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宋文見是認識的熟人,這也就放下心來,「鄶婆,我們就是想找一間周圍的屋子,要是離得近就好了。」
「離得近?那就你們家後面的房子咋樣啊,不過他家要價高一點。」孖三婆道。
宋文道,「那這就得麻煩鄶婆您幫我們說說呢,要是能談成,感謝費一定不會少您的。」
孖三婆一聽有希望,立馬就喜笑顏開,「這是自然的,只要是能成了,我也高興是不是,我這就給你們問問去。」
孖三婆著急忙慌的走了,怕是要去後面的住家問問情況去了。
「這要是這左鄰右舍的也都行,後面的那就更行了,亞搜狐一牆之隔的話,只要過個門,那多方便啊。」範文秀道。
宋文道,「可不是么,這以後我也能放心很多了,到時候要是離得太遠,多不好。」
「對啊,離家裡近的很,以後來回也方便一些。」範文秀道,「就是不知道價錢怎麼樣啦,要是太貴怕是買不起。」
「我想應該不會貴的太離譜,要是價格真的高了一些,咱們就看看其他的地方。」宋文道,「這裡又不像村裡,直接買塊地就能蓋房子了,鎮上的房子都是寸土寸金的,麻煩著呢,也不知道這件事IEN年更不能成,這要是能把直接把後面的宅子給買下來就好了,直接通個門,哎呦。」
落雁歪著腦袋,「可是要買大宅子一定要不少的錢吧。」
「只是個小房子,哪買得起大宅子。」範文秀笑道,「我得多賣一些胭脂水粉了,可以出一點便宜的胭脂,薄利多銷嘛,再多做幾瓶牡丹露,外鎮上也可以賣呀,很好很好。」
「那還不把你累著。」宋文道,「別那麼辛苦,你二姐我還能幫你貼補呢。」
「可別了,二姐你的錢還是留著給小平安吧。」範文秀道,「我在多做個幾百盒差不多就行了。」
「可是也沒有這麼多的花瓣呀,那該怎麼辦。」落雁問道。
範文秀道,「這個...我記得南邊有一家種花的,我想應該可以。」
說起來錢的事情,範文秀想起來了空間裡面種的稀有的花草,那個應該可以賣不少的錢吧。
一想到那些稀有花草,範文秀就覺得很有信心,只要能賣出去兩棵墨蘭,怕是這都能買一套宅子呢,實在是太好了。
宋文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宋文覺得範文秀的錢應該用來攢嫁妝,當初買滷菜鋪子和這屋子的時候自家小妹也是出了錢的,而且現在滷菜鋪子也能賺不少的錢,想來還是夠的。
範文秀一說起來墨蘭的事情,就找了個借口回屋裡去了。
一進入空間,範文秀聞著這空氣清新,就忍不住心情愉快。
不愧是這玉佩空間,原本都快要枯死的幾株花草現在被範文秀照顧的很好,也很有精神。
「小墨蘭,你可不能怪我啊,現在是特殊情況,所以不得不賣了你呀。」範文秀輕輕撫摸墨蘭的葉子,「我想肯定會碰到一個比我更加喜歡你的愛你的人的。」
範文秀趁著下午沒人的功夫,將墨蘭移栽到花園裡面去了,這墨蘭可是金貴的很,範文秀可算是小心翼翼的,不敢碰壞了它。
「小平安啊小平安。」範文秀輕輕拍著小平安哄她睡覺,沉魚在一旁邊做刺繡。
宋文還在前面店鋪幫忙,所以沉魚在旁邊看著小平安,落雁去幫沉魚買針線了。
小平安幾乎是一天一個樣,現在已經長大了很多。
上次才舉辦的百日宴,那時候還來了不少的人,輪流看著小平安,小平安倒是也乖巧的很,不哭不鬧的,安安靜靜的看著人。
現在天氣越來越熱了,動不動就出來一身汗,都快熱暈過去了,也只有早上和晚上的時候才會涼快一些。
「沉魚姐姐,你休息一會兒吧。」範文秀道,「你從早上就開始繡花,一直綉到現在了。」
「「哎呀,沉魚姐姐,反正你和小二哥都快成親了,肯定也不在乎我們打趣你這些了是不是。」範文秀笑道,「到時候沉魚姐姐要是成親過後了,嬸子們肯定又在問姐姐你什麼時候要孩子,什麼時候添娃娃了。」
「聽說您家大姐兒在員外家當姨娘呢。」申二道,「要不大娘,您去找找她?」
一聽申二這麼說,張秀花的眼睛亮了起來,對啊,還有張芬雪呢,張芬雪肯定有銀子。
「兒子啊,娘去找小芬,申二,你把我們家大柱送回去。」張秀花看著沈大柱臉上的青紫心疼的不得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張秀花還是疼的很。
申二點頭,「好叻,大娘,您放心吧,大柱哥,我們回去吧。」
沈大柱在牢里待了兩天,乍一出來,還有些不大適應,「娘,是兒子對不起你啊。」
「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張秀花抹了抹眼淚,「我可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啊,快回去吧,待會兒娘就回去了。」
之後,沈大柱就跟著申二就回去了。
天色都有些暗下來了,在這衙門周旋來周旋去都忙活了盡一天了,張秀花肚子餓得咕咕叫,都沒有知覺了。
早上高高興興的來,就是想去賺錢來著,可是現在都化成泡影了,還剩下這些金首飾,待會兒真的要換成現錢了。
張芬雪聽到張秀花來,心裡高興的不行,總算是把銀子等到了,可是現在都這麼個天色了,張秀花怎麼現在才來。
張芬雪肉疼似得花了點錢,把門房買通了,讓張秀花進來。
「祖母。」張芬雪臉上的喜色不掩於面,「您可算來了。」
張秀花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哎,你爹坐牢了。」
「什麼,爹坐牢去了?」張芬雪的臉色瞬間變了,「祖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張秀花唉聲嘆氣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給說了出來。
張芬雪跌坐在椅子上,她最心疼的就是....就是那三十兩銀子就打了水漂啊,現在家裡還差二十兩銀子真是...
「芬兒,咱們家裡可就屬你有錢了,你可要救救家裡啊,可沒什麼活頭了。」張秀花道。
張芬雪心裡恨得不行,自己本身也沒多少銀子了,就想從張秀花和劉美這裡誑一些,可是現在好了,好葯倒貼,這讓張芬雪怎麼可能答應呢。
張芬雪也抹起眼淚來了,「祖母,我也不是不想幫著家裡,只是我現在也沒有多少錢啊....我這錢都讓夫人給我搜去了...」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張秀花勃然大怒,「這個狗夫人,竟然敢如此對你,看我去撕爛她的臉。」
「祖母,你這樣的,倒霉的還不是我嗎,現在員外不在家你,沒法給我做主啊。」張芬雪唉聲嘆氣的,「我現在身上...可也沒錢了,那放貸的事情也就只能這麼錯過了。」
要說張芬雪假傷心,那麼張秀花就是真傷心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那,那這可怎麼得了啊。」張秀花泄氣的很,「咱們可可是要大禍臨頭了啊。」
「祖母,我之前給你的金首飾呢。」張芬雪一把抓住張秀花的手。
張秀花拍拍手上的包袱,「都在這裡面了。」
張芬雪一把拿過這個小包袱,迫不及待的將這包袱打開。
裡面的金首飾讓張芬雪有些氣惱,這麼點東西可不止當初給她們的,果然還是有些藏著掖著的。
「算了,這些就這些吧。」張芬雪把這包袱又收拾好,「回頭我給當了去。」
「這可不能給你,現在咱們可就這麼點家當了。」張秀花要跟張芬雪爭奪這包裹,她怎麼會輕易把這金首飾讓給張芬雪,「以後哪兒里的錢給小福當家娶媳婦啊。」
「祖母,您也不想想,這要是換成錢,放貸出去,能拿多少錢,這多少錢給小福娶幾個媳婦不都夠了嗎。」張芬雪一把從張秀花懷裡把包裹搶出來,張秀花一個踉蹌往後退,可見力氣有多大。「你就不能從長遠考慮,考慮么。」
「不是這間屋子不好,而是太好了。」
「我就是想找個有緣人賣出去,人家這個賣家也是非常和善的一家。」
「.....」
這個賣房的婆子是巧舌如簧,說的天花亂墜,反正她手裡的房子沒有什麼不好的。
「買我這裡的房子,你們就放一百二十個心,保准都是一些好房子。」那婆子道,「咱們都是街坊鄰居,我們也不會欺騙你是不是。」
宋文道,「自然的了,我們就是想找個靠譜一點的房子。」
範文秀沒想到這裡還真的有房產中介,這房產中介還找到家裡來了,本來範文秀就是去問問來著。
不過之前幸好已經都告訴過了宋文,所以宋文也並不意外。
「這不是鄶嬸子么。」範文秀的婆婆拿著個篩子進來,「怎麼來這裡了。」
孖三婆一看見範文秀的婆婆,就立馬笑了起來,「原來是你啊。」
「原來你們認識啊。」宋文道,「都是熟人啊。」
範文秀的婆婆道,「以前鄶嬸子來鋪子買過幾次滷菜,之前去買菜的時候也見到過幾次鄶嬸子呢,鄶嬸子不是幫人家看房子,做媒婆么,怎麼今天到我們家來了,我們家可沒人要做媒呢。」
鄶嬸子道,「我是來賣房子的,這位小姑娘說是家裡要買房子,我就來了。」
「原來是這樣。」範文秀的婆婆立馬就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出去幹活了。」
宋文見是認識的熟人,這也就放下心來,「鄶婆,我們就是想找一間周圍的屋子,要是離得近就好了。」
「還早呢。」說實話沉魚倒是想給小二多生幾個孩子,看小平安這模樣多可愛啊,要是能多生這麼多個孩子那該多好啊,兒孫滿堂的,一家子其樂融融的。
範文秀見沉魚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就知道肯定在想著以後的事情了,範文秀也不打擾她了。
張芬雪看著自己臉上的紅點子以及消了很多的時候,就忍不住開心,再加上聽說最近店鋪的生意好多了的時候,就更加開心了,至於之前張秀花提議的那個什麼去散播那家滷菜的壞話的事情也忘得一乾二淨,這些事情哪兒有自己的臉頰重要啊。
「我沒有不想。」劉美咬咬牙,「行吧,娘,我這就去拿。」
張秀花這邊也忍痛把自己的金首飾給貢獻出來,婆媳兩個人估摸了一下價格,幾個簪子,和兩個鐲子,加起來也有十幾兩了,剩下來的只能再去找一找張芬雪湊齊了。
張秀花拎著這麼一大包的東西,緊緊的護在懷裡,生怕被誰盯上去了,路過的嬸子跟她說話,她都一驚一乍的。
總算是坐著牛車到了鎮上,張秀花卻是鬆了一口氣。
「沈大娘。」
忽聽有人喊她,張秀花回了頭,看見了時常跟沈大柱混在一起申二跑了過來。
張秀花忙抱緊了懷裡的銀子,笑對著申二,「申二,你怎麼在這裡,我們家大柱呢。」
申二抹了一腦門子汗,「沈大娘,在這裡看見你實在是太好了,我正打算回村裡找你呢,不好了,出事了。」
「什麼事?」張秀花心裡一個咯噔,「是不是我們家大柱。」
「是,是大柱哥。」申二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是大柱哥大人,現在進衙門裡去了。」
張秀花一聽這事差點沒有暈過去,「到底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進衙門裡面勸,我可憐的大柱兒啊,申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大柱哥喝醉了,錯手打傷人的,那家人也不是什麼善茬,抓著大柱哥不放,給送進衙門裡面去了。」申二道,「沈大娘,您快跟我去衙門看看啊。」
「走走走。」張秀花急得不行,三步並兩步的跟著申二一起往衙門裡面去。
張秀花一腳踏進衙門,就聲喊冤枉,哭的不行,「冤枉啊,青天大老爺啊。」
「哭什麼呢。」衙役這麼一喝,張秀花止住聲,這一個嗝兒壓在嗓子口兒,上不去下不來的。
申二連忙上前去解釋,衙役點頭,「原來是沈大柱的事情,他現在在牢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