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誰也爭不過(1)
()歐聞悉說:「我們還有工作,很抱歉不能繼續當你們的笑料了」。說完拉著林優優的手離開眾人的視線。
唐謹霎時心就涼了,曾幾何時,有人在他面前說他的出身,笑他是自閉兒,也未見他為自己回擊一下;現今,他卻言語犀利相向幫另一個女孩遮風擋雨,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更悲哀的是,她才發現其實為人出頭為人遮風擋雨這些事根本不適合女孩子去做,更不適合她,唐謹應該是仗勢欺人的,應該是高高在上囂張跋扈的。
林優優有一頭短短的發,給人感覺乖巧可愛;唐謹也是留著短髮的,卻是強勢跋扈咄咄逼人;她忽而明了,原來,她一點都不像好人。
所以,他才說,你也好不了哪裡去。
覺得沒意思的三人離開那找了個地方喝酒,這是唐謹第二次碰酒,換做羅音在一旁看她喝;秦賢在旁幫忙倒酒,一杯杯地送到她嘴邊,每看她喝下一杯,就笑得春心蕩漾。
羅音鄙視他「你缺心眼啊,還是你想灌醉她欲行不軌之事」?
秦賢白她一眼「你當我什麼人了?我可是有格調的流氓;我這是幫她解脫呢,我以前被撬牆腳就這樣的,喝醉了睡一覺醒來根本就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忘了」。
敢情是有例在先呢。
「你這廝不是自詡一朵梨花壓海棠?居然會沒用到被人撬牆腳」?
「是啊,那時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氣得將自己灌醉啊,現在啊我知道為什麼神安排別的男人來撬我牆角了….嘿嘿….嘿嘿」。
羅音掃一眼明顯被酒精熏了腦的唐謹,再看眼前笑得白痴的秦賢,她突感無力。
這時酒鬼發話了「你們當我死了嗎,什麼撬牆腳,這麼噁心的話也說得出口」!
咦?她還沒醉?
羅音眨眨眼「你不是被撬牆腳了?你現在不就是在買醉」?
秦賢在一旁認真地跟著點頭,可下一秒不知想到什麼,又笑開了。
唐謹皺起眉頭「我和小聞情況不同,不是戀人就沒有撬牆腳,不一樣的」。
「那你幹嘛吃醋?幹嘛見不得人家好?幹嘛像失戀了似的喝悶酒」?
「你們哪隻眼睛見我是吃醋,我是生氣呢,我氣他不守信用,我氣他眼光有問題,我氣認識了他這隻白眼狼」!明明就說好的,他竟然幫著外人欺負她,別人都不敢欺負她的,就他敢!養只狗都比他有良心,就連秦賢都夠義氣挺她,就他不識好歹,不是白眼狼是什麼!
羅音和秦賢相互看一眼,心裡有譜了,這女的醉傻了!和醉鬼講道理是最笨的事情,所以他們乾脆多叫幾瓶酒老實將她灌昏過去,睡著了就世界清凈了。
唐謹不負眾望地醉死過去了,只是嘴裡還念念叨叨的,還時不時指著羅音抱怨兩句,大抵是重色輕友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