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寧願放棄治療
「你們怎麼來了,你們的主人呢??丹尼爾哥哥呢??往常都是丹尼爾哥哥親自送來的,你們到底什麼意思??」陳弗朗陰沉著臉問道,可是很明顯她很累,已經累到了連說話都很費勁的地步,可是即便如此,卻依舊不肯就這麼倒下,她說過的。要活下去,而且是好好的活下去。只有這樣才能站在他的身邊同何霂做抗爭。
她同何霂相比的話,到底是少了什麼東西??想了很久終於發覺,她自己少了東西就是一個健康的身體,若是死的早,她拿什麼跟何霂繼續抗爭下去??
「是顧庭嚴拜託我們來這裡的,這裡是何霂的純血,知道你或許不會想要接受這些,可是我們卻還是要按照顧庭嚴的吩咐來做。」
如果按照他們所了解的陳弗朗來說,遇到這種的情況時,一定會哭鬧著並且威脅自己不在接受治療,更不會在接受何霂的純血,之前都鬧過自殺,這樣的人,誰能控制的了她呢??
手下們不禁覺得很棘手,打不得罵不得,只能哄著,可是顧庭嚴的意思是,哄著也不行。
那他們到底要怎麼做啊??
「你說什麼??是丹尼爾哥哥讓你們來的??那顧庭嚴呢??丹尼爾哥哥到底在做些什麼??為什麼不親自給我送來??之前就是他親自送來的,難道這麼短的時間就覺得麻煩了??覺得膩歪了么??」
陳弗朗一臉怒氣的看向眼前的這些傢伙們,是真的不想把怒氣撒到他們的身上,可是沒有辦法,想到顧庭嚴現在或許是在何霂的懷內汲取溫暖,她就覺得太可惡了。簡直不能容忍,更不能原諒。
「你以為顧庭嚴要做什麼??難道每天都要在你這裡浪費時間么??顧庭嚴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這個時候應該是摟著何霂的身體在睡覺吧。他們很相愛的,每天晚上都要互相摟著睡覺。最近何霂特別的粘人,根本就是離不開顧庭嚴,顧庭嚴自然要陪在何霂的身邊了,若不是何霂的身邊的話,難道是你的身邊么??」
一番話讓,讓陳弗朗徹底的呆愣在那裡,淚水噼里啪啦的滑落而下。
而剛才說話的男子正是何霂的粉絲,他最討厭看到陳弗朗這種消極又要死不活的樣子。他們可是為了她付出了那麼多,顧庭嚴更是冒著被九位長老爺爺在此關進何霂花海的風險將她從地牢內救出來的。
尤其是她體內流淌的純血,那是何霂的純血啊,就那樣被她糟蹋利用,這女生竟然在何霂昨天差點死了時候還是想著自己,他自然忍不住多說幾句氣氣陳弗朗。
雖然之前他們都覺得陳弗朗是最最溫柔,也是最善良的女子,可是不得不說,時代真的變了,現在也絕對不會再有這種感覺了。事實證明,這個女子比何霂差了太多太多,很多人的心自然而然的向著何霂那邊,陳弗朗知道,這回的自己是真的成了所有人都討厭的對象。想不到會是這樣,對於她來說,這打擊實在是太沉重了。
「現在就給顧庭嚴打電話,告訴他,若是不儘快到這裡來見我一面的話,我就死在這裡,更不會在接受何霂的純血。我寧願放棄治療,直接就這麼的死掉。」
都說女人失戀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想不到他們預測的還真准,這女人還真是拿死亡說話,真是在威脅著他們。
「我們顧庭嚴說了,若是你這麼說的話,就讓我們直接帶著何霂的純血回去,還說你即使是死在了這裡也沒人會知道,更不會有人為你哭泣,若是這樣你也要死的話,那就隨你的便了。」
手下們面無表情的傳達著顧庭嚴的意思,雖然是殘忍了些,不過沒有辦法,這就是陳弗朗的命。如果她能懷著感恩的心,用健康的身體健康的生活下去,估計她會是讓人敬佩的一個女生,大家還會繼續喜歡她的,可是若是像現在這樣動不動就準備自殺,用自殺來威脅別人的話,只會讓他們厭惡,不僅僅是厭惡還會覺得很煩。
誰沒有失戀過,失戀了就是失戀了,不愛就是不愛了,難道以死威脅就能好使么??
就算是顧庭嚴為了保住她的一條生命而留在了她的身邊,又有什麼意義呢??留住了他的人,可是他的心呢??留得住么??
為什麼眼前的女人就是搞不明白這一點,偏要讓自己變得這麼狼唄,不僅僅是狼狽還覺得讓人厭惡??
「你們說謊,顧庭嚴是不會這樣對我的,顧庭嚴對我多好你們難道不知道么??我們之前是戀人啊,我們那麼的相愛,丹尼爾哥哥一直都是深愛著我的,為了給我治病才會傷害何霂的,你們怎麼可以故意曲解顧庭嚴的話??你們是故意的,故意這樣做的對不對??你們好卑鄙,真的好卑鄙。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看見顧庭嚴,叫丹尼爾哥哥過來,否則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顧庭嚴的手下們已經急得團團直轉,他們是完全沒有想到陳弗朗是真的這麼固執。看來這次任務是真的不能完成了,不過既然陳弗朗那麼不想活了,他們也同樣沒有辦法阻攔,一群人什麼也沒說,只是徑自的向外走去。
陳弗朗傻傻的看著逐漸離開的他們,忽然反應過來,若是自己真的死了,更不會有人心疼自己,更不會有人在意自己。就像顧庭嚴所說的那樣,如果自己死了,不會有人為自己哭泣的。所以想來想去都不能死的這麼委屈。
「等等,你們回來。把何霂的純血給我,我沒有必要跟自己的生命過不去,只有健康的活下去才能完成我想做的任何事情。誰都不要阻攔我。」
陳弗朗的話終於讓他們全都緩緩的舒了一口涼氣。不管怎麼說,好在陳弗朗願意接受治療,願意接受何霂的純血,只要在堅持一個星期左右他們也可以解脫了吧。
「回去告訴你們的顧庭嚴,就告訴他,下次來送純血的時候必須親自過來,如果不來後果會是怎樣讓他自己合計,如果不想讓何霂受到傷害,就最好親自來見我。我要休息了,你們都離開這裡吧。」
陳弗朗只是覺得累了,想要睡上一覺,什麼也不去想,她可以等待著顧庭嚴的到來,她相信顧庭嚴是一定會來的。
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何霂不在受到傷害,他也一定會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到時候,屬於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一起好好的算算好了。
讓她放棄顧庭嚴做不到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這一點,所以她必須想出辦法見上何霂一面。有些事情跟顧庭嚴說不通,可是自己可以通過何霂那邊讓他們的關係徹底的瓦解。這就是陳弗朗的妙計,只是不知道這妙計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使。
顧庭嚴的手下們終於全都離開了,陳弗朗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趁著深夜顧庭嚴的手下們全都返回了別墅內,當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何霂還在睡夢中,不過顧庭嚴卻已經在書房內同手下們開始談話。
「事情都辦妥了么??」顧庭嚴輕聲的詢問著,因為不想讓何霂知道這些事情,才會如此的小心行事著。可是事情師傅真的能按照自己預想的一面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