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梧桐樹(1)
我去這句話說好婊里婊氣的。
我看錯你了。
受傷的當然不是你。
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呵。
不是局中人,看不出局中人的苦。
有時候總會是出現那一種道德綁架。
以一種名義來命令你,要求去做你不想要做的事情。
如果你不去做的話,他們會以某種名義來道德綁架你。
這種事情真的很噁心。
讓你抗拒不了。
給你戴上高帽子。
如果你不這麼做。
就會體現你這個人品有問題,或者是即使當面不說。也會感覺到有損形象。
在別人內心中。
特別是在人群特別多的時候。
喬奡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低著頭看著這隻小鳥。
小鳥還在掙扎著爬起。
可是羽毛上的羽毛已經有些受傷已經分不起來了。
小鳥還在努力的掙扎。
即使知道爬不起來。
喬奡不知道他在努力在幹什麼?
明明不可能成功,為什麼還要去試一試。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當時高粱地的境況是多麼的危險。」
喬奡沉默了許久才慢慢回答了女主堰卿兒的話語。
「籌景辭,身世凄苦。身為貴族,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他這樣做,都為了是……看在我的面子,你就放過他們吧。」
總有一些人拿自己的缺陷和痛苦來奪取他人的憐憫。
有時候人們施捨的憐憫,是出於他們的憐憫之心。
有時會感覺到是理所應當的。
否認這種憐憫。
喬奡不需要這種東西,況且也沒有。
不想去施捨。
可是總有人會強迫你必須去施捨這種東西。
這是多麼噁心的理所當然。
喬奡沒有回答,只是發出了鼻音嗯的一聲。
然後彎下腰將小鳥抱起,轉身離開。
女主堰卿兒還是在身後叫喊著喬奡的名字,可是喬奡充耳不聞,徑直走開。
聖母情節,總有那麼一刻會有的。
也不知道籌景辭那個龜孫兒對堰卿兒說了什麼。
把堰卿兒迷的三魂顛倒了。
腳步聲離得越來越遠,堰卿兒獃獃地站在那裡。
並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也許此刻的堰卿兒感覺到自己並沒有說錯做錯什麼?
只剩下茫然,但沒有無助這個詞。
「喬奡,我們是朋友啊!」堰卿兒大喊,對著喬奡的背影喊道。
聲音洪亮,害怕喬奡聽不到。
人的聽覺是個很神奇的設置,有時候他會選擇選擇性聽覺障礙。
只想要聽到自己想聽的事情,不想聽的事情,不想理的事情,他會選擇聽不到。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
會很好好到可以交換互相的秘密,但是人的關係熱度過了這個溫度后,就會進入冷卻狀態。
冷卻狀態下只剩下人性的弱點。
激情下的永遠是冷卻和厭惡。
所以,人與人之間交流,千萬不要太接近。
留下百分之三的神秘才是合理的。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把自己在別人的心裡太當回事兒。
最後的下場也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總結幾個字兒,想太多系列。
喬奡低頭的瞅了瞅小鳥兒身上的傷勢。
看來傷的不輕啊,回去一定要好好的給它包紮包紮。到底是應該再買個鳥籠?
先讓他給鳥籠里待著養養傷吧,然後再放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