠上兩個搖擺的雁翎,閃閃的發著光芒。
眼看著昊玲就要受辱,昊鴻終於忍不住道:「住手!昊藍,你要是傷害了她,你會後悔一輩子的,」昊藍冷笑道:「怎麼,她又不是我女兒,我為什麼會後悔。」說著還哈哈的笑了起來。昊鴻臉色痛苦的說道:「她就是你女兒。」這聲音雖然不能算大,但聽在昊藍的耳里,不亞於一聲驚雷。昊藍怒道:「你胡說什麼,她明明是你和那婊子生的,」昊鴻面色很是苦悶,「當初,紫玲發現自己生
了一種很嚴重的病,不能生育,一旦生了孩子,她自己就得死,為了幫你生下孩子,她逼我答應不告訴你,為了避免你志氣因為她的死而消沉,她就假意嫁給我,我根本連碰都沒有碰過她一下,她確實該死,她眼裡就只有你,根本就沒有我,臨死的時候,還要我好生照顧孩子,你知道我怎麼多年來,有多麼心痛嗎?」說到最後昊鴻幾乎是狂吼出來的。
昊藍呆了,高順也呆了,眾人全部都彷彿是變成了獃子一樣,愛恨情仇誰能說的清?昊藍在吃驚的時候,忽然覺得一股殺氣直逼他的身體。昊藍反應不慢,左腳一點,身子凌空飛起,向右一扭,反手就是一掌。可惜,已經晚了,一把鋒利的寶劍刺穿了他的右肋,向上一撩,直接將他的右臂斬斷。昊藍緊咬著牙,當看到來人的時候,不由驚呼道:「藍田怎麼會是你?我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對我?」
藍田劍眉鷹目,紅唇貝齒。此時正笑著看著昊藍。答道:「你們都出去吧!」話音一落,三百多人全部走了出去,昊藍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看到那些人全部走了出去,藍田笑道:「你是待我不薄,但我能爬到更高的地方,為什麼不爬呢?」昊藍面色充滿了憤怒,一聽藍田的話,他沉默了。人往上爬本來就不是什麼錯,要是說錯的話,那他豈非也有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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