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她親手將他推進牢獄。

可這次,她親手將他推進牢獄。

()這怕是他對她說過的最重的話,唐謹知道他肯定生氣了,可到底是自己魯莽了,點頭道:「我已經死過一次,以後不會了」。

「那就好」。這樣的話,以後她一個人也會很好吧。

這時,病房被人用力踢開,霎時鋪天蓋地的吵鬧聲壓過來,此起彼伏的閃光燈響個不停,不少身穿綠色警服的警察走進來,一板一眼地說拘捕嫌疑人;無數記者堵住出口舉著黑漆漆的麥克風對著病房裡的人。

歐聞悉微微笑了一下,目光沉靜地走上前;正想開口說話卻被一旁的秦賢搶先。

「人是我打的,我認罪」。

明明不是。

歐聞悉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認真地說:「是我」。他目光坦然得一點也不像常人想象中的嫌疑人,綠衣警官也面面相覷,怕還是第一次碰到有人爭著認罪的;唯有唐謹,白了一張臉。

綠衣警官的權威受到挑戰,言辭正色地申明「你們想清楚了,這是犯罪的行為,可不是兒戲好玩的」!他們都把認罪當什麼了?過家家嗎?!

秦賢揚起他的招牌流氓笑容,痞痞地點頭:「不就是警察局嘛,我秦家三少還沒怕過呢」!

是了,唐謹想起原來秦賢家也是有名的望族,明明是**偏偏整天不修邊幅打家劫舍;出來混何時見他抬出過秦家三少的名頭?唐謹霎時心裡不知是何種滋味,即便是秦家,對上風頭正盛的叔父唐明,怕也不會容易擺平。

洛城秦家,這個古老而低調的望族,在場的沒有人不聽說過;警官沒有預料秦家也會摻腳其中一時間也慌了神。

「不關他的事,嫌疑人是我」。清透好聽的聲音及時地給了警官選擇。稍稍懂生存之道的人也該知道,當遇到是棘手人物時,有人自動候補上最好不過。

警官臉色鬆了下來,才要開口,唐謹沙啞的聲音傳來「我可以作證,他從未離開過醫院」。她的聲音越說越蒼白「這一個禮拜都是」。說完這句話她的目光漸漸移開,再也不敢看那個明明面容遺傳了秦家男子出了名的俊秀瀟洒,卻愛穿孔孔洞洞的牛仔褲,笑得流里流氣的男子。

他總是愛喚她傾城,他喜歡自己,他曾在她生日的晚上,當著數百人在舞台宣誓「如果我一整晚都不破音,你就會嫁給我不」,那時她為他愣了神的原因不是他吉他飆得好,不是他真的魅力無邊,而是她看到他燈光下那灼熱認真的眼神。

可這次,她親手將他推進牢獄。

最後秦賢還是被帶走了,臨走前他還笑得沒心沒肺,他揚言,秦家什麼不多就錢最多權最大,這點破事都不用他家秦老大出馬就能搞掂….

羅音也說,不用替那廝擔心,有秦家保他,包他連根毛都不會掉。

可唐謹知道,即便秦家財大權盛卻終究是商人世家,利字當頭的商人,又豈會真的擲萬金只為一個秦賢?還搭上世人的輿論和家族的聲望?秦賢他從不愛標榜秦家三少的名頭,其中的緣故曲折又豈是為外人所道?她血脈相連的叔父都可以為了權欲而背叛她欲置她於死地,那一個以浪蕩出了名據說是私生子的秦賢呢?

她緊緊咬著下唇,終究,是她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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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唱那首老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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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她親手將他推進牢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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