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乾淨的眼睛
電視里都說警察是為人民服務的，警局是公正的。公正而安全的警局裡，往往是遮掩真相的最佳保護傘。警局裡針對此連環案成立了專門的重案組，俗稱w組，此時w組正在對此次兇殺案進行討論。
一位看著還滿正氣凜然的長者問道：「此案相關人員都帶回來了嗎？」
「嗯，都帶回來了，警員們正在問話，進行初次排查。」回答的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察。
長者點了點頭，接著說：「說說看你們對本案看法。」
長者見大家都沉默不語，指了指一位長得很有血性的男人問道：「齊軒，你來說說看？」
齊軒想了想說：「之前的四起死者都是死在無人的地方，這次卻是人最多的酒吧。」
「是啊，說不定這次是個突破點。」說話的是最後進來的那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察。
「嗯，那這次齊軒和尹雪去跟進吧。」長者吩咐道。
齊軒和英姿颯爽的尹雪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是。」
……
另一邊，炎彬做為老闆被帶回警局問話。「我說你們有完沒完，我今天回酒吧怎麼了，我也是經常在我酒吧里調酒的好不好？」
炎彬再被問話一個多小時后火氣就有些收不住了，好不容易才見著墨煜那小子對女人有些不一樣了，什麼都還沒打探到，就被這莫名其妙的命案請到警局問話。結果問來問去，都快問成嫌疑犯了。
「可是死者是在你回酒吧后的半個小時就死了，而且你回酒回得很急。」
警員的話讓炎彬的火氣瞬間冒了出來，「我tm的想殺人，有必要弄髒我自己的地盤嗎？」
「我們只是例行調查，請你好好配合。也許你覺得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方式呢？據調查你們一直盯著案發時的包箱監控。」
炎彬淡然一笑，鬆了一口氣，心裡誹謗道：艹，原來沒查出來什麼呀！正準備回話，卻被一個很動聽的女聲搶先回答了，「他急著回來，是因為我在酒吧裡面。」
警員不解的問道：「你？」
炎彬也是疑惑的看著身後的這位身材火辣的女人。
女人回道：「怎麼？女朋友跟一群人去了自已的酒吧，還進了包箱，還不能調監控了。」
「女朋友？！」炎彬誇張的看著女人。
到是警員淡定的說：「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本案若有需要會再請你們過來的。」
炎彬還想說些什麼的，結果被女人捂住了嘴。「好的，我們會好好配合人民警察的。」
……
炎彬出了警局立馬甩開女人的手，還未等炎彬說話，
女人壞壞的笑著說：「炎彬，冥門四影之暗影（女人的話讓炎彬眼中出現了殺意，而女人看著炎彬眼中的殺氣，仍舊笑著。）靈部，寧語萱。」
聽到靈組，炎彬到是淡定了不少，可眼中的殺意卻依舊還在。「靈部，關我屁事。竟然知道我是冥門暗影，那麼剛剛替我做偽證，是想讓我幫你什麼忙呢？」
「你先回答我，是誰對那個女人的紋身也有興趣的？」
寧語萱關心的問題讓炎彬從殺意轉換成了疑惑，「什麼紋身？」
「帶我去見你身後感興趣的人。」
炎彬嘴上說著：「我為什麼要帶你去？」可還是帶著寧語萱回了炎爵。
幾個小時前的命案似乎對炎爵沒有絲毫的影響，酒吧還是那麼的燈紅酒綠。監控室的電腦前，封念一遍遍的看著紋身女人進側所后的監控。
墨煜看著這樣的封念不忍心地勸說著：「念念，這個都看很多遍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是朱雀，不應該會死啊。」
封念念念叨叨的話聽得墨煜有些不解，開口問道：「什麼會不會死的？」
封念看了看墨煜，淡淡地回答說：「這個女人身上的紋身是朱雀，一般來說以朱雀聚集的靈，即使是惡靈，也是可以吸收一部分煞氣的，這也是我今天沒有出手的原因。可是這女人怎麼會死呢？她這一死，紋身的出處恐怕是要無從得知了。」
「不，同手筆的紋身，加上這次的，南市已經出現四起了。」
寧語萱的話讓封念的眉頭皺了起來，而墨煜見著封念皺著的眉頭不爽的看著炎彬，炎彬無奈的擺擺手。
「四起？你是？」
寧語萱友好地伸出右手，說道：「靈部，1隊寧語萱。」
「封念。」封念禮貌的和寧語萱握了下手。
「沒想到封家竟然注意到了，而且還有冥門做為助力。」寧語萱見著封念很疑惑，不好意思的接著說道：「哦，對不起，我忘了，你們不管除靈以外的事。」
「冥門，撇開靈力，恐怕連你們靈部都不如吧？」
封念的話讓寧語萱無奈地笑了起來，「是啊，若情報，人手，財力，靈部的確比不上。還好，他們雖然是黑暗勢力，卻也沒做過真正意義上的惡事，反而是解決了一些警察沒有辦法做到的事，否則華夏又怎麼會容得下呢？」
對於寧語萱的話封念也只是笑笑，畢竟與自己無關緊要，而炎彬卻是不屑。
到是墨煜很緊張封念對冥門的態度，急切地問道：「念念對冥門可是有什麼不一樣的看法？」
「扯遠了，你說四起？其它三起是什麼情況？」
封念的閉而不答，讓墨煜的心懸著，卻也無可奈何。
「四起都是女人，且是陰年陰月陰曰陰時出生的。第一起，死者死於無人的家裡，在此之前，曾被七次叫到警局問話，原因竟是相同……」
「和其發生過性關係的男人死了？且因精陽全沒有了，直接說靈部的調查結果吧！」封念對啰里八嗦的話向來沒有耐心去聽，打斷寧語萱的話也是情理之中的。
見封念知道一些情況，寧語萱也不嬌情，「前三起，死法相似，境況相同。都是吸取了七個男人的全部精陽之後，死於無人的地點，分別是家裡，公司，無人的郊外。」
「她們的紋身一樣嗎？」
「不一樣，但是手法一樣。」封念盯著沉思的寧語萱看了看，見寧語萱沒什麼反應，墨煜輕咳了聲，這才讓寧語萱回過神來。
「傻妞，光長胸不長腦丫，說話說一半的。」炎彬難得的抓住了一個打擊寧語萱的空子。
寧語萱白了眼炎彬繼續道：「她們的紋身分別是：太陰、六合、勾陳，再加上這次的朱雀。封小姐，你說會不會是要煉什麼惡靈丫？」
封念聽完，默語道：「太陰、六合、勾陳、朱雀、九地、九天、直符、藤蛇，傷、杜、景、死、驚、開、休、生……」
封念的話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到是墨煜，「八門金鎖陣？」
接著是寧語萱，「可是陣法用在人身上有什麼用？而且這又怎麼說那是個陣法呢？不過說到陣法，還是得請教請教雲家。」寧語萱乞求的看著封念。
說到雲家，讓封念想到雲澤的突然離開，會不會是有人專門調開了澤呢？如果是，那麼這些紋身可能真的就跟陣法有關了。可是澤離開之前，我們並未察覺到紋身女的事啊？難道和學校有關？……
「封小姐？」
「我說傻妞，你沒看到我嫂子在想事情嗎？你不會安靜點啊？」炎彬的話讓寧語萱不爽極了。
「我問清楚後會聯繫你，我來江城的事，希望你為我保密。」
寧語萱對封念會心一笑，說：「好的，沒問題，那我就先走了。」
……
「我也該回去了。」
墨煜拉住要走的封念說道：「我送你吧！」
封念看了看欲言又止的炎彬，柔和的說：「不用了，他似乎有什麼話要對你說？我又不是普通人，不需要陪護人。」
墨煜無奈的看著封念離開，也只能在封念離開后苦澀的說著：「正因為你不普通，我才更擔心啊！」
「老大，你是認真的？」看著從未如此在乎一個女人的墨煜，炎彬的心裡泛起了擔憂。
墨煜冷笑道：「不然你以為呢？」
見著炎彬眼中的擔憂，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我只是比較擔心老爺子的態度，老爺子似乎很不願意和陰陽家世家有所交集。」
對於炎彬的擔憂，墨煜也不得不憂愁起來。「順其自然吧，也許爺爺會很喜歡念念呢？」
炎彬無奈般的搖了搖頭，嘆息道：「對於老爺子，你是這般的認命嗎？那麼我勸你別去招惹封念，趁她現在並未為你動心。」
「不是認命，我只是不希望爺爺不喜歡念念。念念的那雙眼睛是我這麼多年來見到最乾淨的，我想保護那雙眼睛，更想讓她的眼中有我……」墨煜就這般的說著，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對著炎彬訴說。
面對這麼難得一見的墨煜，炎彬的心裡有了決定。
於是開口說道：「煜，就為了你對我這麼難得一見的坦城相對，我挺你。」
兩人相視一笑，「謝謝你！炎。」
「謝什麼謝，我們是兄弟。再說了，從你父母失蹤后，我已經很久沒和你這麼……怎麼說呢？」炎彬說著說著便語無論次起來。
墨煜拍了拍炎彬的肩膀，開心地說：「我們之間不用說，我知道這麼多年來，我心裡不好受，你們更不好受，不說了，走，喝酒去。」
「明天不上班啊？」
見墨煜點了點頭，炎彬繼續說道：「走，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