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袁尚:我不是嚇大的
次日,大清早。
袁尚披甲上馬,雄姿英發。
身側,是高幹,馬嚴,還有烏桓王蹋頓,身後則是五千精騎,其中還有一千重騎,這可是冀州精銳。
後世,曹操拿了冀州,方才組建了虎豹騎中的虎騎,這也是冀州底蘊,鋼鐵產量,還有甄家的資助。
「主公,張綉那廝雖然歸來,可首戰就被主公擊潰,落荒而逃,可見其不過如此,而此戰我軍調集一千重騎,必可示威。」
馬嚴訕訕討好說道。
「沒錯,我看那張綉不過如此,只不過世人把他捧的太高了罷了!今日,他不出來也就罷了,膽敢出城,吾削其首級。」
蹋頓兇狠目光,五指握拳道。
「哈哈,汝等所言極是,張綉之名不過是被一群庸俗之輩哄抬起來,昨日與我一戰,卻只能落荒而逃,可見一斑。」
袁尚仰著下巴,頗為傲然。
一側,沮授還是叮囑道:「主公,不可大意啊!陳遙此人有鬼神變幻之法,絕不是庸俗之輩。」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袁尚擺手,不過他那神情卻渾然不在意,在他看來,什麼鬼神莫測,都是外人傳出來的罷了,此事常見。
「傳令,出發!」
袁尚抬手,高聲道。
沮授嘆了口氣,還是跟了上去,沒辦法,此番的確有些用處,那就是示威,一方面示威是對張綉,
最主要的,卻是對其他幾人。
袁尚年齡不大,難以服眾,若是真要這麼下去,勢必會被曹操劉備架空權利,一個盟主之位只能算虛名。
…………
廣平,將府內。
張綉剛吃完早餐入府,正準備和眾將議事呢,
「報~,啟稟主公,袁尚帶數千鐵騎扣關,叫囂說主公出城。」此時,只聽斥候快步而來急聲道。
「袁尚?呵,這特么茅坑裡打燈籠——找屎?」張綉笑了,有點意思,自己還在想該怎麼讓他們出來呢。
「走,隨我出去看看!」
當即,眾將沒來及議事,就緊跟張綉趕去城頭。
…………
不一會,城頭上。
張綉登城,看著城下,旗幟遍布,數千鐵騎倒是有幾分氣勢,而且裡面還有不少烏桓雜騎,至於那一千重騎,到是讓張綉眼睛一亮。
「甲騎具裝?」張綉咋舌。
這玩意可是賊幾把燒錢的。
估計,也就河北袁氏能弄起這個。
「主公,快看,張綉。」馬嚴在一側,提槍指著登上城頭的張綉。
袁尚嘴角勾笑,當即朗聲道:「城頭可是手下敗將張綉?」
張綉愣了下,有些狐疑。
這人腦子不好使?自己啥時候成他手下敗軍之將了?
「怎麼,還裝暈不成?今日,汝若投降與我,待我奪取天下,那你便是大將軍,封冠軍侯,如何?」
袁尚見張綉懵逼,只以為張綉被嚇到了,不由傲然道。
「袁盟主,原先吾以為你爹就夠蠢了,沒想到你特么比你爹還蠢,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古人誠不欺我!」
「倒是白瞎了你身邊這群鳳雛卧龍。」
張綉咋舌忍不住說了句。
聞言,袁尚瞬間惱怒,這逼說自己蠢?自己如此英明神武,怎麼可能蠢?這特么能忍?忍不了!
當即喝道:「張綉,汝若如此不知好歹,也別怪吾心狠手辣了!擇日,吾定率百萬雄師破入荊州,走著瞧,我們走。」
「he,tui,逼崽子,有種別走啊!」張綉見這逼想跑,連忙喊道。
袁尚皺眉:「汝讓我別走,我就別走,吾豈不是很沒面子?三軍聽令,隨我撤!」
「慫逼,抓緊滾吧!」
「你……汝豈有此理,今日我偏偏不走了,我就在這,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袁尚被激怒了。
「呵呵,給你兩個膽你也不敢站那不動。」張綉撇嘴,發現這廝腦子好像有點一根筋,這大概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哼,有何不敢?」袁尚傲然。
今日誌在立威,豈能被張綉嚇退,若被嚇跑了,他還如何在盟軍立足?乾脆一頭撞死得了。
見袁尚騎馬立在最前,
胡車兒眯著眼睛,看著袁尚嘿笑道:「主公,咱義大利炮呢,干碎他!」
身後,趙凡,魏延,包括文丑,都是點了點頭,一個個目光帶著期待,甚至說,文丑看袁尚的眼神都帶著同情。
自己老大的義大利炮,鎧甲根本擋不住,直接炸裂那種,而且射程賊幾把遠,別說百步了,百丈,數百丈都輕鬆射穿。
胡車兒等人的反應,倒是讓諸葛亮趙雲等人露出疑惑,前者更是狐疑問道:「主公,什麼義大利炮?」
張綉撇了撇嘴,憑空掏出一把AWM狙擊步槍,看通體金屬質地,看上去很舒服,尤其配上倍鏡,有種感覺。
「呶,就這個。」張綉答了句。
然後在眾人注視下,咔咔拉動槍栓,原本他是不想一個個解決的,不過袁尚這特地過來找死,那隻能隨其願。
袁尚旁,沮授眯著細眼,他看見了張綉拿出個什麼玩意,看不清,不過深知此人變幻莫測,當即喊道:「主公,快撤!」
「哼,一派胡言,張綉連城牆都沒下,就這若是把我嚇退,吾袁尚如何立足?豈不徒增笑柄?」袁尚甩袖否決。
「主公,不可意氣用事啊!」
「此人詭詐,如今取出奇物,恐怕是想對主公不利,還是先撤回大營為妙。」沮授語重心長說著。
「哼,此處距離廣平有數十上百丈,早已是一箭之地開外,何懼之有?難不成他張綉能隔百丈取我性命不成?」
袁尚冷嘲反諷了句。
若是隔了百丈還被弄死,還有必要打仗么?更何況,他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么?顯然不是。
「可是主公……」
「好了,別廢話了,今日我們是來立威的,更何況,無奈三軍主帥,盟軍主帥,豈可貪身怕死?」
袁尚懶得聽沮授多逼逼。
旁邊,蹋頓聽到這話,不由點了點頭,你瞅瞅,盟主就是這麼霸氣,別說沒有危險,就算有他無懼。
貪生怕死?不存在的!
馬嚴也是義正言辭,趁機溜須拍馬道:「主公所言極是,別說沒有危險,就算有危險吾輩亦無懼,」
「到時,末將定擋在主公前。」
「好,好,馬將軍有此心,吾心甚慰,等平定張綉,吾定會通報朝廷,封汝為車騎將軍為我統率三軍。」
袁尚展顏大笑道。
「袁公,吾烏桓一族……」
話沒說完,張綉已然扣動扳機。
噗呲!
金屬彈頭直接貫穿蹋頓腦殼,那聲音也是戛然而止,同時他後腦勺直接炸開,腦漿伴隨著鮮血噴出,可以說半個腦袋都沒了。
袁尚:「???」
馬嚴:「???」
沮授:「???」
袁尚生硬的咽了口唾沫,這尼瑪什麼情況啊!這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忽然就炸了?那腦袋幾乎就在他眼前炸開。
這,這該不會是張綉所為吧?
不光光袁尚想到,馬嚴也是看向城頭,抿了抿嘴角,小腿肚忍不住抽筋,這什麼東西殺人與無形?
至於城頭上,
諸葛亮,趙雲等人也都懵逼了,一臉茫然的看著張綉,烏桓頭領就這麼被弄死了?這少數距離百丈了吧?
「主公,此物甚是厲害,射程竟然可達到百丈,要是我軍人手一件,那對面還不得乖乖回家種地?」
徐庶捏著下巴,不禁感慨道。
語出,其他眾人紛紛表示認同,這玩意百丈射殺距離,而且有如此強的穿透力,不虧是義大利炮。
胡車兒撇嘴,一臉鄙夷的看了眾人道:「呵呵,百丈距離?汝等也太小看主公手中這件神器了吧?」
「此物,有效射程少說五百丈,就算更遠,也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人手一個,你們比我還敢想!」
「五,五百丈?」
眾人齊齊驚呼出聲。
五百丈是啥概念?這豈不是殺人於無形?這眼睛能看見么?
張綉至始至終並未多言,拉栓,退下滾燙的彈殼,剛才他第一槍斃了蹋頓,主要是因為此人乃異族。
今日他就算把袁尚分屍,弄死,那也和蹋頓沒有半毛錢關係,張綉不準此人在漢土上猖狂。
下一息,袁尚連忙縮在馬嚴身後。
馬嚴人直接傻了,咽了口唾沫:「那啥,主公,要,要不你換個位置避避?末將這身板子小,扛不住!」
馬嚴心裡苦啊,這尼瑪你誰後邊不躲,躲自己後面幹嘛!
「嗯~?這是何意?方才你可是信誓旦旦說就算有也會擋在我前面,剛一出事你就畏畏縮縮了?」
袁尚冷哼,有些煩躁。
馬嚴哭喪著臉,都特么想拿巴掌對自己臉上抽,嘴欠,嘴欠,讓自己沒事瞎幾把扯,這回好了,你瞅瞅旁邊蹋頓死的,
「主,主公,剛才你說你身為三軍主帥,豈能貪生怕死。」馬嚴小聲嘀咕了句,鬼知道剛才蹋頓怎麼死的。
「你說什麼?」袁尚紅著臉。
不過沒過多追究,而是看著沮授一臉惶恐道:「軍,軍師,剛才這是怎麼回事,蹋頓怎麼就……死了?」
沮授搖了搖頭,嘆息道:「主公,吾早就說了,張綉此人神鬼莫測,絕不是常人,如今恐怕想走都……」
「快,快護我走!」一聽沮授的話,袁尚頓時對著眾人喊道,想利用數量對他進行保護然後歸寨。
只不過,城頭上,張綉聲音透過大喇叭冰冷傳出:「站住,讓爾走了么?」
「快,快撤!」袁尚心中惶恐,對著親衛喊了句,只不過,瞬間,旁邊親衛直接被爆穿了胸膛。
「說了站住,在敢亂動,取汝狗命!」張綉咔咔拉動槍栓,退下彈殼,神色顯得冷冽,這個距離,袁尚跑不掉。
「站尼瑪啊!」袁尚方才是眼睜睜看著親衛被射炸的,這尼瑪,整個胸腔直接炸了,鮮血混合著內臟,賊噁心。
關鍵,這要是打到他身上,他還不得當場去世?
越想越發慌,當即一把抓過一面盾牌,翻身下馬,讓人護持其中,旁邊幾個比較忠心的親衛拿著盾牌把袁尚擋在裡面。
看著暗下來的視線,袁尚舒了口氣,這下總不能再發現自己吧?更何況,這些個圓盾也都不是尋常東西能射穿的。
「哼!」張綉冷哼,城頭俯視,配上倍鏡,四百米幾乎必殺,八百米稍微有些難度,不過袁尚跑不出這麼遠。
PS:防盜
「嗯~?這是何意?方才你可是信誓旦旦說就算有也會擋在我前面,剛一出事你就畏畏縮縮了?」
袁尚冷哼,有些煩躁。
馬嚴哭喪著臉,都特么想拿巴掌對自己臉上抽,嘴欠,嘴欠,讓自己沒事瞎幾把扯,這回好了,你瞅瞅旁邊蹋頓死的,
「主,主公,剛才你說你身為三軍主帥,豈能貪生怕死。」馬嚴小聲嘀咕了句,鬼知道剛才蹋頓怎麼死的。
「你說什麼?」袁尚紅著臉。
不過沒過多追究,而是看著沮授一臉惶恐道:「軍,軍師,剛才這是怎麼回事,蹋頓怎麼就……死了?」
沮授搖了搖頭,嘆息道:「主公,吾早就說了,張綉此人神鬼莫測,絕不是常人,如今恐怕想走都……」
「快,快護我走!」一聽沮授的話,袁尚頓時對著眾人喊道,想利用數量對他進行保護然後歸寨。
只不過,城頭上,張綉聲音透過大喇叭冰冷傳出:「站住,讓爾走了么?」
「快,快撤!」袁尚心中惶恐,對著親衛喊了句,只不過,瞬間,旁邊親衛直接被爆穿了胸膛。
「說了站住,在敢亂動,取汝狗命!」張綉咔咔拉動槍栓,退下彈殼,神色顯得冷冽,這個距離,袁尚跑不掉。
「站尼瑪啊!」袁尚方才是眼睜睜看著親衛被射炸的,這尼瑪,整個胸腔直接炸了,鮮血混合著內臟,賊噁心。
關鍵,這要是打到他身上,他還不得當場去世?
越想越發慌,當即一把抓過一面盾牌,翻身下馬,讓人護持其中,旁邊幾個比較忠心的親衛拿著盾牌把袁尚擋在裡面。
看著暗下來的視線,袁尚舒了口氣,這下總不能再發現自己吧?更何況,這些個圓盾也都不是尋常東西能射穿的。
「哼!」張綉冷哼,城頭俯視,配上倍鏡,四百米幾乎必殺,八百米稍微有些難度,不過袁尚跑不出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