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幕後軍師
獨孤辰沒有想到自己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兩萬猛虎軍被屠戮殆盡,他真的不知道回去之後,兄長會怎麼收拾自己。
眼見只有獨孤損一個人追趕過來了,獨孤辰就停了下來,他揮動手中的長槍說道:「獨孤損,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老子就送你上路。」
「獨孤辰,你的良心不會痛么,你禍害了那麼多的女人,今天我就送你下地獄。」
獨孤損舞動手中的三尖兩刃刀就朝獨孤辰刺了過去。
一向心高氣傲額獨孤辰哪裡會把獨孤損方哎眼裡,他雙手緊握八寶鼉龍槍直接格擋住三尖兩刃刀,然後舞動長槍,朝獨孤損的肋下刺了過去。
獨孤損一揮手,三尖兩刃刀朝獨孤辰的腋下砍了過去。
獨孤辰的整體實力要強過對方,只不過是這些年,日以繼夜地耕田,身體被掏空了,力量上明顯不如對方,在兩人的兵器碰撞的那一瞬間,虎口傳來的疼痛,就告訴他,力量遠不如對方,硬碰硬會吃虧的。
你來我往,兩人戰到一起,獨孤辰的槍法刁鑽殺傷力很大,明顯地佔據主動,他一直在壓著獨孤損打,槍法出眾,出槍速度很快,幾乎每一槍都是朝獨孤損的要害部位刺去的,威脅很大。
獨孤損明顯的是被憤怒迷住了雙眼,明顯的技不如人,卻還要以命相搏,很顯然,他直想殺死獨孤辰,其他的壓根就沒有多想。這個傢伙揮動三尖兩刃刀,像是發瘋一般朝獨孤辰發起一輪又一輪的進攻。
明顯的技不如人,在這種情況下,還盲目地進攻,足見此時此刻這個獨孤損內心是多麼的憤怒,他這種完命的打法我,完全殺敵三千自損八百萬,原本技不如人,可是正是因為不要命的打法,以至於這個傢伙在場面上兵不輸給對手,甚至氣勢更足。
進攻,怒火中燒的獨孤損只是知道進攻,壓根就不要防守,在進攻中,他是充分的發揮;力量強於對方的特點,手中的三尖兩刃刀,不管是砍,還是刺,是撩,划,可以說出招速度沒有太多的花哨動作,簡單粗暴,完全就是完命。
完命,想多了,獨孤辰可不想死,封辰州還有無數的肥沃土地等著自己去開墾,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會去和對方拚命呢?正因為投鼠忌器,以至於原本佔據主動的獨孤辰卻始終不能把優勢轉化成勝勢,竟然和對方棋逢對手,打了一個平手。
打平手,對於力量不足的獨孤辰是很吃虧的,只不過買這個時候,他一時間也反應不過來。只是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尋找機會去刺死獨孤損。
力量強過對方,再加上不要命的打法,這讓獨孤損反而不怵對方,對於他而言只要是殺死獨孤辰就可以,其他都不是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獨孤損的親兵就殺了過來,上百人死死地把獨孤辰圍困到中央。
原本就實力相當,現在獨孤辰徹底處於下風,再也無心再戰的他就準備逃走。
獨孤損斌沒有追趕,而是張弓搭箭進行射殺。
惡貫滿盈的獨孤辰懷著無限遺憾離開人世間,他很不甘心,還有太多的肥沃土地。可是這個傢伙卻不知道隔壁老王正在田地里揮汗如雨。
整體兵力,還是獨孤烈這邊佔優,不過,封辰州的上空已經是陰雲密布,糧食是找不回來了,獨孤辰戰死了,兩萬猛虎軍被屠戮,這種情況下,獨孤烈要是還意識到不到危機的話,那就應該挖坑把自己活埋了。
怎麼辦?佔據優勢又能如何,獨孤烈知道敵人的反擊太犀利了,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現在自己這邊糧食不足,不足以支撐守城戰,想要扭轉頹勢,就必須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
本來,嚴守封辰州,對於獨孤烈來說是最有利的,畢竟封辰州城池高大,易守難攻,只要是全力防守,就恐怖騎士團的七萬兵馬,外加一萬土谷渾騎兵,可以肯定地說百分百無法攻克封辰州。
沒有糧食,死守就死路一條,況且兵力上佔據優勢,在這種情況下,獨孤烈決定主動出擊,一鼓作氣消滅敵人。
氣勢如虹,獨孤烈對於獲勝還是充滿信心的,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也十分清楚,想要攻克大興城,謀朝篡位,已經是失去了先機,幾乎是不可能的,下一步最好的方式就是去武州,和楚王武贇麟回合。只不過匯合之前,必須決絕掉恐怖騎士團,否則被一路尾隨的話,會相當痛苦的。
出戰,獨孤烈調集二十五萬大軍,兵發三川鎮,要和敵人決一雌雄。
果不其然,這個獨孤烈最終還是有點心急了,不過在沒有糧草的情況下,即便是白起,韓信這種戰神出道,也很難力挽狂瀾,守城是不可取的,主動出擊是唯一的選擇。
趙平正第一次帶隊,就是這樣一場決定北周命運的戰役,這個年輕人還是十分緊張的,畢竟對面要面對的是北周一代名將獨孤烈。
在整個北周,能夠和獨孤烈抗衡的,只有已經死去的靖王蘇烈岑,還有趙二虎了,現在要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指揮這樣一場重要的戰役,這對於趙平正來說太難了。
土谷渾騎兵是參戰不假,可是人家只是幫忙的,這一戰的主戰還是恐怖騎士,這就讓趙正平就更加信心不足了,這個年輕人都快要得焦慮症了。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關鍵時刻,趙允峰還是決定過來幫助一下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侄子。打仗,趙平正是一員虎將,衝鋒陷陣絕對不含糊,可是挂帥對決一代名將獨孤烈,那顯然差距太大。
趙允峰知道閥主派趙平正率兵出征,不是來對決獨孤烈的,而是來搶功勞的。原本按照原來的計劃,應該是圍困封辰州的,那樣的話,讓趙平正指揮全軍沒有問題,畢竟攻城的時候,是佔據主動的,只要不犯錯誤就可以。可是野戰,面對獨孤烈就不行了差距懸殊。
趙平正對於堂叔趙允峰的到來十分的感謝了,他知道對方是來幫助自己的,這種情況下也就沒有兜圈子,直接請求趙允峰來主持全局。
「堂叔,你來的太好了,你要不來,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激動不已的趙平正抓住趙允峰的手臂不放鬆,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趙允峰示意趙平正坐下之後,他才不緊不慢地說道:「賢侄,叔父我是文官,怎麼能夠成為三軍統帥呢?你父親讓你來封辰州是建功立業的,你怎麼能夠打退堂鼓呢?」
「堂叔,我鬥不過獨孤烈,我可不想讓七萬恐怖騎士在封辰州葬送,那樣回去,父親還不把我打死,你要是不救侄兒的話,我可就沒法活了。」
趙允峰知道趙平正不是和自己客氣,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就不再推辭,於是就說道:「主帥還是你不用換,正好可以麻痹獨孤烈。我給你做軍師。其實,這一戰,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難打,主動權在我們手中,不再獨孤烈手中,畢竟獨孤烈的軍隊缺少糧草,他們必須進快和我們決戰,這就讓我們佔得先機。」
話這樣說是不假,可是先機究竟是什麼呢?最起碼,趙平正看不到,要是能看到就不會這麼焦慮了。七萬騎兵對陣二十五萬步兵,說實話毫無勝算,最起碼趙平正是這樣以為的。
趙允峰接著說道:「獨孤烈有二十五萬大軍不假,可是這些軍隊的戰鬥力卻參差不齊,進攻的時候,看上去會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氣勢洶洶,大有氣吞山河的氣勢。可是如果進攻得勢不得分的時候,就容易產生懈怠,膠著在一起不分上下的時候,薄弱的環解又容易崩盤,整個戰場的走向,會發生不可掌控的因素。」
「叔父,你說的侄兒就更加糊塗了,獨孤烈身為一代名將,怎麼會不知道自己麾下軍隊參差不齊呢,在作戰的時候,一定會把最強的軍隊放在最前方,等佔據主動的時候,才會全軍壓上,就像是先打出去一記重拳,再補上一記勾拳,不管勾拳力量如何,有重拳做鋪墊,已經是佔據先機。」
「你能看到這一步,就相當的不容易,也說明你用心了。」趙允峰肯定了趙平正說的觀點,他接著說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計謀都會顯得蒼白無力。整體而言,叛軍的戰鬥力是遠遠不如恐怖騎士團的,你要記住自己率領的是整個北周最強大的軍隊,放眼天下,也僅次於大唐皇屬大軍的存在。另外,我們是騎兵,他們是步兵和騎兵的結合,從機動性,衝擊力而言,我們是佔據絕對優勢的。舉個例子來說,如果我們避而不戰,你說獨孤烈能有是辦法獲勝?」
「不能,兩條腿追不上四條腿,如果我們的騎兵主動撤離的話,那麼背說獨孤烈了,即便是戰神白起,兵仙韓信再生,也休想佔到半點便宜。」
別的不敢說,拼速度,如果都不能贏的話,那麼趙平正就真的應該撒泡尿把自己淹死了。
剛說完,趙平正就搖頭了,他搖著頭說道:「不對呀,叔父,好不容易把叛軍引出城,我們就這樣撤退了,那不是功虧一簣,不僅會被外界恥笑,也會被父親責罰的。出師無功,這對於驍勇善戰的恐怖騎士團而言絕對是奇恥大辱。」
「呵呵,侄兒,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是三軍主帥,應該看全局,要換一個角度來看全局。你看一下大唐天子,從來不帶隊出征,很少用兵,為什麼又有氣吞天下的氣勢呢?」
「侄兒愚鈍,豈能和大唐天子比,他可是真龍天子,侄兒算什麼呢?」
「我給你說是要看問題要全面,不能以兵力論兵力。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你出兵對決,那現在你知道獨孤烈的軍隊之中,那些將官的情況怎麼樣,那些是對獨孤烈忠心耿耿,那些是鐵了心要跟著獨孤烈反叛到底,那支軍隊戰鬥力強,那支戰鬥力弱,強的弱點在哪裡,弱的強點又在哪裡,那支軍隊的將領會被拉攏,那支最快崩盤。」
面對堂叔的靈魂拷問,趙平正真的是回答不上來,沒辦法這個孩子從小就接受排兵布陣,操練三軍的技能,對於其他的還真的是一竅不通。
「好了,說這些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完的,現在當務之急是,獨孤烈缺少軍糧,他必須要抓緊決戰,不敢拖延下去,因為拖延時間越長,軍心越不穩,這點你懂吧。」
「這點侄兒懂。」趙平正彷彿一下子就開竅了,他拍著大腿說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呢?軍糧是穩定軍心的膽,沒有了軍糧,很容易軍心不穩,這就是獨孤烈寧可放棄封辰州的守城優勢,也要出城和我們決戰的緣故。而步兵行動緩慢,擅長的是布下大陣來折損騎兵,最終利用人數重多的優勢,完成合圍獲勝。而我們騎兵有足夠的速度,只要是我們利用高速迂迴,會拖垮叛軍的,不管怎麼辦,這一戰,我們都佔據主動,進可攻,退可守,不管獨孤烈多麼厲害,都無力回天。」
「無力回天,你還是小看獨孤烈了,只要有一線機會,他都會反敗為勝。」
趙允峰是敲打趙平正,讓他知道面對獨孤烈這種強大的敵人,切記不可大意,要步步小心。他不緊不慢地說道:「獨孤烈是沒有了軍糧,可不代表他沒有退路。這個傢伙也知道恐懼騎士團的強大,不會和我們死磕到底的,他一定會選擇擊潰我們之後,就率軍撤離封辰州,去大唐武州和楚王回合的。」
「你的意思是,獨孤烈要放棄封辰州,逃走。」
「對,之所以要擊潰我們,才撤離,就是怕我們在後面緊追不捨。」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趙平正知道這一戰,最大的功勞是殺死獨孤烈,如果這個傢伙跑了,那麼這一戰即便獲勝,也會有污點,何況是被獨孤烈率軍出逃呢?
「我們應該怎麼辦,孩子,你問到點子上了,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趙允峰眼見趙平正一臉懵圈,他就說道:「獨孤烈想逃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帶走的太多,太多了,獨孤閥幾代都在封辰州經營,怎麼能說走就走呢?獨孤烈儘可能的拖延時間,讓城中的家人撤離。我們第一戰就滿足獨孤峰直接衝鋒陷陣,主動去進攻怕叛軍的大陣,這比較符合獨孤烈對你的認知。然後我們就有節奏的後撤,拖住獨孤烈的叛軍。只要是叛軍離開了三軍大營,那麼就像一條出洞的蛇,再也不可能回去了,因為,我們還有兩隻盟軍,他們是可以完成任務的。」
「叔父,你是說土谷渾的騎兵,還有趙小寶,獨孤損的軍隊?」
「當然了。」
趙允峰打開地圖,他指著地圖說道:「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獨孤京這個愛財如命的傢伙會護送家眷從南倉道去武州,趙小寶,和獨孤損來完成這個任務。」
「獨孤京這邊至少還有兩三萬軍隊,而獨孤損和趙小寶加在一起也不過六千,怎麼會有獲勝的可能性么?」
「沒有可能性,這重要麼?」趙允峰的臉色露出了詭譎的笑容,六千打不過三萬,這不假,可是侵擾還是可以的,只要是他們不停的侵擾,那麼獨孤京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會向獨孤烈求助。「
「哦,我明白了,獨孤烈是左右為難,明明佔據優勢,可是由於步兵追不上騎兵,不能夠徹底滅掉我們,只能和我們糾纏,面對獨孤京的求助,他派援兵也不合適,不救更加不合適。要知道援軍將會遭到土谷渾的一萬騎兵侵襲,後果怎麼樣,你就明白了吧。」
「侄兒明白。」
「明白就好,去準備吧,記住我只是軍師,該說的話我都說了,最終仗還要你來打。另外,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你還有一個特殊的使命,最大限度消耗恐怖騎士團的軍力,七萬最終能留下一萬以內就可以。」
這下子趙平正傻眼了,他磕磕巴巴的問道:「叔父,你是什麼意思,怎麼能這樣呢,你怎麼能這樣呢?」
「不是我的意思,這是你父親的意思,是皇太后的意思,是大唐天子的意思。北周終究要成為大唐的一部分,怎麼會允許這樣一支強大的軍隊存在呢,你要知道東齊的玄甲軍,火焰軍最終消失,你難道不知道緣故么?」
「這,這,大唐天子也心眼太小了,毫無容人之量,有這樣一直強大的軍隊為大唐開疆拓土不好么?」
「不好,權利遊戲,你不懂的。恐怖騎士團始終屬於北周,一天不滅,大唐天子一天就不安穩,北周也一天不會真正屬於大唐。而你父親,乃至於整個趙閥都會在危機中度過,你忍心整個趙閥被連根拔起么?」
「為什麼不讓這支軍隊就地解散呢?」趙平正心中還是不舒坦,在他看來,恐怖騎士團,是一直驍勇善戰的軍隊,應該是可以為大唐立下汗馬功勞的,不應該這樣被殲滅。
「不要說了,等你當上趙閥閥主的時候,就明白了。」
趙允峰何嘗沒有想過呢?可是趙二虎的來信寫的很清楚,恐怖騎士團存在,那麼大唐的御史言官就會揪住不放,最終還是會被除掉的,那時候就是大唐叛軍的名義被除掉。還不如戰死沙場,要知道一直優秀的軍隊,他們最大的榮耀是馬革裹屍,血染黃沙。
不理解,不理解也要執行。
趙平正聽到這裡面牽涉到趙閥安慰的時候,他多少就明白了,未來的大唐是絕對不會允許存在地方門閥影響進隊,也不會允許任何一支不被朝廷掌握的軍隊。
當天晚上,趙平正就召開緊急戰前動員會。
趙家六虎如數出席,這們六個各自掌握掌握一萬恐怖騎士,中軍是由趙平正親自掌握的,這是恐怖騎士團的規矩,在這個時代也是最常見額。主帥如果不能掌握最強一支隊伍的話,搞不好就會被架空。
趙平正開口說道:「明天,我們將會遭遇平生最強大的敵人獨孤烈,這一戰事關恐怖騎士團的榮譽,也事關趙閥的尊嚴,對於我們趙家子弟而言,至關重要,你可否明白。」
「明白,血洗封辰州。」
趙家六虎信心十足,對於他們而言,恐怖騎士團只要出征,註定是要獲勝的,至於獨孤烈,對於這六個猛將而言,只不過是絆腳石,壓根不會想這個敵人究竟多麼強大。
血洗封辰州,有沒有這個實力,說實話趙平正也沒有底,不過,擊敗叛軍,他還是有信心的,畢竟自己身後還有趙允峰這個幕後軍師,沒有必要怕什麼。
趙平正等眾人安靜之後說道:「明天是第一戰,趙三例,明天你率領本部兵馬打頭陣,去衝擊叛軍的中軍。」
「定不辱使命。」
趙三例是趙家六虎之中,最強悍的一個,擔負主攻任務再正常不過。
不過趙平正下面的話,就讓這員虎將懵圈了,他不緊不慢地說道:「衝破敵軍的第三道防線之後,不管戰況如何,都必須迅速回撤,不得有誤。」
「這,這。」
趙三例本來就不擅長表達,這時候,就顯得更加拙嘴笨腮了。
「下去吧,軍令如山,本帥不想重複下一遍軍令。」
「末將遵令。」
趙三例氣呼呼地接過了軍令。
趙平正拿起第二支令箭說道:「趙智,你率領本部人馬進攻敵軍左翼,待第一軍回撤的時候,你們也迅速回撤。趙愷,你負責進攻敵軍右,翼,你們二人的使命是一樣的,明白沒有。」
「明白。」
軍令如山,明白,或者不明白,都要執行。趙智,趙愷二人並沒有提出來反駁,對於二人而言,這一戰,只是開始,後面還有更大的陣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