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
()【本文】
如果自己真的愛她……為什麼不肯將真相告訴她呢……?
就權當是,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把。
霍言傾就這樣決定了,也做好了面對眾人反應的準備。
「等一下抽過血后,我要找瑟瑟談談……」
霍言傾留意著何故的神色。
又特意的補充了一下:「是單獨談談。」
何故頷首。
「好。」
***
何故與霍言傾二人一起走到病房裡的時候,木木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怎麼,霍言傾覺得木木瘦了很多。
周笙瑟看到霍言傾來了,心急的起身,看著何故,眼神焦灼,欲言又止的模樣,何故不知道她有沒有告訴柳間,只能先按兵不動。
「媽,木木睡了有多久??」
何故脫下外衣,平靜的撫上木木的額頭。
何故忘記自己剛剛從外面回來,手心冰涼的溫度激醒了木木。
木木一下子睜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的霍言傾。
「爸爸?!」
木木家順理成章的脫口而出,彷彿這個稱呼已經成為了習慣,帶進骨血里,無法更改了。
何故覺得有些刺耳,但是忽略掉。
「呵呵,這孩子還是這麼英俊……」
柳間這才注意到霍言傾來了,寒暄了幾句,簡單的談談家裡近況。
周笙瑟背地裡捅捅何故,示意他。
何故耳語:「言傾答應了抽血,不過呆會兒……你要自己去跟他談談。」
周笙瑟詫異?
談談?自己?什麼事一定要自己去?難道何故在場不可以嗎?
周笙瑟苦著一張臉:「你知道的啊……我拿不定主意的……」
何故沒有理會她,徑直自己問下去:「有沒有告訴媽木木的病?」
周笙瑟搖搖頭,忐忑的看著何故,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了還是錯了。
何故笑起來,明媚的很,「我就知道,沒有我你一定行的,比如這件事,你不是就完成的很好?」
周笙瑟恍然大悟,原來何故這個「怪獸」是這麼迂迴著誇獎別人的。
周笙瑟咬緊了下唇:「可是……」
「沒什麼科室了,為了木木……何況你們相處了五年,知己知彼,又能有什麼大事……?」
何故安慰她,自己居然也有些底氣不足。
難以抑制的懷疑,萬一霍言傾提出,知道真相可以,但是需要有條件來交換怎麼辦?
而那條件又是要求周笙瑟與他在一起怎麼辦?
何故自己先打起了退堂鼓。
「站著幹嘛?還不過來……」柳間召喚起來。
周笙瑟應了一聲,看了何故一眼,就去找柳間了。
何故握緊了拳頭,心中說不清楚是一股怎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