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再入山河圖
「所以……什麼狗屁的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系統生了靈智便把它帶出機器成妖都是假的對不對?」錢小余又問。
泰山神拍了拍錢小余的手臂,「那個,先放開,先放開!」
錢小余不僅沒放開,反而抓的更緊了,還把他往上拎了拎。
「說!」
「沒錯,其實系統就是崑崙鏡裡面的鏡靈……它給你的那些寶物也都是從其他空間撈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變強……」
泰山神越說聲音越小,他的陰謀詭計都暴露了,會不會被錢小余給打死啊?
現在的他恐怕打不過錢小余了。
錢小餘氣憤地鬆開手,順勢還推了泰山神一把,直接將他推倒在地。
「你特么……」錢小余直接幻出判官筆來,眼看著就要對他刺下去,卻被石敢當擋在了前面。
「石敢當,你給我滾開!」錢小餘氣急大吼,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在泰山神的算計裡面,她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石敢當直直地跪在了錢小余面前,「妖后,泰山神他也是逼不得已的!你就原諒他一次吧!」
逼不得已?
錢小余嗤笑一聲,「什麼逼不得已?是不是還有難言之隱?倒是說說看,是誰逼得他?」
「是……」石敢當真要說出口,卻直接被泰山神在後面踹了一腳,直接趴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泰山神對著石敢當毫不留情面的吼道:「關你什麼事?滾開!」
錢小余真的是快要被泰山神給氣死了,石敢當分明是在幫著他說話,他不領情也就算了,竟然還對人家大呼小叫?
真是不識好歹!
「泰山神,你別太過分了!石敢當對你忠心耿耿,為了你還跟到這裡來,你有必要對他這麼大呼小叫么?他又不欠你的!就算欠你,這麼久也應該還清了吧!」
錢小余將石敢當給攙扶起來,對著泰山神聲色俱厲地說著。
泰山神的臉上毫無愧疚之色,反倒還理直氣壯地反駁道:「我又沒有讓他跟來!」
「你……」
錢小余覺得泰山神真的是不可理喻,不再理會他,攙扶著石敢當走向盤古。
「別理那個煞筆了,我們到山河社稷圖中吧!可是如何控制進入的小世界是哪裡?我上一次是被迫吸進去的。」
錢小余將山河社稷圖從空間戒指中取出,畫軸靜靜地躺在她手中,好似即便經過歷史滄桑變化也與它毫無半點干係。
盤古一揮手,山河社稷圖便自動展開飛向半空。
山河社稷圖上面的畫面依舊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圖案,再無之前的繁華盛景。
「抓住我!跟我來。」
錢小餘一手扯著石敢當,一手抓住了盤古的一隻手臂,泰山神趁這個時候起身跑過來抓住了錢小余的衣角。
錢小余惱怒地瞪著他。
「我……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錢小餘氣得不行,不過也沒有阻攔,他要是留在外面她反倒還擔心了呢!
要是泰山神趁機將山河社稷圖偷走,他們豈不是要困在裡面再也出不來了?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泰山神究竟是站在哪一邊的,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總比不知道他在外面搞什麼鬼要好。
又是那一股巨大的吸力,四個人直接被吸進了山河社稷圖之中。
這四人一個拉著一個,就像是一條人龍一般,一連串地進入山河社稷圖。
錢小余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身處於一片山林之中。
軒轅劍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根據盤古人魂所說,軒轅劍應該只有英雄或者天下之主才配擁有。
比如當年的黃帝,帶領部落走向輝煌,使得天下人都稱呼自己為炎黃子孫。
這炎黃子孫中的黃,便是代表他們是炎帝和黃帝的後裔。
「軒轅劍沒有尋找新的主人?」
錢小余覺得有些納悶,對於軒轅劍這種讓人趨之若鶩的寶物,怎麼可能會被埋沒於此呢?
「也不是每一任皇帝都是因為有軒轅劍才可以稱帝,歷史上有多少代君主一直尋找軒轅劍的下落,卻到死都未能得見一面。」
泰山神在一旁輕聲說著,錢小余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根本不理會他。
「我們走吧!」
盤古沒說別的什麼,自顧自地先一步前行。
他帶著幾人翻山越嶺來到一處山巔之上,這山巔高聳入雲,在山頂上甚至可見縹緲無邊的雲海,若是在平時,錢小余恐怕要浩浩欣賞心上這一番美景才肯離開。
可現在,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和心情。
「軒轅劍在這?這也沒看見有個什麼劍的影子啊!」
錢小余抬眼四顧,除了有一塊足有一人多高的大石頭之外,她什麼都沒看見。
盤古指了指那塊石頭,「不就是在那裡么?」
錢小余詫異地指著那石頭瞪大了眼睛,「什麼?這個就是?」
盤古點點頭,「沒錯。不知是哪朝哪代,軒轅劍的最後一任主人為了避免它落入壞人之手引起不必要的紛爭,便想辦法將它封印在巨石之內,所以後世再無人尋到。」
錢小余更加不解,「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為什麼不到人間去直接找到軒轅劍拿走就好了?」
盤古搖頭,「不可能,因為在現代之後,這塊石頭也不知去向。就連我都尋不到位置。所以只能通過進入山河社稷圖來趁著旁人拿走軒轅劍之前我們先一步將它拿走。」
錢小余無奈撫額,盤古的分析有道理,不過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如果他們現在就將軒轅劍取走的話,後世當然不可能還有軒轅劍,因為現在就讓他們拿走了。
所以當初帶走軒轅劍讓它不知所蹤的人,不就是他們幾個?
錢小余把自己的想法說與盤古,盤古也是一愣。
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
看來他們又中了崑崙虛仙境那些傢伙的計啊!
「還是先取軒轅劍吧!」盤古長嘆出一口濁氣,無奈道。
錢小余點點頭,用判官筆對準了那塊石頭狠狠地批了一下。
可是石頭只是稍微顫了顫,根本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連點兒灰都沒落下來。
「這……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