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華城最耀眼的那個名媛
溫斯語聞言一下子愣住,驚訝的跟著重複對方說過的話:「將梁氏……送給我?」
韓氏現在經營不善,欠下大量債務,如果這個時候中天科技施以援手,之後收購公司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一瞬間想了許多東西,包括已經去世的父親,面上神色不明。
肖子墨看對方十分糾結的樣子,輕笑一聲摸摸對方的頭髮:「騙你的,哪有這麼輕易的事,一個公司說送就送」
溫斯語不是很明顯的鬆了口氣,伸手去捏了捏肖子墨的臉皮:「不準再騙我!」
肖子墨任對方揉捏,並不覺得生氣反而十分享受這種親昵
「糟了,」肖子墨忽然站起身來,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溫斯語,眼中略有焦灼,卻又半天沒動彈。
溫斯語不明所以,仰起頭來問對方:「怎麼了?」
肖子墨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看著溫斯語半天沒說話。
兩人對視良久,溫斯語突然想到什麼:「你不會是沒喂狗吧?」
肖子墨一下子被戳中,掙扎了一下:「呃,我沒養狗……」
溫斯語哭笑不得:「快把狗放出來!」
肖子墨沒想到對方當時是看見自己將狗抱走了,既然對方知道,那也沒什麼好掩飾的了。
「在二樓卧室里給弄了個窩,阿姨應該給餵過了,但是一直沒放出來玩,估計是憋壞了,」肖子墨上樓去,不一會兒溫斯語就聽到連聲歡快的狗叫。
接下來就是肖子墨咬牙切齒的聲音:「你又咬床?!欠打是不是!」
「停停停!別往我身上蹭,一身狗毛……」
溫斯語笑吟吟的看著樓梯那邊,肖子墨終於抱著狗下來。
小傢伙真是憋壞了,一個勁的往肖子墨懷裡供,尾巴搖得起勁。
雖說是只小土狗,不過洗乾淨也一樣是毛髮金湛湛的柔順,比溫斯語剛看到的時候已經大了很多,叫聲有力。
「好可愛,給我摸摸,」溫斯語伸出手去,將小狗子接過來抱在懷裡。
「可愛什麼,這麼小一點就快能拆家了,第一個床已經被咬的扔掉了,還到處亂尿尿」肖子墨黑著臉埋怨,語氣中卻帶著縱容。
「養成習慣就好了,」溫斯語喜歡得很,摸得小狗喉嚨中發出舒服的呼嚕聲:「叫什麼名兒?」
「就叫狗子,」肖子墨很隨意,又想討好溫斯語:「那你起一個?」
「狗子就蠻好的,」溫斯語眼中含笑,將狗抱在懷裡不撒手。
肖子墨看了狗子一眼,終於明白人不如狗是什麼意思了。
……
梁梓涵至今都有些不可思議,怎麼會有借屍還魂這種事情呢?
可是一切又那麼理所當然,她絕對不會認錯,溫斯語就是梁今歌!她已經死了的堂姐!
她打了個寒顫,沒有細想下去,虔誠的問面前坐著的人:「大師,要怎麼樣,才能讓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離開?」
對面的人身子肥碩,眼睛眯成一條縫,不知道是睜開了還是沒有,穿著一身黑色褂子,手腕上帶一串佛珠。
「梁小姐說具體點」
梁梓涵頓了一下,直接道:「我有個妹妹,幾個月大病後就與之前行跡完全不同,我懷疑是被別的孤魂野鬼佔了身子」
「嘶——」對面的胖子摸了摸下巴,饒有興味:「這種情況也到不是沒有,只不過棘手的很,近幾年來這是第一例」
梁梓涵看著對方,利落的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來,平靜道:「還請大師解惑」
胖子袖子一揮,叫人看不清是怎麼動作的,桌子上的銀行卡就沒了。
梁梓涵看著對方一番動作略微安心,她本來是病急亂投醫,現在看來這人有點本事。
「只要你能刺激到對方最深最痛的地方,就有讓對方離開的希望,」胖子說道:「魂魄嘛,全靠一絲意念,精神崩潰了,所有一切便都隨之離去」
梁梓涵咬了咬唇沉思半晌,正要在細問,對面卻已經沒了人。
她愣了愣,站起身來往外面看去,竟然也不見人影。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思考,梁梓涵接通電話:「喂?」
「梓涵!公司有救了!」
梁梓涵面色微微緩和,舒了口氣:「是嘛,那就好」
「嗯,你等我,待會過去」
韓氏不知道是得到了哪裡的資金幫助,兩天之內起死回生,硬是從破產的邊緣又被救上來。
關於韓嘉樹的那些負面新聞也都被暫時壓了下去,似乎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新年臨近,上流社會的應酬越來越多,韓嘉樹每日都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又是半夜一點,韓嘉樹進門后就一頭倒在了沙發上,過了不久竟然直接睡著了。
梁梓涵蹲在旁邊靜靜凝視了一會兒對方英俊但卻布滿疲態的面龐,然後拿了條薄被子給韓嘉樹蓋上。
許是動作太大,韓嘉樹被弄醒,迷迷糊糊的抓住梁梓涵的手,下意識喊道:「梓涵?」
梁梓涵回握,聲音令人安心:「我在,怎麼了?」
韓嘉樹睜開眼來,努力想了半天,似乎意識清晰了些。
「要喝水嗎?」梁梓涵走過去倒了一杯溫水遞給韓嘉樹,對方果然順手接過來就喝了。
韓嘉樹非要握著梁梓涵的手,看到對方纖細的手指上套著兩人的訂婚戒指,有些感慨道:「三年多了」
梁梓涵坐在一旁,任對方拉著自己的手:「等過了年就四年了」
韓嘉樹親了親梁梓涵的戒指,滿眼柔情:「正好你生日快到了,韓氏也熬過了最艱難的時候,是該好好慶祝慶祝」
「嗯,最近你辛苦了,我的生日就不用太複雜了吧,要不我們在家休息算了?」梁梓涵提議道,似乎對過生日不是那麼熱忱了。
「不行,我想好好補償你一下,今年的生日不但要辦,而且要盛大,我要讓你成為華城最耀眼的那個名媛,」韓嘉樹似乎已經準備好怎麼做了,言語激動,充滿憧憬。
「對了,你是不是快畢業了?」
梁梓涵哽了一下,最後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兩個人長久以來沒有交流,對方並不知道她已經退學了。
正如她也不知道韓嘉樹在公司里忙些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