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堂姐落馬
燕老爺子僅僅將燕輕晚送到了門口,連看她上車都沒有就直接進了房門,給人一種好像迫不及待想要將燕輕晚掃地出門的感覺。
車上向楓正等著,看到這一幕,難免發了兩句牢騷。
「你在這裡生活的不好?」
燕輕晚搖了搖頭,看著燕老爺子的背影,那背影看上去有些孤寂。
燕老爺子的別墅很大,裡面人很多,但都只是些保姆家庭醫生等,真正的親人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次。
「外公對我很好。」
燕輕晚一直注視著這棟別墅,這裡可以說是她的第二個家。
很快就到了家族那裡,家族的位置在隔壁城市,兩個城市之間隔得很近。
她因為拍戲的原因,以前經常會來這裡取景,只是很奇怪的就是,她來這裡這麼多次,一次熟悉的感覺也沒有,一個熟悉的人也沒有見到,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全都錯過了。
「今晚家族裡基本上來的人會很多,家主的意思是想要在今天將那個女人給拉下來,當中戳開她的真面目。」
燕輕晚點了點頭,這件事,上次見面的時候,二叔就已經和她說過了。
二叔心裡還是殘存著一些情感,想著私下裡解決。
燕輕晚做了這麼多為的就是將堂姐當中從至高的權利上拽下來,讓她永遠也不能翻身,但是二叔已經表露出那種意思了,她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只好以沉默相待。
還是向楓提前回來,在門口聽見二叔說的那些話,直接就當面拒絕了。
二叔最後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但最後也沒說什麼。
「堂姐直到今天要發生的事情嗎?」
「應該是不知道的,這件事我們瞞得很好,那女人狡猾的很,如果讓她知道了,恐怕現在早就採取行動了,不會這麼久都一直沒有動作。」
燕輕晚聽到後放松的鬆了口氣,成敗就在今晚了。
只要今天一次將堂姐給拉下馬,堂姐那人最是看重面子,她這邊的證據也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堂姐在家族裡的事情全部公開之後,就將所有的證據全部都呈送到警察那邊。
向楓當初想的是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在最開始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在看到二叔之後,她的想法就變了。
堂姐可以無情,她不可以對二叔無義,看在二叔的面子上,她最後決定將堂姐送到警察局去,到時候就看警局那邊具體是個怎麼處理法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地方,看著那熟悉卻又陌生的房子,燕輕晚的眼前微微的有些模糊。
燕輕晚下了車,是二叔親自開的門。
「我們回家了。」
二叔彎下腰,親自迎接著她。
燕輕晚挽著二叔的手,緩慢地下了車,踏入了這個消失在記憶當中許久的家。
進去之後,才發現堂姐就站在前面,手上拿著一個包裝美麗的禮盒。
堂姐一看到她,就面上帶著大大的笑容迎了上來,走近時,還可以看到她眼底的那一絲絲淚光。
「小妹,你終於回來了,前幾天在得知你還活著的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掉了,你說你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早點回來,你知道家裡人都多少人都在為你擔心嗎?你知道我們有多想你嗎?你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啊!」
堂姐說著重重一拳錘在了燕輕晚的肩膀上,將手裡的禮盒隨意的往向楓手裡一放,就撲過來要擁抱她。
燕輕晚一臉淡漠的直接偏了偏身子,躲過了堂姐的擁抱,可以說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絲毫不給堂姐的面子。
但是這一幕眾人卻彷彿習以為常一般,一點驚訝的感覺都沒有。
「堂姐,你做這些可就沒意思了,難道你忘了我們早就見面的事情了嗎?」
燕輕晚淡淡的笑著,直接拿過向楓手裡的禮盒,當中拆了開來,裡面是她小時候最喜歡的DIY娃娃,小時候,她的房間里曾堆滿了這種玩具。
「堂姐,你送我這個是什麼意思?想要我和這麼一個死物一樣嗎?」
堂姐臉上的笑瞬間就掛不住了,僵硬了一會後,不期刊燕輕晚已經扔在地上的娃娃,頗有些傷心的說道。
「沒關係的,你肯定是在外面吃了很多的苦頭,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姐姐明白你的,都是姐姐的錯,如果當時姐姐在你身邊的話,你就不會出事,不會離開家這麼長時間了,你怨我也是對的,是我這個姐姐沒有當好,沒有盡好該盡的責任!」
堂姐說著就低下頭哭泣,看起來好像是真的一樣,但是在場的人卻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來。
那笑聲是來自於旁邊的向楓,向楓直接大力的推開了堂姐,走到她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這人可真有意思,本來就是你的錯,你還說成這樣!你現在還在這裡坐做戲還有什麼意思,沒看大家都把你當成一個玩笑嗎?」
堂姐錯愕的抬頭,這才發現剛剛那些人好像都在看她的笑話。
平時這個時候早就有人上前來安撫她,說燕輕晚的不對了,但是到了這會都沒有一個人過來。
她到現在才發現出不對來,一臉疑惑的看過去。
燕輕晚不想自己回家的樣子搞得這麼難看,而且二叔年紀大了,也不該承受太多的刺激,索性直接將所有事情全部都拿出來算了。
「堂姐,你就別裝了,你做的那些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了,現在也就你一個人還以為天下太平,堂姐,你就沒發現你的那些人今天一個都沒來嗎,沒發現到現在為止一個人也沒有站出來為你說話的嗎?」
堂姐早在燕輕晚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此時錯愕大於震驚。
「這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
燕輕晚湊到堂姐的旁邊,小聲的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完身後就來了一大幫警察,直接將堂姐給強硬的帶走了。
這期間堂姐一直在不停的掙扎著,求著這個那個的,但始終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她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