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爺啃著不舒服
何桃雙手依然擺在自己胸前,並且隨著激動的呼吸高低起伏,懸身停在何桃身上的男人抿了抿嘴角,何桃倒是借著一絲亮光瞧得清楚明白那一點笑意,雙腿一蹬也顧不上什麼策略,只覺得快點從某人身下離開才是真的。
「嘶……」一聲,何桃還沒怎樣,身上的楊子鄂咧了下嘴角,挑高的眉宇此刻緊緊擰住,何桃被忽來的變故給嚇住,身子一哆嗦便頓住不再動,倒是身上的楊子鄂單手撐起自己身子,輕微一帶,便從何桃身上滾到一邊。
何桃沒了重壓立馬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自由,睡衣衣襟一攏就縮著身子爬到大床角落上,眯著眼睛,試圖要看清床上那男人臉上的神情。
楊子鄂等疼痛去了大半后才緩緩垂著眼瞼打量角落裡的小女人,不算纖細的女子,只不過身材有些火爆,其實,她的胸部大小已經夠了,自己一隻手剛好揉在手心裏面,而且……質感不錯。
只不過,這樣的話,他是不會告訴對方的。
楊子鄂伸手擺在自己膝上,輕輕揉了揉,眼神細細眯著,一抹光亮如同暗夜裡盯著獵物的野狼,幽然而不懂。
何桃忍不住當然有做獵物的直覺,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雙唇,一抿后才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何桃想起,晚上婚宴上,自己像盆栽一樣坐在那裡,不需要說話應酬,除了偶爾抿點果子酒,別的何桃基本也沒動過多少,儘管這樣,還是撐到十點多才被放行。
一場沒有新郎出來招待客人的婚宴,除了一開始的走馬觀花式的出場,何桃甚至都來不及看清他禮服上的領帶夾是什麼樣式的!!
這算哪門子婚禮?何桃忍不住冷眼瞅了一眼床內可能欲求不滿的新郎一眼,甚至都忘記了對方一直叫自己心裡發怵的黑道身份。
「以後養肥點,爺啃著抱著都不舒服,知道嚒?」轉過身,楊子鄂沒再看一眼何桃,當初媽媽給自己選了相親的對象,他是不滿意的,畢竟以他今時今日的社會地位,即便是一個殘廢,也不至於滯銷的,甚至可以說,想爬上他楊子鄂床上來的女人,從他成年後就不曾斷過,甚至有前仆後繼的趨勢。
嘴角隱約帶著一點晦澀的笑轉過身,他哪裡會想到,有一天,會真的與這樣一個小女人結婚呢?
他,不是不想陪著她招待賓客,只是他的腿……
何桃咬著牙看著那寬厚的肩背,往下的勁腰臀部……咕咚,忍不住吞了口分泌物,何桃別開目光,了不起,不就是身材好點,加上這樣曖昧的夜色才別樣勾人罷了,她何桃是什麼人,這樣的勾引都扛不住,真是愧對列祖列宗了!!還爺呢,以為自己是清朝的阿哥王爺不成?
看著楊子鄂的呼吸聲音漸漸平順,何桃蹭了蹭臀部,稍稍擺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睡衣倒是一刻都不敢松,她開始思考,二五年華鮮嫩桃子一顆,怎麼就被人給摘了呢?
相親的時候,男方一直沒有出現,坐在何桃對面的是一對奇怪卻又無比登對的夫妻,老公是五十左右的中年帥哥,穿著名家出品的手工西服,至於那妻子卻是有著一雙月牙兒笑眼的貴婦。
何桃將雙手藏在桌子下不停搓著,她記得當初阮阮給自己電話,介紹對方的情況時候,只說是一位生意人,具體的情況何桃也沒聽仔細,那時候何桃才接到學校通知,說是要她這個半吊子研究生畢業留校的人帶文學院一個班的大一新生,何桃正忙著整理那些新生檔案,也就沒顧得上仔細問阮阮就應了下來掛了電話。
等到了日子,何桃好不容易蒙頭找到了廣隆酒店,這家號稱C市招牌最響亮的老字號,也是收費一級貴的酒店后,何桃卻在包廂外面溜達,原因沒啥大不了的,只不過是對面菊廳的包廂門口守著兩個黑衣黑墨鏡的哥哥,何桃從小到大小風小浪也沒多見,乍一看到經典的保鏢形象后,何桃心裡惶惶地邁不開步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眼瞅著離約定的時間只剩下最後一兩分鐘了,何桃一咬牙,轉身就打算回學校了,反正她又沒真的恨嫁到那種程度,相不相親都無所謂!!
眼角又回過去瞅了瞅兩位黑西裝哥哥一眼,何桃決定回去把阮阮丟角落了扁一頓再說,想她何桃開年才二十五,雖然說研究生也畢業了,可當初何爸爸的學前教育充分,何桃可是七歲就上的一年級,可比同屆的女生都要年輕上一歲。
可那阮阮說,女人二十五不嫁人就是剩女!!何桃聽了頭皮都涼了一把,80后的她已經一腳跨入剩女的行列了?何桃也沒接到家裡老頭老太催命要結婚的電話啊,就這阮阮瞎急,而且一挑就選了個不良人員給自己?
何桃砸吧了下嘴角,這才要往拐角溜去的時候,身後柔柔的聲音響起,何桃一個激靈。
「你就是何小姐吧?我是子鄂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