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蘇少你,你老婆病好了
「醫生,我女兒沒事吧?」劉翠萍焦急地緊緊握住醫生的手,緊張地問道。
「沒事,心率正常,言辭有搓,沒有任何不正常的情況!」醫生果然有著不同於別人的鎮定,很快便從最初的驚愕中反應過來,淡定地回答道。
這簡直是天下奇事,張寧一直是醫生自己親手醫治的,從患病變傻之後。對於張寧的痴傻症,他是非常清楚的。可是有一天,這本來應該繼續痴傻的人竟奇迹般地恢復成正常人了,這簡直是太讓人震驚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好好研究一下這情況。
「醫生,您這是什麼意思?」劉翠萍一臉不解,自己的女兒今天的話和行為和以往太不一樣了,這太不正常了。
「劉夫人,我的意思是,你女兒現在一切正常,是個正常人了!」醫生一臉激動。
……。
「蘇少,蘇少……」
燈火輝煌的驚鴻會所頂層包間,這是全蘇城最豪華的會所,能來這個會所的人非富即貴,一夜的消費最低限額五百萬。
「急急忙忙的,幹什麼呢?」一個叼著徽章煙的男人不屑地提醒道!
「宋少,不……不……不……不好了!」小廝踉踉蹌蹌地跪在地上,滿頭大汗,驚慌道:「蘇少他……他…。他……」
蘇少?蘇毅?這事是有關蘇毅的?宋少傑轉頭看了看正躺在右側沙發上假寐的蘇毅,蘇毅這混小子能有什麼天大的事情,難不成這傢伙的那些個情人又廝打在一起了?
「說!」原本應該正在假寐的蘇毅發出了微弱的聲音,但是這鎮定的聲色以及雄厚的力度,無不讓人不敢輕視,就彷彿面對著自己最畏懼的人一般。
「蘇少你…。你老婆醒了!」小廝擦了一下額角的汗液。
哦,原來就是蘇毅那個白痴老婆啊。宋少傑一臉輕笑,就這小事也能讓這小廝驚慌失措到這個地步,看來蘇毅這訓練人的本事實在不怎麼的!蘇毅接下來並沒有任何行動和語言,仿若之前不曾說過一個字,一直在假寐一般。
「蘇少你,你老婆病好了!」小廝終於從之前的消息中鎮定了下來,說話不再結結巴巴。
啪!晴天霹靂!宋少傑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他大張著嘴,一臉不敢相信,看向依舊躺在沙發上假寐狀態的蘇毅。「蘇毅,你小子聽到了沒?你那白痴老婆變正常了!」
依舊沒有任何回復,包間內寂靜一片,一枚銀勺因為宋少傑無意地舉動,被撣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音!回蕩在不大不小的包間內,周圍所有人,包括宋少傑在內,都屏息等待著當事人蘇毅的回復。
娶了蘇城最有名的白痴女,對誰來說,都是人生的污點!蘇毅,堪稱蘇城最紈絝的子弟,這一對簡直是絕配。原本嘛,自己的妻子是個白痴傻子的話,那麼自己眼不見心不煩,該幹嘛幹嘛。可是突然有一天呢,這傻子竟然變成正常人,蘇毅會如何反應呢?
很長的沉默……。
「哐當……」包間的門被重重的甩開,原本陰暗的包間內霎時變得一片明亮。光線從外界照射進來,投射到一個細長苗條的身影之上。來人正是張寧!
「蘇毅,我有話和你說!」張寧一身病號服,腳上還踏著一雙病鞋,右手挎著一個白色的塑料袋!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都是一些酒肉公子,每人都懷抱著一個恨不得把自己的雙峰掏出來攤在桌子上的暴露女子。當她的目光停留在躺在沙發上的蘇毅時,直覺告訴她,這就是她那傳說中的丈夫蘇毅。
「蘇毅,我有話和你說,麻煩你請他們出去!」這裡的「他們」自然是指宋少傑等人。
「哎?我說張大小姐,你莫名其妙的跑這裡來,還要我們出去,你不覺得你做的很過了嗎?」宋少傑吞下手中的紅酒,緊摟著懷裡的美人,一臉好笑地看向張寧。
他這裡用到的稱呼是「張大小姐」,而不是某某夫人。開玩笑,蘇少沒有承認的人,他可不敢自作主張叫人家某某夫人,誰不知道,全蘇城,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蘇毅。得罪黑幫老大,自己可能還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得罪蘇毅,呵呵,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在跟蘇毅說話,請你們出去!」張寧目不轉睛,根本沒有分一絲眼神給宋少傑,這讓宋少傑很是掉面子。
「哎?……」
「出去!」蘇毅終於出聲了,他的聲音不再如之前那般冷漠堅硬,反而透著極為吸引人的磁性!原本準備發作的宋少傑自是不敢再多說話,只得懨懨地帶頭走出了包間。這還真是應驗了一句話「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
原本陪在蘇毅身邊的女人很不舍地離開了蘇毅,在她走出門之前,狠狠地瞪了張寧一眼。張寧亦是沒有注意到,她也不寫於去注意,這天底下看她不爽的人多的是了,她總不能每個人都瞪回去,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嘛!
原本不大不小的包間,因為眾人的離去,顯得寬大無邊。一男一女,一站一坐,張寧就這麼緊緊盯著沙發上的男人。沒有繼續說話,她等著他最先的舉動。
借著柔弱的燈光,張寧依舊能辨別出蘇毅的樣貌,刀削般的臉俊美無邊,微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樑,濃密的短髮,以及那上挑的桃花眼,配上那一身酒紅色的西服套裝,這一切的一切,張寧只得感嘆一句,這男人的長相太妖孽了,怕這全蘇城都沒有美女能美過他了!
「嗯,說!」蘇毅的語氣又變回了最初的冷漠。
「蘇毅,我知道你娶我並不是你的本意!但是你也知道,這是你爺爺給你指的婚事,你沒辦法拒絕。但是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同意離婚!另外,我所有的財產以及我陪嫁的財產願意拱手相讓,我會凈身出戶!」張寧的語氣透著鎮定和不可抗拒,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要那些錢幹什麼。那些錢也不是自己的,她用的話,心裡不踏實!那還不如好好地利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