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吐露野心
接下來的日子裡，七色眾沒有露面，他們是專業的團體。
每個人都有各自精通的忍術，老五擅長無聲殺人術，悄無聲息接近敵人，收割敵人生命。
小妹擅長追蹤，隱匿，確保獵物逃不走。
老大擅長用毒遠距離殺死敵人。
假如敵人不怎麼樣，就會讓老五先去試探。
殺不了，老大就會出手。
他的毒是利用通靈獸毒液和藥草調配出來，千奇百怪，甚至能夠隱藏在人體之中。
連阿斯瑪和角都這樣的忍者都難以察覺。
還好，這些毒都有一些查克拉存在。
擁有寫輪眼的右介能夠輕易看穿，一次次阻止毒殺，就是想要抓人很麻煩。
他們只能被動的防守。
從田之國的羊城到王城的路不算很長，卻花費不少時間。
敵人的暗殺是一個原因，今川義勇的放浪也是很大緣故。
這位王子似乎是享受那種生死之間的刺激，一點都沒有收斂，還是逛那種粉色的店，和某位人妻滾床單。
導致行程是一天一拖。
十一月二十五號，田之國飄下入冬的第一場大雪。
雪花紛飛如鵝毛，為高大的王城增加一絲銀裝。
看到王城的瞬間，右介心裡鬆口氣，護衛任務終於有希望看見盡頭。
太難熬了。
今川義勇整個人活力四射，望著窗外的大雪，嘆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下雪，火之國的京都一年四季都是那麼溫和，待久了，讓人反感。」
「是嘛，我倒是討厭雪，」右介身上裹著一件毛皮大衣，換上長筒靴，一腳踩在雪地，有種要陷下去的感覺。
「哈哈，你最近看起來很疲憊啊。」
「你以為這是誰害得。」右介的語氣比雪還要冰冷，表情似乎被凍住一樣。
今川義勇笑了笑，沒有絲毫愧疚，伸手接住雪花道：「這也是成為火影的試煉啊。」
右介瞥一眼，沒回答。
田之國的大名派出次子在外迎接，接車隊入大名府，那些賞賜的貴重物品去往倉庫。
今川義勇被招待到大廳，參加田之國大名舉辦的宴會。
大廳寬敞，內里暖洋洋的，好似夏日一般，歌姬舞動細腰，媚眼如波。
樂師吹奏著動聽的音樂。
席間擺滿美食，熱鬧非凡。
右介沒注意宴會，視線落在大名左右柱子的忍者。
戴著八分音符的護額。
音忍？
這就是說，大蛇丸已經在田之國立足了。
犬冢花順著他目光看過去，搭話道：「真是奇怪的護額標誌，是新興的村子吧，真少見。」
「嗯。」右介不想多談，提前將大蛇丸暴露給木葉，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他還指望那頭蛇襲擊木葉，讓自己刷功勛。
犬冢花憂心看了他一眼，「你沒事吧？最近真得看起來很疲憊。」
右介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查克拉消耗得比較多。」
一直開著三勾玉寫輪眼的狀態，哪怕他是宇智波族人，消耗的查克拉都不小。
阿斯瑪無奈道：「抱歉，我們之中，想要辨認七色眾的毒，只有靠你的寫輪眼。」
七色眾正面對敵不是很強，在暗處的話，就像是老鼠一樣煩人。
右介笑了笑道：「沒關係，我撐得住。」
酒宴一直進行到夜晚，大多數人都喝得醉醺醺，田之國大名醉倒在桌子上，宣布這場宴會結束。
今川義勇搖晃著起身，走到廳外，風一吹，整個人冷得打一個顫。
他脫去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搓起地面的雪，像個孩子一樣玩起來。
「右介，來打雪仗吧，聽說打雪仗很好玩。」他滿臉紅撲撲的，大喊起來。
右介搖頭道：「沒興趣。」
「哈哈，別那麼死板，偶爾也要放縱一下。」
今川義勇大笑，金髮散開，舉起頭望向不斷飄雪的天空，他大吼大叫，一個人玩得很開心。
次日，他感冒發燒了。
身上裹著一層厚厚的棉被，今川義勇咳嗽著，額頭的熱毛巾似乎沒什麼作用，「可惡，我還沒有好好體驗一下田之國的風土人情，咳咳。」
「這就是你放縱的結果，從那麼熱的大廳脫光跑去雪地，不感冒發燒才怪。」
右介淡定地回答。
今川義勇瞄了一下外面，「那個綠眼的傢伙呢？」
右介回答道：「他的任務輕鬆多了，就是護送你到達王城，昨天已經拿錢離開。」
今川義勇笑道：「能夠雇傭曉的忍者，渡邊那傢伙花得錢還是值得。」
「！」右介瞳孔微縮，面色不變道：「曉？你認識那個叛忍的組織嗎？」
今川義勇摟緊棉被，或許是感冒的緣故，他話比尋常更多，「怎麼可能不認識，火之國不單單是和木葉合作。
隨著三戰結束，各國之間關係平緩，連軍備最為囂張的雲隱村，也在木葉的打壓之下，變得老實一段時間。
說實話，木葉的規模已經造成火之國財政負擔，有些事情，大名都不想讓木葉去辦。」
木葉忍者是專業，值得信賴，就是價格太高了。
相比之下，一些叛忍組織的價錢就顯得物美價廉。
「尤其是曉，以戰爭雇傭兵為主業的新興組織，他們承接的任務，從沒有失敗過，哪怕對手是大國忍村的人。」
今川義勇伸手出棉被，端起一杯熱水喝一大口，「同樣的完成率，不一樣的價錢，你要是大名的話，會選擇雇傭誰？」
「曉。」
右介說出這一個名字，心裡極為忌憚，他還以為曉目前是無人知曉的組織。
現在看來，很多人都知道曉的存在，但很多人都沒有太過重視曉。
將曉當做是廉價的雇傭兵組織，和那些叛忍組織混為一團。
誰也想不到，曉會在這個世界引發怎樣的變革。
「對啊，」今川義勇笑了笑，很想繼續聊天，腦袋又變得昏昏沉沉，他強行將昏沉驅散，「我父親是一個庸人，他任命的左右大臣，包括將軍都是無有野心的蠢貨。
身處於四戰之地，竟還想著削減軍備，緩解財政。」
「換做是我的話，必定大力擴張軍備，右介，你是一個有實力的忍者，要不要隨我開創萬世基業？」
話到尾音，今川義勇還是忍不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