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各執一詞把戲演(二)

第7章 各執一詞把戲演(二)

第7章各執一詞把戲演(二)

「說不出話了吧?」王婆子冷笑,斜眼看向陳綿綿:「綿綿呀,你是個公道的孩子,你說說,昨天是不是你奶把你送到我們家的?」

「我……」陳綿綿眸光微閃,露出怯懦模樣。

見狀,王婆子更得意了,就差把手指到陳婆子的鼻子上:「錢冬瓜,我說你這人心也太狠了,就算是阿貓阿狗,養十幾年也該有感情了吧?昨天我們看綿綿掙扎的模樣,我們都不忍心喲!」

「現在我們把人給你送回來,那腦袋上的傷是她自己掙扎撞到的,我家栓子好心,給她請了大夫醫治,這筆銀子,陳家怎麼說都得認吧。」

「你……」陳婆子目光閃爍,面上表情逐漸猙獰:「就算人是我送過去的又怎樣,我手裡可是有綿綿和大狗的婚書,這你不能不認!」

「那婚書就是用來騙綿綿的,連三媒六聘都沒有,我還真不認!」王婆子冷笑,她的兒媳柳氏配合地接話道:「嬸子,我們知道你不願意還錢,不願意還錢你也不能胡說啊,村裡可沒有媒人給我們兩家保媒。」

幾個回合交手下來,陳家落於下乘。

就在這時,陳綿綿忽然從陳婆子懷中鑽出,淚眼婆娑道:「奶奶,綿綿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那件事你不說,我說!」

言罷,她在一眾疑惑的目光中上前一步,沖宋里長深深鞠躬:「里長,您能讓我先說兩句話嗎?」

見這孩子對自己萬般尊敬,宋里長心中得意,面上多了幾分親切笑意:「行,綿綿你說,今天里長就跟你做主。」

「我知道我很難看,村裡上下沒幾個人喜歡我,我爹娘和奶奶也整日發愁,在聽到王大狗願意娶我的那一刻,我奶奶特別高興。」說到這,陳綿綿像模像樣地抹了把淚:「奶奶跟我說,能嫁進王家,嫁給大狗哥是我的福氣,要我好好表現。」

「所以,昨天王奶奶一說她身體不舒服,讓我過去幫忙洗衣服,奶奶就領著我去了。」

「哪知道,王奶奶叫我過去洗衣服是假,想殺我給王二狗配**是真。」

「陳綿綿,你胡說什麼呢?」王婆子眉毛倒豎,暴跳如雷:「你這個小賤蹄子,亂說話當心被閻王割了舌頭。」

「林翠花,你幹什麼呢?」陳婆子一手將孫女護在身後,兩條稀疏雜亂的眉毛倒豎而起,眼中凶光畢露:「你騙婚我家綿綿,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說到這,她扭頭看向圍觀的村民,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大家都來評評理啊,她林翠花做的這叫人事嗎?」

「打從綿綿和大狗訂下親事後,她天天晚上叫綿綿去他家洗衣服,洗一家人的衣服,我這個做奶奶的為了保住孫女的親事,只能讓我家綿綿受委屈,可她倒好,要把我家綿綿給活埋了。」

「現在綿綿傷得這麼重,她還要趁著綿綿昏迷,用輝兒哥的名聲逼著我拿錢給她,造孽哦!」

「錢冬瓜!」王婆子暴跳如雷,那模樣,活像是要把人給吞了:「你們祖孫兩在這顛倒黑白……」

「奶奶!」陳綿綿連連後退,學著原主的包子性格往陳婆子身後躲,緊緊抓住對方洗得發白的衣角,哭聲如山洪爆發,淚水濤濤而下,口齒卻是清晰依舊:「她要殺我,她又要殺我,昨天她抓著我的頭髮,把我腦袋往桌子上磕,我以為我要死了。」

「你胡說八道!」王婆子被這一哭亂了陣腳,臉色白了幾分。

「我沒胡說!」陳綿綿躲在陳婆子身後,朝眾人投去求助目光,一副可憐無助的模樣:「就在你家院子里的木桌子,大家不信可以去看看,肯定還有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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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王爺總扒我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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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各執一詞把戲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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