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詭異的凌墨
凌墨和肖蝶在房間了說了很久,最後兩人都激動的手腳顫抖,然後結束了談話。我打開手機,看著網頁的新聞,「我市昨天發生了持刀殺人案件,三人死亡。兇手未逮捕,市民們出行注意安全。」我的嗓子有些干癢,我關了手機。然後喝著水看著肖蝶,肖蝶坐在床上也看著我。我盯了片刻笑了,「你怎麼一直看我啊?肖蝶……我們一起找兇手吧!」肖蝶眼睛閃亮亮的點點頭,嘴角微揚。
我出了肖蝶的家門,沒想到肖蝶也出來了,我沉默的往前走,肖蝶側默默的跟著我。離肖蝶的家有些遠了,「肖蝶,你是送我回家嗎?」我開玩笑的說,肖蝶看著我也笑了,「是啊!凌墨。」我不知道怎麼回話了,肖蝶這麼關心我,我對她的好感上升了。
我們走在大大的馬路上,突然周圍一片漆黑,街道、路燈、高樓都不見了,我看著迅速發生的一切都驚呆了,肖蝶在我旁邊大喊,「凌墨,怎麼了……這是怎麼了?我們這是在哪?好黑啊!」我垂下的手輕輕一握,我的手中憑空出現一個手電筒,我輕輕打開手電筒,肖蝶見有光亮,看向了凌墨,「凌墨,你怎麼有手電筒啊!」我有些無措,「我從家拿的,一直裝在口袋裡。」可凌墨全身上下只有褲子有口袋,肖蝶看著凌墨那唯一的口袋,連手都放不進去,怎麼裝手電筒啊!肖蝶很疑惑,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問凌墨。我快步走向了肖蝶,我拉起肖蝶的手,「快,我們找找怎麼回去。」
我走的好好的,突然肖蝶從後面抱住我,「我害怕。」凌墨有些不知所措,伸出的手遲疑一下后,推開了肖蝶,我看著遠處慢慢向我們圍來的一群口罩男,我現在很鎮靜,看著這些戴口罩的我大喊:「你們是誰?要幹什麼?」沒人回答我,肖蝶淚眼凝眸的小聲說:「凌墨,我們會不會死啊!我好怕啊!」我看著慢慢向我們靠近的口罩男們,他們一個一個的拿出短刀,剎那間刺向了我們,只是令口罩男們震驚的是我們不見了。
口罩男們四處張望,但都沒有發現人,「一群傻子,我們在上面。」肖蝶現在不怕了,現在凌墨抱住她,她們飛在天上很安全,有凌墨在肖蝶還有些得意。口罩男們看著上面的凌墨和肖蝶,立刻彎身做跳躍前的準備,我一看不好,嘴裡開始念叨,「我的使者,遵從於我,順應我的意念,陣破。」然後一瞬間四周都亮了。
街道、人群、高樓都出現了,口罩男們都用手遮住眼睛,然後四處逃竄,不見了蹤影。我和肖蝶在空中停著,我置身世外的沒有在意口罩男們的消失,肖蝶側滿是驕傲,她看向我,眼神怪怪的,「凌墨,你好厲害啊!是超能力……仙術……魔法……?」我沒回答她而是看著底下聚集的越來越多的人,底下已經亂作一團了。
「天上有人,天上有人。」有人大喊,接著好多人附和著大喊,「真的,是兩個女孩。」「天上有人,是女孩啊!」我和肖蝶聽著底下的人吵鬧,這是引起了騷動,我鄒鄒眉。肖蝶聞著凌墨身上的香味,內心出奇的安靜了,「凌墨,我們怎麼下去啊?」我嘆一口氣后,底下的人驚呆了,因為空中的兩個女孩不見了。
凌墨和肖蝶消失后,有個男生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嘀咕著,「我遇到了仙女啊!剛剛天上的女孩好漂亮,那個平凡的女孩一定是丫鬟。」這些話凌墨和肖蝶是聽不見的。我和肖蝶隱身著混在人群中,肖蝶拉著我的手,我們飛快的離開了這條街道。
等離開了那嘈雜的街道,我們在一個樹蔭里現身了,然後走回大路。肖蝶張著嘴,呃……呃……了一會,就是不知道想說什麼!最後她眼神堅定的看向前方,「凌墨,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凌墨轉過身看著肖蝶,然後倒著走,她好像知道路一樣走的很輕鬆。凌墨眨眨眼。
現在我知道肖蝶對我感興趣了,我故意吊著她,「你猜啊!」肖蝶假裝生氣,「凌墨,是不是親密的、關係鐵的、不可缺少的朋友?你告訴我吧!」凌墨面無表情,「我想想。」這時肖蝶的小拳頭已經輕輕的拍打我的胸膛了。我握住她的雙手,不讓他繼續拍打,我笑了,很是開心。
肖蝶入神的看著凌墨的笑臉,小聲的說:「好……好好看啊!」我笑夠了,就和肖蝶扯,「我到底是誰?這是個秘密,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能力超脫,不臣服於任何人,應該閑雲觀鶴的高人,神人是不能久留於人世的。」肖蝶覺得自己被凌墨繞的頭暈暈的,但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我見肖蝶不說話,好像想著什麼。我放開她的手轉回身,繼續往前走。
「愛」小區里,電梯里凌墨和肖蝶在神遊,不知道都在想什麼?到了三樓,凌墨打開家門,「肖蝶,你回去吧!我到家了。」肖蝶在門外撇撇嘴,「怎麼不讓我進去歇歇啊?」我一聽這還得了,我的家可是有很多不能讓外人看的東西啊!
我堅定的堵在門口,肖蝶看到這樣的我,「切,本小姐稀罕進啊?」然後肖蝶轉身就要回去,我鬆了一口氣,突然我的腿被肖蝶抱住了,「凌墨姐姐,我想看,讓我進去吧!」我無語了,我發現這小姑娘挺秀逗的啊!我被氣笑了,「你走不走?」肖蝶又開始討好,「凌墨姐姐,我可以幫你打掃衛生、給你洗衣服、給你做飯……讓我進去吧!」我絲毫沒有心軟,「你這麼賢惠啊!」肖蝶點點頭,期待的看著我。
我知道肖蝶是好奇我是不是有超能力,想用超能力實現自己的願望,而這些我都不能答應。我用眼睛就這麼盯著肖蝶,肖蝶聳聳肩,「好吧!我放棄。那……我回家了。再見!」肖蝶一蹦一跳的走了,可我總覺得她有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