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馬上反擊

第485章馬上反擊

肖氏為此卻將昝家人給恨上了,她最愛的男人被現在佔有她身體的男人殺了,如今還拘著她在內城,不像外城那麼自由,不僅如此,她想起初次遇上昝文東的時候,被他看上了,之後就被他掠到了床上佔有了她。

這一輩子她不會愛上昝文東,她恨不得殺了他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報仇,但是她知道昝家權勢大,上次差一點被賣,她差一點淪落風塵,若沒有昝文東,她或許命將不保。

可是昝文東就是這麼賤,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歡喜,他得不到肖氏的心,反而更加的寵著她,時候都擔心著她會變心,會與人私奔,令昝文東成日守在外頭,再無心思呆在昝府,儼然將府中正妻與妾室全部拋下,獨寵一人,這樣反而鬧得大房家庭不睦,整個昝府也是烏煙瘴氣,昝泊氣病了。

……

呂后收齊王為養子的事還沒有定下來,但是傳得人盡皆知,此事是不假了,只是皇上沒有開口,但是今日皇后卻舉宴,朝中三品以上官員帶齊家眷入宮吃宴。

尤其是家中未出閣的女兒,在女眷中傳開了,聽說呂後為給養子示好,打算做主給齊王定門親事,這一次可不是側妃了,而是正妃,這個消息一經傳出,京城貴女沸騰了。

晉王未成婚的時候沒能趕上的,這一次齊王的婚事上卻卯足了勁。

喬寶瑩身為二品大員的夫人,自然是要參與的了。

她跟著蘇辰一起入宮,之後隨宮女進入鳳棲宮吃宴,蘇辰卻去了前頭。

今日相親會開在御花園,正好接連兩處,宴場靠得近。

喬寶瑩帶著白九去了御花園,既然今日開放,誰都能進,她倒想去看看,而御花園裡人也很多,一左一右,中間隔著一個花園,左邊的是各權貴家中的貴子,齊王有沒有在裡頭並不清楚。

右邊是各權貴家的貴女,喬寶瑩帶著白九尋了一處清靜之地在涼亭坐下,就見小道上走來兩人,居然是晉王夫婦,水悅跟前幾年看到的沒有什麼兩樣,她還是那麼的美麗與恬靜。

看到喬寶瑩她很開心,於是急走了兩步,李易也沒有攔著,於是水悅便先他一步進入亭中,來到喬寶瑩身邊。

當年她教過她做飯,如今她做的飯菜晉王很愛吃,不只一次贊過她心靈手巧,只是也不過是吃她做的飯菜而已,卻從來都不曾在水悅的屋裡留下,這是水悅多年的傷痛,可是她誰也不敢說。

在江陵的時候,水悅曾托蘇辰給喬寶瑩帶信,但是現在見了面,她又不知說什麼好了。

喬寶瑩入京有一年,水悅總是猶豫著不敢來找她,她有許多的話跟她說,可是她在京城沒有手帕交,不,也有的,只是因為晉王身份的特殊,她都疏遠了,她怕那些人對晉王不利。

「瑩兒,我能去找你嗎?」

水悅一臉期待的看著喬寶瑩,喬寶瑩錯愕,「當然可以的,只是我在家帶著小傢伙不太方便,不然早去找你了。」

這下水悅高興了,於是抬頭羞澀的看了晉王一眼,晉王卻在石桌前坐下,水悅以為他們兩人只是過來打個招呼,畢竟得避嫌,沒想王爺已經坐了下來。

於是水悅在晉王身邊一同坐下,喬寶瑩想了想也在他們夫妻兩的對面坐下。

李易自從進了涼亭就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喬寶瑩的臉上,現在大家都回京了,可是與幾年前的不同了,她已經不是他的側妃,他想要光明正大的看一眼也不合禮節。

李易內心輕嘆一聲,聞著空氣中那抹熟悉的香味,他不知不覺看向喬寶瑩的一頭烏髮,他的唇動了動,還是出了聲,「衍兒可好?」

他認了衍兒為義子,給了一塊玉佩,相當於賜了他一座城池,前提是晉王上位的情況下。

喬寶瑩點頭,「他挺調皮的,像只猴子。」

喬寶瑩這麼描述,李易卻忍不住笑了,「孩子煞是可愛。」

水悅的眼神在晉王和喬寶瑩兩人的臉上轉了一圈,接著垂下頭去,她內心苦笑,晉王喜歡孩子嗎?她以為晉王不喜歡孩子呢?他是不喜歡她為他生的孩子嗎?或許他對蘇大人的夫人一直還存著情義?

水悅再次看向喬寶瑩,似想到了什麼,她從懷裡拿出手鏈,她目光怔了怔,想起來時路上晉王的交代,她心思有些恍惚,但她還是將手鏈送了出來。

「瑩兒,這是殿下從燕北帶來的,是關外的東西,好像是說這手鏈是一位塞外皇室所賜之物,他們懼怕著咱們大魏,願與咱們大魏交好,不過這手鏈挺漂亮的,送給瑩兒。」

喬寶瑩沒有接,她反而笑著將鏈子推到水悅的懷中,「悅兒,殿下帶回來的,你豈能送給我?」

水悅急了,「就算不是殿下帶回來的,你跟我這麼好,我也該送給你。」

水悅連忙塞到她的手中,先前還有猶豫的,這一下卻是真心想要送的,她從衣襟里翻出項鏈,「瞧瞧,我也有的,瑩兒,你快收下,在京城裡,我也只跟你還能說上話,你都不嫌棄我鬧你。」

喬寶瑩無奈,看到水悅似乎她不收下她就要哭了的樣子,只好收下了,這樣的話,以後水悅也能毫無芥蒂的來找她傾訴,成為手帕交。

李易的目光看向那手鏈,尤其是看到喬寶瑩將手鏈帶在手上的時候,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他以前傻乎乎還曾送過她珍珠,現在想來那個時候不知道鬧了多少笑話。

三人又在亭里說了一會兒話,多是說說別後情,水悅從小在京城長大,第一次去往江陵,有許多習慣不相同,如今再次回京,又不覺得了,似乎還有些懷念著江陵的生活。

一邊說著一邊吃著小點心,水悅還像以前一樣,像個天真的孩子,愛吃小點心,臉頰鼓鼓的還愛說話,至少這一點上,李易沒有令她為此而改變,就算李易有別的什麼心思,但水悅應該過得也是不錯的。

誰知水悅一不小心將茶水碰倒了,衣裳打濕,不得不起身去換衣裳,水悅帶著下人走了,喬寶瑩起身準備離開涼亭,畢竟現在是在御花園,她跟李易是沒有什麼,但得避嫌。

李易見她起身,他也跟著起身了,「你留下賞花,我回前頭去,呆會悅兒回來,你陪陪她。」

喬寶瑩點頭,於是起身相送,卻見小道上來了兩人,正是一臉雍容的齊王,他身邊跟著一位少女,年紀十六七歲的樣子,長相說不上傾城,卻也清秀可人。

李易忽然開口,「她是信誠侯龐巍的小女兒。」

被李易一提點,喬寶瑩警惕起來,齊王今日相親大會,居然跟信誠侯的女兒走到了一起,這代表著什麼?莫非這就是齊王的想法?相信呂后不會這麼傻,呂家成為了齊王的後盾,不可能還給齊王找個信誠侯為後盾,所以這是齊王的意思。

「晉王也在,蘇夫人也在?」

這話問得有點不對勁,喬寶瑩不喜,齊王卻將她打量了一眼,李易下意識的拉了喬寶瑩一把,將她護在身後,以前李易常常這樣的護著她,蘇辰也知道,可是放在齊王的眼中,就有些意味不明起來。

「晉王成親多年,卻未得子嗣,定國公府每年都派大夫給王妃瞧病,本王倒是覺得這問題未必出在王妃身上,倒不如說出在晉王身上,晉王,你覺得我猜得對不對?」

沒想李易忽然出腳,一腳將齊王踢出了涼亭,齊王半空一個翻轉,一掌反擊過來。

很快兩人交上了手,喬寶瑩立即走到涼亭一角,免得礙手礙腳,而龐氏卻驚呆了,站在原地沒動,眼看就要被兩人的掌風波及,喬寶瑩猶豫了一下,還是出手拉了龐氏一把。

雖然她討厭跟齊王在一起的人,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生命在眼前消失,畢竟兩人還不曾交惡,沒有恩怨。

喬寶瑩在石凳上坐下,目光淡淡地看著戰況,而一旁已經脫險了的龐氏卻終歸嚇暈了過去,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喬寶瑩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沒有再理會。

那邊晉王和齊王打了起來,齊王嘴欠,也的確該打,正好李易歸京受齊王伏擊,早已經一肚子火氣,齊王一上來不叫兄長,卻直接喊晉王,早已經不將晉王放在眼中,也沒有半點親情可言的。

只是令喬寶瑩沒有想到的是,李易居然跟齊王旗鼓相當,這讓她始料未及,但想起齊王左臂上的傷疤,便也不再意外了,此人能暗中建立青山鑄器場,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想起青山鑄器場的事,喬寶瑩就忍不住驚嘆一聲,當年她跟蘇辰聯盟越王將鑄器場一鍋端了,不然的話,他們這一次回京不知道有多麼的被動。

喬寶瑩暗自慶幸的同時也驚覺,她該出招了,蘇辰、晉王、趙牧都一直被昝泊牽制,她是婦人,就該不用尋常的手段,反而能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邊的打鬥終於傳到了皇上和皇后的耳中,很快禁衛軍沖了出來,兩人也不得不停了手。

都受了些傷,卻是不重,不過晉王打了一架后,心情好了不少,齊王卻憋悶的不行,他原本藏了拙,大家都認為他只是一個關在後宮多年的無能皇子,也正因為如此,呂家才生了心思扶持他上位。

而現在呂后卻看到了齊王的厲害,心中大驚,第一次發現自己看走了眼,此人在後宮裡明明已經養廢了,為何會有如此高深的功夫,居然打得過在外養大的晉王,便是自家兒子也不是晉王的對手。

呂后想到了這兒,呂文鼎也自然想到了,心思立即起了變化,看來先前的主意得再慎重考慮一下,齊王是不是並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那樣?

呂文鼎打算徹查齊王這二十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他不相信齊王的懦弱,先前的表現都是假的。

喬寶瑩這會兒看到了蘇辰,於是起身來到蘇辰身邊,而宮人進了涼亭悄悄將龐氏抬了下去。

龐家在這兒很難解釋,眼看著喬氏是不會說與龐氏交好的,倒不如乘人不注意把人弄走。

喬寶瑩看了一眼,也沒有點破,她知道這是呂后的意思,她現在震驚的是齊王與信誠侯的聯盟,這樁婚事若是成了,對李易不利。

蘇辰卻擔心她有沒有受傷,拉著她來到僻靜處仔細看了看,見小媳婦一臉痴情的看著他笑,他也跟著想笑起來,關心則亂,他倒是忘記了,他家小媳婦連青白兩將軍都敢殺的人,怎麼可能受傷,再說李易在,李易也不會讓她受傷的。

蘇辰摸了摸喬寶瑩的額發,交代道:「入宴場吧,別再出來了,吃了席,我在宮門等你,咱們一起回去。」

喬寶瑩點頭,乘蘇辰不備,掂起腳尖吻了蘇辰的唇,蘇辰有點驚慌,卻也有些無可奈何,「晚上再回去懲罰你。」

蘇辰離去,喬寶瑩帶著白九回到宴席上,剛才的小插曲很快被呂後為齊王選妃的話引開。

吃完席,出了宮,蘇辰就已經等在了那兒,夫妻兩人相視一笑,便進了馬車。

夜裡躺在床上,喬寶瑩忍不住問蘇辰,關於上次呂家的案子,這呂家與信誠侯還有隔閡,怎麼同意將女兒嫁給齊王的?

蘇辰卻是一嘆,「這事兒吧怪我辦得太完美。」

喬寶瑩忍不住想笑。

蘇辰接著道:「現在的信誠侯只恨我,我身為刑部尚書,鐵面無私,皇上當初有意保呂家,呂劍沒死成,馬昀卻是死了,呂劍換個身份又在京城蹦躂,不過也是遲早的事。」

「皇上不願意得罪信誠侯龐巍,但是我不怕,我這人本來就帶著狠勁,當年做丞相的時候,憑一己之力就不曾怕過誰,所以這事兒信誠侯更加恨我,至於呂劍,一但齊王與之結親,呂家必定會暗中送給信誠侯處置,如今的呂家失去了太子,早已經不成氣候。」

「齊王心狠手辣,手裡有奇招,他居然殺了太子,也怪太子傻,這麼多年在京城養尊處優,一直受呂家的保護,但凡他不出京城,都不會出事,偏生生了爭強好勝之心,也算是我跟晉王給齊王做了嫁衣裳,晉王領兵出征打擊了太子的信心,才會如此魯莽的。」

喬寶瑩卻是靜靜地聽著,不知不覺睡著了,蘇辰忍不住想笑,先前還關心著這家國大事,轉眼就沒有興趣了。

蘇辰將她擁入懷中,吻了吻她的髮髻,也跟著睡著了。

晉王與齊王那一戰在權貴中傳開了,朝堂上也跟著形勢緊張起來,呂家對齊王的心思猶豫不定,當初太子在的時候,呂后沒少下殺手,皇子當中只餘下他們幾位,再來的卻是年紀大了早已經去了封地的,那樣的人更加養不熟,他們羽翼豐滿,根本不受呂家的控制。

而晉王、趙牧、蘇辰三人也為呂家與信誠侯兩家的事著急,齊王一但得到兩家的支持,他們就旗鼓相當了。

這日三人在蘇辰的書房裡議事,關於信誠侯回京多日還不曾回守關去,這讓三人有些不安。

天氣越來越冷,似乎要下雪了,皇上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趙牧有手段知道實情,反而更令三人憂心。

喬寶瑩正好這個時候給三人送來香茶和點心,到了門口聽到三人的談論,她也不顧及直接推門而入。

三人看著她,看到喬寶瑩立即讓三人想起在巴蜀時的山洞裡,是她說的,他們一起追隨晉王,多少年過去,他們都不曾變。

連帶的趙牧也想起當年他們被人追殺時的場景,再看喬氏,感覺這些年過得真快。

喬寶瑩將吃點放在桌上,目光沉穩的看著他們三人,蘇辰忽然福致心靈,開口問道:「瑩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對,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拔去齊王的爪子,你們相信我嗎?」

三人下意識的點頭,都看向她。

喬寶瑩沒想到他們三人居然這麼相信她,她也沒有細說,他們雖然想問,卻還是忍住了,尤其是蘇辰,心癢難耐,可是想起這一年以來小媳婦坐上了刑部尚書,明明對審案有些吃力,她卻應付了過來,所以她的話他相信。

今日留著李易和趙牧在府上吃了飯,他們才離開。

三日後,外城西市鬧區發生了一樁命案,死了一位屠夫,賣豬肉的,平時沒有結下什麼仇家,不過在西市比較橫蠻是有的,他常年殺豬,身上帶著煞氣,平素語氣大一點,街坊都不敢與他爭執。

好在此人除了脾氣暴躁一點大體上還是講理的,生意還不錯,然而這樣的一個厲害的人物,卻被人用屠刀給捅死了,還真出乎人的意料。

錢安收到了此案,也並沒有多重視,不過是市井的小案子,他按著往常的流程走,審了行兇的幾人,這幾人也不是為了別的,卻是為了買一塊肉,屠夫切多了點,手中銀兩不夠,於是有了口角,被人看不起就動了殺心。

也是橫蠻的,錢安這麼認為。

案子審清楚了,殺人的也認了,可是要到定案的時候,殺人的中年男子卻說出他認識昝丞相,是昝丞相的遠方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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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狀元農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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