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羞辱
阮黎帶著滿身的泥水?,跌跌撞撞的一路闖進了佟家的大廳。
此時的楚妍妍正對著女僕挑選準備出去的包包。
突然見女主滿身狼狽的衝進來,陰陽怪氣的說:「喲,這是什麼風把姐姐吹來了?姐姐這是被新歡拋棄了嗎?怎麼這副德性?到底是這佟府的管家沒用,怎麼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攔不住?」
楚妍妍說完還嫌棄的掩了口鼻。
阮黎看著楚妍妍惺惺作態的樣子,努力壓抑著胸中翻滾的血氣。
冷冷的聲音從牙縫擠出來:「報復阮家,就這麼讓你痛快嗎?」
楚妍妍故作驚訝的說:「阮黎,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報復?我這樣的一介小女子,能報復個什麼?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
阮黎冷冷的說:「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清楚。是不是佟大少爺?」
楚妍妍聽到阮黎的話趕緊轉頭向身後望去。
只見佟瑾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後。
楚妍妍趕緊走上前換成一副笑臉問道:「瑾墨哥哥,你怎麼下來了?不是說今天不去公司嗎?我還特意吩咐下人不要打擾你的,都怪阮黎。一進門就大吼大叫,真是沒教養。」
佟瑾墨推開楚妍妍伸過來的手,徑直坐到沙發上說:「阮黎,你這樣一身臟污的出現在我家,就是為了跟你妹妹吵架嗎?再說誰給你的趾高氣揚質問的資本?你的裴承彥呢?」
楚妍妍接過佟瑾墨的話說:「你這樣髒兮兮的楚楚可憐的是又唱的哪齣戲?」
說完就對下人吩咐道:「趕緊關好大門,別一會兒又衝進來個打手什麼的。傷了瑾墨哥哥我不會放過你們!」
阮黎冷笑了一聲說:「我是一個人來尋找真相的。如果承彥知道,你以為你們還能坐在這裡嗎?」
阮黎只顧氣惱的說著,根本沒有注意到佟瑾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著異樣的光。
楚妍妍不禁有些氣惱:「什麼真相不真像相的,這裡並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佟瑾墨卻望著楚妍妍說:「你倒是在這裡挺不把自己當外人。比起你這個如喪家犬的姐姐,看起來還是識時務!所以你這日子可是比她逍遙了很多。」
看楚妍妍閉上了嘴,佟瑾墨又對著阮黎說:「怎麼?姓裴的虐待你了嗎?怎麼這幅樣子?我說過,你隨時可以回來。」
阮黎冷冷的說:「鱷魚的眼淚假慈悲!我從不稀罕敵人的憐憫。」
楚妍妍聽著佟瑾墨的話,狠狠的抓著自己的手心。
指甲幾乎掐進自己的肉中。
她正要對著阮黎投去幾個嫉妒的眼神的時候,就聽見佟瑾墨悠悠的說:「昨晚睡的不舒服,脖子有些疼。過來給我捏捏。」
阮黎似乎對著突然轉變的話風還沒有反應過來,楚妍妍就已經乖順的走到佟瑾墨的身後。
潔白的手指輕柔的捏著佟瑾墨的脖頸。
然後柔柔的問道:「瑾墨哥哥,這個力道如何?」
佟瑾墨卻是一臉不耐煩的甩開楚妍妍的手說:「真是沒用,連這點事都做不好。都這麼久了,連個脖子也不會捏。」
看楚妍妍僵在那裡,阮黎內心升起一絲不悅女,她沉了聲音說:「我來這裡不是為了看你們秀恩愛的。我只有一個問題。父親的事是不是你們做的?」
聽到女主的話,楚妍妍的身子明顯僵了一下。
佟瑾墨卻悠然自得的捏起一顆葡萄丟進嘴裡。
然後做了一個撤下去的手勢。
僕人們陸續下去,順勢關上了門。阮黎冷笑了一聲說:「既然做了,又何必遮掩?不過這也正是你佟大少爺的作風,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佟瑾墨笑了笑說:「你知道禍從口出這句話嗎?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阮家已不復存在,而你們姐妹二人也如喪家之犬。剛才的事你沒有看懂嗎?阮家我並不放在眼裡,如果還沒懂的話……」
佟瑾墨說著便一把揪住楚妍妍,粗魯的把她按倒在沙發上。
阮黎姐妹二人驚恐的聲音同時響起:「你要幹什麼?」
佟瑾墨嘲笑著說:「幹什麼?你難道看不懂嗎?」
阮黎被這一系列的變故驚得愣在原地。
佟瑾墨卻是樂此不疲的表演著真人秀。
「看看,這就是你的妹妹。你阮家的二小姐不過是我的玩具。用不了多久,你也是。」
阮黎已經被這樣不顧廉恥的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面那句話。
如果當時注意到,也就不會再把自己置入危險的境地了。
她只是羞憤的低下頭,聽著那一聲聲的嚶嚀。別過臉罵了一句:「無恥!」」
阮黎正晃悠悠的站起身準備離開。
今天的佟瑾墨和楚妍妍太過奇怪,看起來問不出什麼結果。
再說他們昭然若揭的惡毒心腸她已經心裡有了底了。
不管他們承不承認都沒什麼關係了。
阮黎咬著牙走了幾步,眩暈的感覺讓她差點跌回到地上。
她身體本來就不好,一直怒氣攻心又淋了大雨。
頭上一陣陣的滾燙熱意讓她的意識有些昏昏沉沉。
就在阮黎慢慢接近大門的時候,讓她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聽楚妍妍用甜美的聲音喊道:「瑾墨哥哥你好厲害,阿黎受不了了……阿黎好爽……瑾墨,阿黎愛死你了……」
阮黎女主驚訝的轉回頭,吃驚的望著那一幕。
佟瑾墨臉上露著得意的笑。
楚妍妍卻一邊賣力的呻吟著,一邊扭頭仇恨的望著阮黎。
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她好恨,好恨自己努力這麼久只是佟瑾墨的工具。
最可恨的是她每次必須要假裝成阮黎才能讓佟瑾墨高潮。
此時的阮黎臉色鐵青,她羞憤難當。
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股血氣突然上涌衝上頭來。
接著兩眼一翻,昏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