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絕色傾城九姨娘
為什麼南宮家族的女孩子不能修鍊全部功法呢,因為軒轅刀法太過霸氣,不適合女孩子修鍊,所以嫡女修鍊完軒轅決之後,就不再修鍊後面的刀法。
南宮紅拂說要傳授的不是軒轅決,而是軒轅刀法,說明這個大美女是知道完整軒轅刀法的,這是怎麼回事?武先生感到好奇,但是沒有追問對方。
整個唐國地方上80個府縣預賽的前三名進京參加正賽,也就是有240個名額,再加上四大家族每家出四個嫡子參加,總共256名選手參加正賽。
最後的十六強戰將會在半聖堂舉辦,也就是說,之前的比賽,四大門閥是可以操控的,只有十六強戰是最公平的。最後的四強戰時,據說皇帝也會參加,這對於武先生來說至關重要。
武先生嗅著南宮紅拂身上那淡淡的幽香,整個人很沉醉,很著迷,他壞笑著說道:「我聽力超好,不用距離這麼近,我就可以聽見,不過你身上的香味,的確讓人著迷。」
「你無恥。」南宮紅拂深出柔弱無骨的玉手狠狠地扇了過去,這一巴掌打的是快狠准,武先生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手掌印。看到那血紅色的手掌印,南宮紅拂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你,你這個傻瓜怎麼不躲開呢?」
「你可是第四界巔峰,我能躲開么?」武先生滿臉的委屈,他抓住南宮紅拂的玉手壞笑著說道:「你給我揉揉,我就不疼了。」
「去你的。」南宮紅拂認識武先生好久了,一直都知道這個傢伙不正經,也不是很在意,她把手抽出來之後輕輕地撫摸著武先生臉上的手掌印說道:「傻瓜,你就是傻瓜。要不是我母親讓我找你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做。」
「你母親?」
提到母親的時候,南宮紅拂那含有千層秋波,萬種風情的大眼睛裡面晶瑩剔透的淚珠在滾動,緩慢地滑落,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順著彈指欲破的俏臉滑落,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真的是讓人聞著傷心,見著落淚。雖然武先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依舊能夠感覺到那種傷感,看樣子這個國色天香的豪門千金背後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對,是我母親。」在我五歲的時候,母親就失蹤了,一直到三年前,我才發現母親就在家中,只不過是被困在鹽亭的的下面,我只能找到她,卻不能說出去,也不能去問父親。想要把母親救出來,就需要打開那扇門,打開裡面的鎖。我不知道母親壓根沒有見過你,也不可能見過你,怎麼會知道讓我去找你開鎖呢?」
這個時候,南宮紅拂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失聲痛哭起來,儘管聲音很小,可依舊把門外的南宮綠雲給驚動了,小美女推門進來之後看到姐姐在哭泣,頓時就暴走起來的她拿起彈弓就朝蘇現在打去。
南宮紅拂伸手擊落彈珠之後說道:「我沒事,咱們走吧,讓武先生早點休息。」
兩個美女走後沒多久,一個神秘的黑衣人走了進來,他對武先生說道:「主人,現在進入南宮世家是不是有點著急了,為什麼不能等林東來了之後呢?」
「因為京城發生了變故,那個奸賊成為大冢宰幾乎已經無法阻擋,這種情況下,如果我不能夠見到那個蠢貨的話,恐怕江山真的要易主了。」武先生在這個時候也不需要裝了,他語氣堅定地說道:「只要是我能夠進入鹽亭找到南宮紅拂的母親昔日的驚鴻仙子云飄雪,就能夠知道我母親是否還在人世。」
黑衣人說道:「主人,您要知道沒有林東的守衛,你進入南宮家是很危險的,被他們發現的話,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武先生沒有說話,虎目之中滾動著滾燙的淚珠他抬頭仰望,不讓淚珠滾落。
黑衣人似乎看出來了主人的傷感,他很無奈地說道:「主人,東哥下月就回來了,你沒有必要那麼傷感。只要是。」
「別說了,一切都看造化吧。」武先生擺擺手不讓黑衣人說下去,他用手勢告訴對方似乎有人進來了,要黑衣人做好滅口的準備。
黑衣人知道武先生的聽力驚人絲毫沒有懷疑,他很快就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準備偷襲對方。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門才被推開,足見武先生的聽力是多麼驚人。
來人正是南宮金雲,他推開門一看漆黑一片,於是就拿出了火褶子,看到武先生的那一瞬間嚇了這個傢伙一跳。不過,南宮金雲很快就穩住了心神,這武先生是個瞎子,不點蠟燭是很正常的,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是武先生。」
「您有何事?」武先生知道對方來者不善,這是一個第五界初階的高手,戰鬥力應該在宇文洲之上,再加上聲音,腳步聲,他可以判斷出來是南宮家子弟,年紀和自己大不了幾歲,而且是對自己有很大敵意的。
南宮金雲坐下來之後不緊不慢地說道:「宇文洲是誰殺死的?」
「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可是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的話,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是我殺死的。」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婦人走了過進來,她冷眼看著南宮金雲說道:「是我殺死的,難得要眼睜睜地看著你妹妹被那個混蛋糟蹋么?」
「九姨娘,你怎麼來了?」
來人是南宮牧天的九夫人陳錦荻,比南宮金雲大不了幾歲,她后瞟了一眼黑暗角落裡的黑衣人之後就坐下了,這個美婦人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找武先生幫忙開一把鎖,剛巧碰到宇文洲要欺負你妹妹,所以我就出手相助了,怎麼這也有問題。」
南宮金雲看著陳錦荻在擺弄著玉手指上的祖母綠戒指,頓時就感覺到脊背後面升起了一絲絲的寒意,他知道這個第五界巔峰的小姨娘稍微有點不順心就會揍人,而且被這個大美人揍了,自己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下只能乖乖地說道:「九姨娘,那你先忙,我這就回去。」
等南宮金雲走遠之後,陳錦荻也走了,這就讓武先生感到不可理解了,可是躲在陰暗處的黑衣人卻十分清楚,他出來之後很無奈地說道:「陳錦荻是在給你解圍,也算給你警告,如果你再不離開南宮家的話,恐怕下次見面她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南叔,你能打過這個陳錦荻么?」
「也許吧。」這個時候南叔的心裡是苦澀的,當年的第六界高階的快刀岳天南在十年前那場血戰之中被擊斷了筋脈的他,現在哪裡還有勇氣對戰第五界巔峰的高手陳錦荻呀。
沐浴在溫泉水之中的陳錦荻還在想自己過早的這個武先生見面是對還是錯,這個傢伙絕對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簡單。要是讓他打開了鹽亭下面的密室,放出來了驚鴻仙子云飄雪,那整個局面會不會失控。
一個白衣飛就夠讓人頭疼的了,現在這個武先生看起來也沒有外面描述的那麼簡單。陳錦荻是目睹了武先生開鎖過程的,這傢伙明明可以在一個時辰內開鎖,可是為什麼要拖延時間呢?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他要故意輸給南宮紅拂,這樣的話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進入南宮府,可是他來這裡做什麼呢?
其實,在聽玉玲瓏彙報之後,九姐陳錦荻就知道南宮紅拂為什麼要找武先生開鎖。她堅信這個武先生應該是那個傳說中天機先生武先生的弟子,要不然這個年紀能打開七子連環鎖才是活久見。
為了天機先生,陳錦荻才出手的,實際上在出手前,她知道密林之中還有一個高手的存在。但是為了讓武先生欠自己一個人情,這個大美女還是親自出手了。
松針破宇文洲的真氣護體,沒有上官鄂隕想得那麼神奇,因為陳錦荻在松針打出去之前,先把真氣灌入了松針裡面,然後才打出去的,她可以這樣做,其實斷過筋脈的岳天南,乃至於南宮紅拂都可以朕做。只不過,這不是上官鄂隕這種毛頭小子所能知道的,因為上官家是天下第一暗器大家,不屑於那樣做,所以沒有人告訴他可以先把真氣輸進松針然後再打出去。
天機先生和妙音坊當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可這不是陳錦荻出手的理由,或許她只不過是潛意識裡還有那份善念罷啦!
「誰?」
聽到外面有動靜的時候,在水中的陳錦荻就急忙站了起來,可是整個人剛站起來,門就開了,銀劍,銀面,白衣飄飄展翅欲飛的白衣飛就走了進來。
「你無恥。」陳錦荻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玉手就攪動溫水,一顆顆水珠就像是彈珠一樣打向白衣飛。
「九姐,你別費力氣了。還是抓緊護住吧,省得被我看光。」白衣飛不想趁人之危,更加不想無恥地欣賞那迷死人的風景,他快速地躲閃,目光儘可能不朝陳錦荻身上去看,可是又怎麼能夠抵禦如此誘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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